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膈应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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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夫人听了,皱了皱眉。陆芙菡她今儿见了一面,是有些趾高气扬的,定然是陆府人太娇惯她的缘故。

“无妨,你性子好,祖母相信你可以和芙菡丫头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姐妹的。”秦老夫人说着,轻拍着秦楚楚的手背,安抚着她。

秦楚楚故作怯弱,垂着眼眸,遮掩住眼里那抹冷意。祖母想让自己接近陆芙菡,只怕不是为了自己着想,而是为了堂兄秦越吧!

她就看出昨夜在鹤安院里,秦越看陆芙菡的目光暧昧里带着几分兴味。竟然打起了陆芙菡的主意,只不过她看那陆芙菡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性子,只怕秦越得不到她的芳心呢。

心里这般想,秦楚楚面上还是羞涩的点头,“孙女都听祖母的安排。”

这话说的秦老夫人听了心里舒坦,只要秦楚楚肯自己的话,自己也不会亏待她的。待越哥儿成了陆府的孙女婿,楚楚嫁高门子弟,也未尝不可啊!

“好丫头,老身就知道没看错你。”

用过早膳,秦楚楚又被秦老夫人催促去陆芙菡那儿,两人培养姐妹感情。

是以当陆芙菡听闻秦楚楚来自己院子时,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古怪。她和秦楚楚又不熟,可转瞬一想,来者是客,还是摆了摆手。

秦楚楚踏进陆芙菡的屋子里,被那些奢华的摆设所吸引,目光微不可闻从陆芙菡发髻上那支珍珠簪子掠过,落在一旁的梳妆台上。

陆芙菡正对着昏黄的菱花镜,拨弄着梳妆匣里面的首饰,苦恼到底今儿要戴什么簪子。

“楚楚见过芙菡表姐。”秦楚楚轻声细语道。

陆芙菡摆手,“你来找我有事吗?”

如此开门见山的问,秦楚楚也是始料未及。她局促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角,怯怯道:“芙菡表姐,我初来驾到,府里面也就你我年纪相仿。我想来找表姐说说话,对了,这是我亲自缝制的香包,里面放的是令人提神醒脑的药材。”

说着,秦楚楚就双手捧着一个粉色香囊,递给陆芙菡。

陆芙菡看了一眼,却没有接过来。

一旁伺候着的明雪见状上前接过香囊,夸赞道:“表小姐的手艺可真好,这香囊上绣的花栩栩如生呢。”

这多少挽回了秦楚楚尴尬的局面,她僵硬的弯唇浅笑,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陆芙菡微抬眼帘,“表妹站着说话不累吗?坐下吧。”

秦楚楚咬着唇瓣坐在绣墩上,陆芙菡对镜描着自己的眉,通过铜镜折射出秦楚楚不甘的神色,自个心情大好。

最后秦楚楚实在坐不住,陆芙菡明摆着不搭理自己冷落无视自己,自己也不能热脸贴冷屁股吧?

见秦楚楚愤懑离开的背影,陆芙菡讥诮的弯唇,“真当自己是一回事了?不过是个破落的小门小户之女,跟着祖母进京来我们陆府打秋风,还真当自己是半个主子么。”

明雪在一起垂手而立,陆芙菡又嚷嚷道:“方才那香囊呢?赶紧扔了。”

“是,小姐。”明雪脸上划过一丝惋惜,她见那香囊绣的很精致,可见表小姐是很用心绣的。可惜小姐却对她抱有敌意。

秦楚楚出了陆芙菡的院子,四下无人,她眼底浮现一抹冷戾之色。陆芙菡,今日的耻辱,她必定牢记在心。

秦老夫人看秦楚楚败兴而归,难免失望。听了秦楚楚的辩解之词后,心里对陆芙菡也是恨得牙痒痒。这祖孙两是专门克自己的克星吗?一个两个都和自己过不去。

陆芙菡也是傲慢自视甚高,楚楚性子软怯,在她那定然也受了一肚子的憋屈气。

“楚楚,你受委屈了。”秦老夫人叹了口气,眼里含着一丝愧疚之色。

秦楚楚轻摇着头,“孙女不委屈,只是没能完成祖母交待的事,心中有愧。”

秦老夫人那么多个孙女里,她唯独最宠溺秦楚楚一人,并不是因为她样貌最出挑。最重要的是她听话懂事,事事都以自己为主。

“好了,这事我自有定夺,你暂且不必去找陆芙菡了。”

傍晚落了一场雨,春雨绵绵,天空飘着毛毛细雨。

让沈棠想起一句古诗:润物细无声。

银杏撑着油纸伞,沈棠漫步在抄手游廊里。这是陆景沉回听枫院的必经之路,今儿闲得无聊,沈棠干脆估摸着时辰,在走廊里等陆景沉回来。

风夹杂着细雨,走廊檐下挂着的灯笼随风左右晃悠着,细雨也打湿了走廊的栏杆与柱子。

沈棠垂着头,心里想着事,盯着自己的脚尖,冷不丁的险些与人撞了个满怀。

好在对方眼疾手快,扯着沈棠的手腕,将她带入怀里。

“沈棠,你走路不看路的?”

沈棠惊喜的抬眸,笑嘻嘻的道:“我看路的呀,我就是在等你无聊嘛,就没在意前面。”

“下雨你跑出来作甚?”陆景沉略带责备的瞥了银杏与金粿一眼,沈棠最是畏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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