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1章 归墟迷途（96）（3 / 7）

回应，渔船缓缓靠近码头。虽然龙渊的危险还在等待着他们，但此刻，他们只想好好休整，为下一场战斗做好准备。

东海的深处，龙渊的入口处，一道巨大的黑影在水下缓缓游动，红色的眼睛盯着望鲸湾的方向，像是在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一场新的冒险，即将开始。

望鲸湾的码头在暮色中泛着暖黄的光，渔民们提着刚打捞的渔获往来穿梭，空气中飘着海鱼的咸鲜和烤红薯的甜香。阿坤将最后一袋干粮搬上渔船，擦了擦额头的汗：“龙渊那片海域邪性得很，我爷爷当年去过一次，回来后就再也不敢靠近，说那底下有能吞掉船的黑影。”

吴邪正检查归墟印，印身的金光裹着归墟之心的白光，在掌心跳动，像是在呼应着远方的龙渊。“越是邪性，越说明混沌本源藏在那里，”他抬头看向海面，夕阳将海水染成金红色，“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趁着涨潮，能顺流快些。”

灵汐坐在船舷上，指尖划过海水，鲛人王印的蓝光在水中漾开涟漪。她想起沧澜临别时的话——深海龙鲛本是守护盘古封印的神兽，若它阻拦，定是被混沌气所困。“龙鲛或许不是敌人，”她轻声说，“我们得想办法唤醒它，而不是与它为敌。”

胖子抱着一坛酒走过来，拍了拍灵汐的肩膀：“管它是敌是友，只要敢拦胖爷的路，先给它来一梭子火焰再说！”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将火焰喷射器的燃料罐又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漏液。

夜里，望鲸湾突然下起了细雨，雨点打在渔船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吴邪辗转难眠，起身走到甲板上，却看到张起灵站在船头，黑金古刀斜插在甲板上，刀身映着月光，泛着冷光。“你也没睡？”吴邪递过去一壶热水。

张起灵接过水壶，目光落在远方的海面：“龙渊的混沌气比之前遇到的都浓，归墟之心的力量或许不够，我们得做好最坏的准备。”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在张家古楼的记载里见过深海龙鲛，它的鳞片能抵御一切攻击，只有咽喉下的逆鳞是弱点。”

吴邪点点头，将归墟印凑到月光下，印身的纹路清晰可见，其中一道纹路与龙鲛的轮廓惊人地相似：“或许归墟之心和龙鲛之间，也有某种联系。”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渔船就驶离了望鲸湾。随着越来越靠近龙渊，海水渐渐从青绿色变成深黑色，阳光再也无法穿透水面，周围的温度也骤降，甲板上很快凝结了一层薄霜。

“他娘的这地方也太冷清了，连条鱼影都看不到，”胖子裹紧外套，往手里哈了口气，“胖爷我宁愿去归墟秘境跟雾煞打架，也不想在这冰窖里待着。”

话音刚落，船身突然剧烈晃动，像是被什么东西从下方顶了一下。灵汐立刻握住鲛人王印，蓝光顺着船底蔓延，很快传来一阵细微的“滋滋”声——是水下的“幽海幻藻”，被混沌气污染后，能缠住船只，还会释放让人产生幻觉的雾气。

“大家屏住呼吸！别吸入雾气！”灵汐大喊着，将鲸魂珠抛向空中，蓝光形成一道光罩，挡住了从海面升起的淡紫色雾气。可幻藻的根须已经缠住了船底，渔船开始缓缓下沉，船舷两侧的海水里，渐渐浮现出无数道模糊的人影——正是众人内心深处最牵挂的人。

吴邪看到了解连环，他站在海面上，手里拿着完整的海图：“小邪，跟我来，我们一起找到沉船的秘密。”吴邪心头一热，刚想伸手，却想起解连环早已失踪，这是幻觉。他握紧归墟印，金光闪过，解连环的身影渐渐消散，可下一秒，他又看到了阿海，阿海笑着朝他挥手：“吴邪哥，你们找到归墟之心了吗？”

“阿海……”吴邪的眼眶泛红，手指微微颤抖。就在这时，张起灵的声音传来：“别被幻觉迷惑！想想我们要做的事！”黑金古刀的红光扫过吴邪面前的海面，阿海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灵汐面前出现了老鲛人，他坐在珊瑚礁上，手里拿着珊瑚杖：“灵汐，别去龙渊了，鲛族的使命已经完成，你该好好活着。”灵汐摇着头，泪水滑落：“老鲛人，我必须去，为了守护归墟，也为了所有牺牲的人。”她举起鲛人王印，蓝光暴涨，老鲛人的身影彻底消散。

胖子看到了满桌的美食，有北京烤鸭、东坡肉，还有他最爱的涮羊肉，可他刚想伸手，却想起了还在战斗的同伴，狠狠咬了咬牙，火焰喷射器的蓝光喷向海面，幻觉瞬间破碎。三叔则看到了陈文锦，她站在西沙海底的沉船旁，朝他微笑，三叔深吸一口气，将破邪符贴在船舷上，符纸燃烧的金光驱散了幻觉。

众人终于挣脱幻藻的控制，灵汐趁机将鲛人王印的蓝光注入海水，幻藻的根须瞬间被冻结，胖子用火焰喷射器将其烧成灰烬。渔船摆脱束缚，继续朝着龙渊前进。

又行驶了约莫两个时辰，前方的海面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心泛着微弱的红光——正是龙渊的入口。漩涡周围的海水里，漂浮着无数巨大的鳞片，每片鳞片都有门板大小，泛着青黑色的光，正是深海龙鲛的鳞片。

“小心！它来了！”张起灵突然大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