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9章 你我皆入死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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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松你放心,爹不会跟观棋计较,希望他有一天能迷途知返吧。”

言罢,陆进转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留给陆兆松一个背影。

孟宅,宋清荷醒了才知道昨晚生这么多事,她吩咐阿碧收拾两件男装出来,“我明天启程动身去莲花县,裴忌你和阿絮留在这儿继续查黄柏山,孟宅不安全了,你带着阿碧跟裴怀寻处客栈先住着,等我回来。”

“小姐,您自己去实在太危险了。”

阿碧本来要去房间找衣服,听到宋清荷后面的话立马回来,赶忙阻止。

“是啊小姐,要不我跟您过去,让阿絮继续查。”

裴忌的膝盖还有些吃痛,站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咧。

宋清荷摇摇头:“黄柏山和韦毅是陆进私盐案最后的线索,不能随意对待,你和阿絮一起查我才放心。

我一个人扮成男装骑马去莲花县,走的再慢三天也能到。

这次出京,正好还可以躲躲陆进这个老贼。

陆观棋有任何重要消息,还得拜托你通过飞鸽传书告诉我,你不能离开京城。”

见裴忌和阿碧仍不放心,宋清荷笑笑:“一年前我只身逃出京城,连匹马都没有呢。”

门口传来轻柔的敲门声,宋清荷敏锐的察觉出这和陆观棋的敲门声不同,她起身对裴忌道:“这好像不是陆观棋,你去门口看仔细了再开门。”

刚经过昨夜的惊吓,阿碧脸色都变了,宋清荷伸手示意她站到自己身后。

“大少爷?”

裴忌吃惊的声音传到宋清荷耳朵里。

这是宋清荷离开陆家后,陆兆松和宋清荷第一次见面。

他望着宋清荷穿着简单素雅的青色衣衫,连髻都变了模样,陆兆松忽的意识到,这是宋清荷,不是‘裴忘宜’。

“昨夜的事,我听说了,我放心不下来看看你。”

陆兆松道。

“坐吧。”

宋清荷道:“阿碧,去泡壶大红袍。”

陆兆松眉峰微蹙,沉声问道:“这些日子滞留在京,可是仍要翻查宋府的旧案?”

宋清荷声音清冷,反问:“你希望我离开京城,随便寻户人家嫁了,相夫教子,将满门血债就这么咽下?”

“我父亲想要杀你,我阻止不了,观棋也不可能每次都出现在你身边。

你的命比宋大人的冤屈更重要,我相信宋大人在天有灵也是这样想的。”

陆兆松凝着目光,唇线抿得白。

宋清荷直视着陆兆松,坦然道:“无论我身在何处,血海深仇未敢一日稍忘。

我不求你与陆进父子反目,但我和陆进之间的事,你也不要过问。”

“昨夜观棋将匕和警告父亲的书信钉在陆府的大门上,观棋离开了陆家,我不能再离开了。”

陆兆松和陆观棋是两种性格的人,好的坏的他只会一个人默默消化掉,陆进的伪善和卑劣对陆兆松的冲击更大。

宋清荷道:“所以你是来劝我放下一切,苟且于世。”

“我……”

陆兆松辩驳的话竟然一句都说不出。

半晌后才道了一句:“我不想看到你有事。”

宋清荷背过身去,阿碧泡好的大红袍还放在桌上,她道:“我了解你的性子,这件事你不是能管得了的,你就不要再纠结了,我和陆进之间,肯定会死一个,至于是谁,各凭本事。”

“大哥。”

陆观棋下朝回来,不想却看见陆兆松在孟宅,猜他的来意很容易。

宋清荷扔下一句:“你们兄弟俩谈谈吧。”

说完,便走出堂屋。

陆观棋走到圈椅前坐下,“陆相看到我昨夜留下的信了?”

语气冰冷,没有一丝的感情。

陆兆松朝前两步,“观棋,你劝劝宋姑娘,尽早离开京城。

昨天的事不管是不是爹做的,宋姑娘现在都很危险。”

陆观棋抬头看向兄长:“我劝不了。

倒是兄长劝劝陆相,他若是再派人杀清儿,别怪我对陆家刀剑相向。”

“爹和宋姑娘之间有任何一个人有事,你都会难过的,不是么。”

“那我应该怎么做?助纣为孽?兄长你告诉我!”

陆观棋蹭的站起身。

陆兆松沉默了,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半晌,他道:“劝宋姑娘离开京城,茫茫人海,爹找不到她,杀心自然就淡了。”

陆观棋指节骤然收紧:“莫要再管了,兄长心思纯善,哪里经得住腌臜事的磋磨。

反正陆相也只在乎陆家长子,只要你在陆家,继续做他的儿子,什么都不要管,就可以了。

要是让他知道你‘身在曹营心在汉’,恐怕他对清儿的恨意还要平添几分。”

顿了顿,陆观棋认真道:“做好你的陆家长子,便是帮了忙。”

福至宫。

兴懿皇帝正在教江岁宁下棋,几盘下来,江岁宁还是没能记住规则,她略显愧疚的垂着眼睛:“是臣妾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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