第三百章 婆媳间的较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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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人再不敢心生妄想,含含糊糊地求情。

苏菡根本不理会,端着杯子悠哉游哉地喝着茶,眼神淡漠地看着宋珂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地打。

宋珂已经打得那道人满脸血污,脸颊高高肿起,人已经因为受不了疼痛,直接晕厥过去。苏菡才抬手止住了宋珂继续殴打。

她站起来,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裙摆,道:“摆驾慈宁宫!”

太后是萧景辰的亲生母亲,苏菡看在萧景辰的份上是不太愿意和太后正面起冲突的。这些年来,即便有什么不愉快的时候,也都是能忍则忍了。即便是先前闹着要给萧景辰选妃,苏菡也都没有和太后完全撕破脸。

可这一次不同。伤害孩子的事情,这是每个爱孩子的母亲都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此时,正是下午。

太后向来不爱午睡,怕睡了影响晚上睡眠。下午闲来无事的时候,便会请些过往交好的命妇陪着一起打打牌。

苏菡来的时候,太后的手气正好,刚刚糊了把牌,乐的嘴角都合不拢。而周围的命妇则一个都忙着恭维太后牌技了得。

正在此时,一声高宣传来:“皇后娘娘驾到!”

于是那些命妇们便慌忙起来,待苏菡入内,齐齐跪拜行礼。

见苏菡到了,太后还笑吟吟地道:“皇后来了?正好,帮哀家看看牌,顺便也学学打牌,以后三缺一了也好找个皇后应个急。”

其他的命妇也就也忙跟着太后的话音称:“是。”

苏菡福身给太后行了个礼,笑了笑:“打牌就不必了,儿媳来此是和母亲您来交换个人。”

太后一边码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交换个人?什么人啊?”

苏菡道:“此时乃是家务,若是当着诸位夫人面说开,怕是不太合适。太后您确定还要继续玩牌吗?”

太后终于停下了码牌,抬头看向苏菡,见她虽然是面带微笑,但那完全是因为有外人在场而刻意维持的笑颜。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她眸光冷冽,分明带着火气。

太后把牌一推,道:“既然皇后找哀家有事要谈,今日的牌局便到此为止吧。”

那些个贵妇人们也都是很会看脸色的人,当即便退了出去。

等到外人都走光了,太后才面带不悦地道:“皇后,你忽然来哀家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苏菡道:“宋珂,把人带过来。”

宋珂应声而入,他的身后还有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驾着个穿着道士服的男人进来。那男人耷拉着脑袋,似乎晕厥了过去。他的头发披散着,束发的冠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衣服和头发丝上都带着血迹,一看就是刚刚受过刑的。

太后见不惯肮胀的人和物,只看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不高兴地道:“什么人都往本宫的慈宁宫里带,皇后你当真是越来越不尊敬哀家了。”

苏菡上前给太后行了一礼,而后道:“母亲,这人本是慈宁宫的贵客,怎么才隔了两日您就不认得了?”

太后皱了皱眉头,正想说:慈宁宫何曾会有此人?却见那人抬起来头来,露出一张满是血污的脸,嘴里的牙齿因为被打落了,含糊不清冲着太后呜呜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感觉好像是在求救。

太后正奇怪,身后的嬷嬷悄悄地在她耳畔道了句:“太后,那人的衣着看上去好像是空闻道长。”

太后一惊,闻苏菡:“他,他可是空闻道长?”

苏菡点头微笑。

太后大怒:“混账!你怎么敢讲将空闻道长伤成这样?”

太后深信空闻道长是由本事的高人,对他十分礼遇,每每召见,连国礼都免了,说话也都客客气气的。

结果好嘛,她这媳妇可了不得,上来就把人给打得面目全非,太后都差点没认出来。

打就打吧,还非要把人拉到她面前来,这分明就是来打太后的脸来了。

苏菡微微一笑:“母亲,儿媳为何如此,您不是心知肚明吗?”

太后当然心知肚明,可即便她略有些心虚,只是觉得违背了儿子的意思,把永悦的身世给透露了出来,其他的并不觉得有错。

“皇后,哀家所作所为还不是为了你,为你的肚里的皇嗣着想。你即便不高兴,同哀家说一声,哀家开解开解你也就是了。可你倒好,抓了空闻道长来哀家这里是干什么?兴师问罪吗?还不快放了空闻道长!来人,速去太医院请太医给空闻道长治伤!”

太后手下的嬷嬷应了一声,正要去太医院,苏菡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那嬷嬷收回了脚步,不安地看向太后。

太后气得胸脯呼呼起伏,拍着桌子嚷道:“皇后,你这是要干什么?反了你吗?”

苏菡淡淡地道:“母亲,儿媳所为何来,一开始不就同您说清楚了吗?不过就是想用这个道士换回永悦。永悦乃是本宫的女儿,一直住在慈宁宫扰太后清净,实在不妥。可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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