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加冕,跟挖槽,敌人向我们开枪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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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简单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但是职场上,还是要让上司发挥发挥的,毕竟上司这么问了。

“那是基督受难、埋葬和复活的地方。”诺伊曼的声音变得虔诚起来,“两千年来,无数基督徒梦想着能到这里朝圣,却因为穆斯林的统治而不能如愿。十字军东征时,我们曾短暂地控制过这里,但很快又失去了。此后的七百年里,圣墓教堂一直在异教徒手中。”

他转过身,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而现在,一位天主教君主再次成为耶路撒冷之王!这不仅是奥地利的胜利,更是整个基督教世界的胜利。从今以后,每一个基督徒都可以自由地来这里朝圣,在救主的墓前祈祷。”

施密特被主任的情绪感染,也不由得肃然起敬。

“所以您看,”诺伊曼继续说道,“相比之下,普鲁士人要几门大炮算什么?让他们再等等吧。今天是属于上帝的日子。”

(不过,等到弗朗茨获得这份信息的时候,故意拖了很长时间才发货,原因是由于位于耶路撒冷,情报不便,据说是当时才铺设的地中海通往耶路撒冷的海底电缆被鱼咬碎了,所以他一直没收到这个消息。)

...

“愿全能的上帝赐福于你,”教皇庄严地说道,“愿你以公正和仁慈统治这片圣地,保护所有前来朝圣的基督徒。”

“阿门。”全场齐声应和。

...

1871年5月19日,凌晨四点三十分,普法或者再加个卢森堡边境附近的斯特耐地区。

晨雾像一层薄纱笼罩着河谷,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一座废弃的谷仓里,三十多个男人正在忙碌地换装。昏暗的油灯光下,奥地利帝国军事情报局第七行动队的成员们正在进行他们职业生涯中最荒唐的一次任务。

“该死的普鲁士军服,”情报员卡尔·韦伯一边系着领扣一边抱怨,“这玩意儿比我们的制服还紧。普鲁士人都是这么瘦的吗?”

“别抱怨了,”他的搭档弗里茨·迈尔帮他整理肩章,“至少比穿法国佬的好,你看看那边那几个倒霉蛋。蓝色配红裤子,像马戏团的小丑。”

角落里,八个被选中扮演法军的情报员正愁眉苦脸地打量着身上的蓝色军服。其中最年轻的一个,二十二岁的新人古斯塔夫·施密特,正对着一面破镜子调整他的法军军帽。

“我看起来像个法国人吗?”他紧张地问旁边的老兵,一边试图把自己金色的日耳曼头发塞进帽子里。

“像个要被枪毙的法国人。”老兵约瑟夫·鲍尔冷幽默地回答。

队长弗朗茨·希尔科中尉走到谷仓中央,脸上有一道从左眼角延伸到下巴的伤疤,战争的痕迹。

“安静!”希尔科拍了拍手,“都过来,最后确认一遍计划。”

众人围成一圈,希尔科摊开一张简易地图:“很简单,小伙子们。我们二十二个人穿着普鲁士军服,从东北方向接近法军的卢斯哨站。根据情报,那里的守军刚刚换防,新来的是第十七线列步兵团的一个排,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新兵。”

他用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个圈:“而你们八个,”他指了指穿着法军军服的人,“就在哨站前几百米的地方'巡逻'。记住,要装得自然一点,可以抽烟聊天,就像真正的法国兵一样懒散。看到我们来了就跑,我们追,开几枪——记住,都是朝天开枪,角度要大于四十五度。”

“然后呢?”施密特问道,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然后你们跑回哨站,用法语大喊'LesPrsies!LesPrsiesarrivet!'(普鲁士人来了!)要喊得惊慌失措,最好还能绊倒一两次。法国人看到自己人被追杀,肯定会还击。这样第一枪就是他们开的。”希尔科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露出一口被烟草熏黄的牙齿,“局长的计划很巧妙——我们只是制造普鲁士入侵的假象,让法国人真的开战。到时候普鲁士想不打都不行。”

“可是队长,”施密特犹豫着举起手,“这...这万一被打中了咋办?”

希尔科大步走过去,一巴掌打掉了施密特的法军军帽,帽子在地上滚了两圈:“你个蠢货!你以为你是来郊游的吗?你们加入军情局的时候是怎么宣誓的?要把生命奉献给奥地利,奉献给皇帝陛下!”

他弯腰捡起军帽,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语气缓和了些:“当然,我也不是让你们去送死。我们都是老手,知道怎么打不中。子弹会从你们头顶上至少两米的地方飞过。而且就算受伤了——我是说万一——那也是二级战斗补贴,每月六十弗洛林。要是...咳咳,要是真的牺牲了,国家负责一切,你家人能得到一千五百弗洛林抚恤金,你母亲还能得到帝国三级功勋章。”

“哦。”施密特吐了吐舌头,接过军帽戴好,没再说什么,帽檐刚好遮住了他发红的耳朵。

“还有问题吗?”希尔科环视众人。

“队长,”副队长海因里希少尉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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