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晨光朗照,星月同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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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洞里的烛芯“嗤”地舔了舔烛油,暖黄的光漫过洞壁上的松针纹路,连空气里都飘着干木柴混着松脂的淡香。面包人蹲在石台前,指尖捏着片刚落的光屑——那是毛团子们残留的暖意,他晃了晃光屑,声音里带着点郑重:“波斯人的队伍快卷土重来了,不过你别担心,咱们的主角刚在核心防御圈醒过来,身上还沾着团子们的软绒毛,没大碍。”

他往洞壁旁挪了挪,露出身后贴着的浅黄纸笺,烛影晃在纸笺上,软乎乎的:“您瞧见这纸笺上的标题了吗?就八个字——懂的人一准心领神会,这八个字啊,只配一位艺术家。”他顿了顿,眼里闪着点期待的光,“就是那位用花与光勾勒传奇、让每道线条都裹着暖意的穆夏。”

面包人抬手拨了拨烛火,光屑在他指尖转了个圈:“今儿个,,先借着这烛光,让你瞧瞧‘穆夏笔下的核心圈’——那些藏在光与影里的细节,那些等着登场的故事,今夜,就从这树洞的烛火旁,正式开始。”

“好饿……”

意识昏沉间,我好像听见星若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撒娇的催:“木头,醒醒呀——” 下一秒,那声音又变作我从前的哄劝:“小祖宗行了行了,别催我,这就去给你买桂花糕。”

鼻尖突然传来轻轻的啄痛感,我猛地睁眼——不是熟悉的华夏街巷,是树洞的暖光,苔灯扑棱着灰绒翅膀,眼睛红红的,泪珠子还挂在尾羽上,见我醒了,气鼓鼓地又啄了下我的脑袋:“都什么时候了还梦桂花糕!你知不知道你晕了多久?吓死我了!” 小喙轻轻的,却带着藏不住的后怕,“要不是毛团子们把你托回来,你早被波斯人的余波扫到了,还想着你华夏的女友!”

话音刚落,一团团软乎乎的毛球就围了上来——浅蓝的、奶白的、嫩黄的,小耳朵蹭着我的手背,声音软得像浸了蜜:“达瓦里希,你没事吧?”“我们把你从战场抱回来的!”“要不要吃松针糖呀?” 毛茸茸的触感裹着暖意,连空气里都飘着团子们身上的草木香。

“看着这群小家伙喊‘达瓦里希’,倒让我想起从前了。”灰烬的声音在脑里响起,少了平时的咋呼,多了点怀念。

我揉了揉毛团子的耳朵,笑问:“又是什么老故事?”

“是斯拉夫的雪原。”灰烬的语气慢下来,像在翻旧账,“那天爆炸声裹着雪粒飞,火光把冰原都烧红了,我被敌人的武器钉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的时候,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子扔了块大石头砸向敌人,接着一群半大孩子冲过来——有的捡路边的断矛,有的抱雪球,把我往雪坡下拖,喊着‘达瓦里希,转移点在前面’。” 他顿了顿,“那股子不怕死的青春劲,现在想起来还热乎。”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指尖蹭过毛团子的绒毛——从灰烬的话里,好像摸到了那片雪原的冷,还有少年们心里的热。

撑着树洞的石壁刚坐起身,就听见“噔噔噔”的脚步声,曜石大步流星冲进来,银甲上还沾着点冰碴,却急着攥我的手腕:“没事吧?你那道白光太关键了,替我们争取了撤退时间,毛团子和光球全送进圣所了!”

“旅者!”月芙紧跟着跑进来,手里还攥着药瓶,头发有点乱,“替你换了3回药了,你再不醒,我都要去请圣树祭司了!” 她刚说完,又突然想起什么,抓起药瓶就往外跑,“糟了!圣树那边的守卫不能落!” 丰丰晃着鹿角,小尾巴在后面追:“公主殿下等等我!我帮你拿守卫符文!”

树洞的烛火轻轻晃,暖光落在毛团子们的绒毛上,月桂叶的香气从洞口飘进来,混着松脂的淡香——明明波斯军队还在外面,可这一刻的温暖,却像把战争的阴影暂时推远了些,连风都变得软乎乎的。

波斯军阵的焦土上,飞毯的阴影还在低空盘旋,战象的蹄子时不时踏碎地上的冰碴,发出沉闷的响。一名黑铁面具士兵单膝跪地,甲胄上沾着战场的灰,声音带着急喘:“将军!森林的人全退守到核心护盾后面了,咱们的前锋攻不进去!”

将军站在战象旁,手按在腰间的波斯弯刀上,指腹摩挲着刀柄的缠金纹,目光冷得像冰原的风:“召集所有魔法师,再让战象列阵——展开能量脉冲,直接冲破那层护盾,别给他们喘息的功夫。”

他顿了顿,又扫向军阵后侧,声音添了几分阴鸷:“顺带派一队黑铁面具兵,从森林后侧的枯木林绕过去,探探能不能钻进核心区——要是能绕后,就给他们来个内外夹击。”

“是!”士兵躬身领命,起身时甲胄碰撞出脆响,转身就往军阵深处跑,很快消失在飞毯的阴影里。战象的长鼻突然扬起,发出一声震耳的嘶鸣,魔法师们抱着卷轴从帐篷里走出,暗金色的咒光在指尖隐隐闪动,显然一场新的攻势即将展开。

晨月圣所的穹顶淌着暖光,慕夏老爷子执起画笔,笔尖沾着刚调好的暖金,在画布上轻轻勾勒——那金纹像流淌的光,顺着线条漫开,正是穆夏标志性的柔婉弧度。翠绿蜂鸟团子晨晨叼着朵淡粉小花,翅膀扑棱棱落在调色盘旁,把花轻放在老爷子手边:“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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