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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医生办公室里哭成泪人，同事们纷纷过来安慰她。林怡哭了一会儿，不哭了，门外安静下来，科主任脸色沉沉走进来，对她说：“林怡，这种事情下次不希望再发生！”

同事们气愤难平，七嘴八舌替林怡求情，林怡自己反而拎得清，知道主任苦处，主动认错：“是，是我处理不当。”

主任脸色稍缓：“你知道就好。产科本来就苦累敏感。病人不闹，医生自己闹起来，尊严扫地，更不值得人敬重了。”

“是。”

“这件事我会通知学校来处理。”

“是。”

林怡一如砧板上的肉，任人批评处置而不辩一词。

没几天，辅导员来找林怡谈话。

辅导员姓谭，年近40，云英未嫁。平时和班上同学关系不错，比起老师，其实更像个大姐姐。所以林怡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心态还是很轻松的。

“林怡，最近你桃花运挺旺啊？”

“谭老师，你别笑我了。”林怡苦笑。

谭老师挑眉：“我不是取笑你，是认真的。苏永那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

“虽然大学对于谈恋爱处于不支持的态度。不过也要注意点影响啊。别闹太过了。何况还在医院，救死扶伤的地方。”

林怡咂摸出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来——那是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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