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演武终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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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剑刃:「兵家?阵眼移植!」他竟将链接点转移至自身血肉,让剑刃直面凡人之躯的韧性。

剑刃切开皮肉的瞬间,我听见战阵纹在血肉中爆鸣。他却反手用枪柄砸中我的手腕,血珠溅在剑脊上竟凝成战旗纹路:「斩阵需先斩将,断链不如断骨!」

【第二式?律尺规则 VS 骨纹逆改】

律尺符文锁定他的膝盖,法家规则让骨骼发出碎裂声。辛垣朔却突然单膝跪地,用长枪在地面刻下《吴子兵法》:「『强者必刚其志』——」他猛地折断自己胫骨,断骨处爆出的战阵纹竟将律尺规则逆转为「愈战愈强」,断裂的骨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却留下永不消退的战纹疤痕。

「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拖着伤腿突进,枪尖带起的血雾在空气中凝成兵法短句。

【第三式?竹笛环境 VS 血肉风暴】

竹笛引动的天风将他卷起,碎石击穿他的肩胛。辛垣朔却张开伤口,让风沙灌入血肉,战阵纹在体内逆向旋转:「兵家?借势反杀!」他猛地咳出一口血,血雾与风沙共鸣成血色龙卷风,将我的笛音绞碎成齑粉,每粒粉尘都带着他的体温。

「自然之力?不过是我战阵的燃料!」他的瞳孔在血风中变成战阵纹的形状。

【第四式?日晷时停 VS 心脏超频】

时停领域展开的刹那,辛垣朔的心脏跳动声如战鼓轰鸣。他竟用长枪刺穿自己掌心,以血肉为引强行超频心脏 —— 在时间凝滞中,他的身影分裂出十二道残像,每道残像都用不同兵法招式攻向我的破绽,枪尖带出的残影在时空中刻下「兵贵神速」四字。

「时间困不住求死的战士!」他的血液在时停中化作赤红流星,击穿日晷的指针。

【第五式?笔绘现实 VS 魂纹具现】

金镶玉笔绘制的「万剑归宗」落下时,辛垣朔突然撕开胸口皮肉,让战阵纹爆发出强光。那些纹路由血肉滋养,竟具现成万千兵书虚影,每本书都化作盾牌格挡飞剑:「兵家?魂纹具现!」他的肋骨在书盾碰撞中寸寸断裂,却用断骨夹住剑身,让剑刃染上带着兵法残章的血。

「你的现实,是我用骨头写就的战报!」他笑着吐出碎骨,骨头上还刻着未完成的《孙膑兵法》。

【终式?灰烬归一 VS 血肉熔炉】

五件灰烬兵器共鸣的白光吞噬演武台时,辛垣朔已体无完肤。他扔掉长枪,用破碎的手掌接住光流,战阵纹在血肉中疯狂燃烧,将整个身体化作熔炉:「兵家?血肉长城!」白光穿透他的胸腔,却被心脏泵出的热血染成赤红,每滴血液都带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兵法典故。

我看见他的脊椎在光流中崩裂,却依然保持站立姿势,破碎的骨头互相咬合,组成最后一道战阵。「知道为什么…… 挡得住吗?」他的眼球已被战阵纹覆盖,「因为我的身体…… 就是…… 活的兵法!」

白光最终熄灭在他心脏前,那里的战阵纹已烧成永恒的疤痕。辛垣朔倒下时,演武台的废墟上铺满了他的血,每滴血都在地面凝结成兵法短句,与灰烬兵器的光芒共鸣。

少司命的星砂触碰到他的血液时剧烈震颤,林婉儿的机关臂扫描到战阵纹在细胞层面的重构,范行跪在地上,捡起一块沾血的骨片 —— 上面刻着「凡人之躯,可撼神明」。

远处,辰珩的星盘炸裂成碎片,因为无法解析凡人血肉与灰烬能量的共鸣频率。计都的幻象消散前,留下最后一句话:「这不是战斗…… 是兵家…… 用命写就的破阵篇啊……」

我握着辛垣朔逐渐冰冷的手,能感觉到他骨头上的战阵纹仍在灰烬能量中跳动 —— 原来所谓凡人之躯的强大,是明知会碎,却偏要用血肉在神的光路上,刻下「不退」二字。

演武台的尘埃尚未落定,孔夫子手持竹简步下杏坛,七十二贤徒的目光随他移动。辛垣朔的血在青铜地面蜿蜒成河,与灰烬兵器的光芒交织成诡异的纹章。我单膝跪地,灰烬剑插在身侧,剑刃上还凝着学长的体温。

「此战…… 无名胜。」孔夫子的声音如晨钟,却在落下时被我抬手打断。

「夫子,请容弟子异议。」我叩首在地,额角触到温热的血迹,「弟子虽胜,却胜在灰烬剑的天生异象。若没有这柄能斩断概念的神兵,没有与生俱来的共鸣天赋,此刻躺在这里的,恐怕是弟子。」我抬头看向被少司命星砂托起的辛垣朔,他的战阵纹仍在胸口微弱跳动,「辛垣朔学长,以凡人之躯硬撼灰烬万象,此等武道,才是稷下真义。」

我的话音未落,辛垣朔突然挣开星砂束缚,用断裂的长枪支撑着站起。他胸口的疤痕猛地迸裂,咳出的血滴在我眉心:「放…… 屁!」

这声怒吼震得演武台碎石簌簌落下。他踉跄着上前,用仅存的完好手臂攥住我的衣领,将我提离地面。尽管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的瞳孔却比任何时候都亮:「你以为…… 我挨的每一剑…… 断的每根骨…… 是为了让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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