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让他好好歇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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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儿趴在地上不敢吭声,因为如果她试着解释,只会被打得越狠,只听那尛张口骂道:

“你这个贱人,我早知道你在外面有相好的,还他妈的是一个肌肉男!你他妈的还敢把人带到家里来!看我不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大壮在一旁看着,握紧了拳头,那尛根本不把大壮放在眼里,骂完蔡瑞儿后,又朝着躺在地上的蔡瑞儿用力踢出一脚,正好踢在蔡瑞儿的肚子上,蔡瑞儿疼的大叫一声,蜷缩在地上不能动弹,低声哭泣起来。

大壮见时机差不多,上前拦住那尛,掏出自已的工作证件,十分礼貌地鞠了一个躬,死死咬着后槽牙和颜悦色地说:

“先生,您误会了,我是保险公司的,您的太太在我这里买了一份保险,这是合同!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那尛才不管这些,抢过合同过来直接摔丢在地上,并在合同上狠狠地踩了一脚,留下一个臭黑的大脏脚印,他推开大壮,看着大壮强壮的身躯,他不敢动手,在对大壮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后,他将目光落在了蔡瑞儿身上,心中想着:

“既然男人没有动手,就应该没有要管闲事的意思......”

想到这里,那尛趁大壮不注意又在蔡瑞儿的头上踢了一脚,正好踢在了蔡瑞儿的鼻子上,这一脚,直接把蔡瑞儿的鼻骨踢骨折了,痛得蔡瑞儿痛哭起来,那声音悲切凄凉、充满了对生活的绝望,她强忍着鼻骨的疼痛,微微抬起头来,用凄惨的眼神看着大壮,低声沙哑地求助道:

“救~~救救我~~求你了~~”

大壮红了眼睛,忍无可忍,一个跨步走到那尛身边,对那尛点头哈腰,却咬着后槽牙、语言谄媚地假意劝说道:

“先生,你真的误会了!”

说完,大壮一记勾拳重重地打在那尛丑陋的腮帮子上,那尛受了刺激,抬手就想还给大壮一拳,大壮还怕他不还手呢,见那尛抬手还击,他一个转身就躲开了,又假装出一副不想闹事的怂样,对着那尛连连摆手,假装苦口婆心地说:

“啊呀,先生,你看这事情闹得,您真的误会了!”

那尛以为大壮不敢还手,跨上前一步追上去又准备出拳,大壮便高兴地赠送了他一套古老全身肌肉松弛按摩术,打得那尛鼻青脸肿,吱哇乱叫,揍完那尛,那尛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报警,等警察赶到现场,大壮抓住警察的胳膊着急地说:

“快把这位女士送到医院,她的腹部和头部受到重击!”

大壮和那尛被带到警察局后,大壮当即认怂,假装弯腰驼背地说:

“我错了,我不该打人,我接受调解,我愿意赔偿他的医药费!”

而那尛则一脸不愿调解的模样。因为得到巾帼保险的帮助,蔡瑞儿顺利与那尛离婚,并获得了孩子抚养权。

自从巾帼保险售卖以来,短短几天时间,已经接收了不下千起这类似的报案,作为巾帼保险的打手之一,大壮已经进来几十上百次了,他和他的同事每次的说辞都一样,警察都懒得问他话了。

大壮的一个同事,外号叫大块头的,身材与大壮不相上下,在大壮进警察局后不久,他也同另外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被一起抓了进来,两人见面热情地打招呼,两人口中都得意地说着“哟哟”,同时用碰肩礼相互交流,两人招呼打到一半,法医随即赶来,为两个鼻青脸肿的“受害者”验伤。

陆羽看着大壮和大块头,高兴地笑了。

另外一边,在秦市人民医院、郑嘉兴的病房内,小兆仙和遥沙来到郑嘉兴身边验货,小兆仙见郑嘉兴的痛苦减少许多,由衷感到高兴,但是见郑嘉兴因头部渗液的原因,现在有些呼吸不畅,在遥沙的法术加持下,医生根本不可能察觉,于是小兆仙又赶紧拉住遥沙的胳膊,可怜巴巴地哀求说:

“大仙,小榛仙现在有些呼吸不畅,大仙行行好,再减轻一点他的痛苦,好不好?给他通通气?”

遥沙猛地抽回自已的胳膊,又向边上明显挪开一大步,咬着后槽牙嫌弃地说:

“不可能!他作恶多端,这已经算便宜他了,我本来想在监狱里弄死他的,现在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狗命一条,你再敢为他求情,我就拿锤子敲我头上的伤口!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契约主仆的关系,不要妄想附加什么福利,你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无论如何,郑嘉兴身上的痛苦减去一半,小兆仙还是很感激的,于是恭敬地向遥沙回答说:

“回禀上仙,小仙我单名一个兆字,好兆头的兆,大家都叫我小兆仙,大仙喜欢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我都可以!”

遥沙想了想说:

“那我就叫你小兆了!记好了,以后我一叫小兆,不管你在哪里,都要立刻赶来,明白!”

小兆认真地仙点头答道:

“是,大仙!”

遥沙说完化作一缕金沙细流光回到自已的病房,可她的脚刚站定,就听到手机发出“叮咚”一声响,遥沙不用看就知道是星朗发来的信息,这个“叮咚”是星朗和遥沙的暗号,只要是对方发出这个信息,就是求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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