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o章 里挑外撅(2 / 3)
荷出疑问:“既然如此,那俩混混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猜是我爹试探我的,抛出线索,看看我是否认真探查。”
陆观棋嘴角勾起一抹黯然的弧度。
宋清荷无奈的轻叹一口气:“陆家独爱嫡长子,这事儿成业以前也说过,为了陆家纵使是掏心挖肝,在父母眼里,也始终比不过兆松。”
话音戛然而止,她抬眸看着陆观棋,目光里满是涩然:“我倒是建议你好好琢磨琢磨这俩人的出现,究竟是何意。
别回头落入有心人的陷阱。”
“清儿是何意?”
陆观棋问。
“要是爹安排的,那确实是试探你的意思,可如果是成业的人呢?我担心这个,等你把这俩混混当做凶手送到爹面前,成业要是跳出来说不是,那岂不是成了你弄虚作假。”
陆观棋倒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宋清荷长睫轻颤,望着陆观棋,“其实爹只是更看重兆松,而成业,对两位兄长才是有杀心。
他恨兆松是长子,恨你是定远侯心目中的乘龙快婿。
你再想想吧。”
这时陆兆松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份糖炒栗子,原本面带笑意的脸上因为看到陆观棋而瞬间消失。
“观棋?”
陆观棋循声回头,看向门口。
陆兆松走过来:“什么时候来的,正好我差人去买的糖炒栗子,观棋也吃点。”
说着把手中的纸袋子伸到陆观棋面前。
“不用了,谢谢大哥。
我是来……”
陆观棋想找个借口,却现很难找。
宋清荷道:“上次去看兄长时受的伤,观棋来探望。”
“合该我备下酒席谢观棋的,倒叫观棋挂念。”
陆兆松笑呵呵的说道:“晚上留下来吃饭,我让小厨房做你爱吃的松鼠鳜鱼。”
陆观棋心绪不免翻涌,生出几分感动:“这几天忙于公事,今天晚上我答应我娘陪他吃饭了,改日我自带薄酒来找大哥畅饮。”
陆兆松点头应下:“好。”
等陆观棋离开,宋清荷道:“我去趟裴宅,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刑部文书今晨落印,裴家的案子了了,该洒扫庭院静待兄长归期。”
“太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
陆兆松放软声线道。
“不必了,距科考不过数月之期。
你且在家焚香静读更重要。”
宋清荷从袋子里抓了一把糖炒栗子:“我带着路上吃。”
说罢,宋清荷经过陆兆松往门外走去,正待迈过门槛时,被陆兆松喊住。
喉头滚动数次方才开口:“宋姑娘,上次你说的话于我如醍醐灌顶。
再放纵成业下去,若他真是铸成大错,于我娘才是撕心裂肺之痛。”
宋清荷顿了顿,没有回身,没有说话,迈过门槛。
裴忌驾马车载着宋清荷回裴宅,车轮碾过青石板径,轱辘声止在裴宅朱漆大门前。
宋清荷吩咐下人院里云石地砖需用井华水冲洗三遍。
还要将裴亭云的内室换上一套新的被褥,再准备火盆和柚子叶用于去晦气。
还不确定裴亭云哪天能回来,但是左右不出这两三天。
确认无遗漏后,宋清荷才去换了男装和裴忌换乘马车离开。
今天他们准备去一趟老者的师弟家。
师弟家在城西边一家的铁匠铺后院,跟铁匠说明来意:“我们是苗大夫推荐来的,找叶大夫。”
铁匠直起身子,打量两人一番后,头往后一撇:“在后面了。”
“多谢。”
裴忌颔。
两人穿过堂屋,经过一道院门,瞧见一六十岁上下的人在院子里扫地,听见声音也没有停下。
“你们就是我师兄推荐过来的?”
宋清荷上前一步:“是的,我们是来求药。
苗大夫说让我们上您这儿来看看。”
“我师兄给我递信儿了,你要的那种药,我有。
不过价钱嘛……”
“您开价,多少钱都可以。
但是我需要再确认一下,能够使人心智退化,不过有转圜余地。
是这种药么?”
叶大夫双手杵着扫把,“进屋谈。”
叶大夫掀开掀开厚厚的门帘,用后背撑着门,让宋清荷和裴忌先进。
“我不爱喝茶,没有茶招待,要不然给二位烧口热水吧。”
叶大夫放好扫帚,跟着进屋。
“叶大夫不用麻烦。
我们谈完就走,不喝了。”
宋清荷道。
叶大夫招呼他们坐,“你说的那种药,是我在我师傅留下的方子基础上改的,老方子太狠了,我就给改了改。
能够使人心智退化,持续年头……我也不好说,跟个体差异有关,有的人可能二十年,有的人可能三十年,还有人兴许不到十年。
不过提前说好了,我是做药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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