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3章 天墓无极(78)(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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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航都不管用!”王胖子拍了拍方向盘,车窗外的雾气里,隐约能看到陡峭的山壁,上面挂着没化的残雪,“早知道带点腊肉过来,这一路连口热饭都没吃上,肚子饿得咕咕叫。”

江渝盯着水罗盘,眉头皱得很紧:“盐道地图上标注的‘夜郎入口’在‘天生桥’附近,但这雾太大,根本找不到路。而且我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们。”

陈砚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雾气里确实有个模糊的黑影,跟着他们走了半个多小时,速度不快不慢,像是在刻意保持距离。“是猎古社的人,”他掏出爷爷留下的青铜匕首,“李教授说过,他们有遥感设备,能跟踪我们的车信号,看来是冲盐神鼎来的。”

话音刚落,后面的黑影突然加速,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冲了出来,车窗里伸出一把改装过的弩箭,“咻”地一声射向他们的后轮胎。“不好!”陈砚大喊,江渝猛打方向盘,越野车擦着山壁躲过弩箭,却因为路面湿滑,撞在了一块巨石上,车头瞬间变形。

“快下车!”陈砚推开车门,雾气里冲出来五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人,手里拿着弩箭和电击棒,为首的是个高鼻梁的外国人,说一口流利的中文:“陈先生,把盐道地图交出来,我们可以放你们走。”

“猎古社的人!”江渝从背包里掏出之前准备的辣椒喷雾,对着冲在最前面的人喷过去,那人惨叫一声,捂住眼睛。王胖子举起工兵铲,砸向另一个人的手腕,电击棒掉在地上。

陈砚趁机拉着江渝往后退,钻进旁边的密林。雾气里,猎古社的人还在追,脚步声和喊叫声在山谷里回荡。跑了约莫十分钟,前面突然出现一片彝族村寨,木楼的屋顶上飘着炊烟,一个穿着彝族服饰的姑娘站在寨口,手里拿着一根铜制的法杖,看到他们,立刻大喊:“快过来!这里有保护阵!”

姑娘约莫二十岁,头上戴着银饰,身上的百褶裙是深蓝色的,法杖顶端刻着复杂的花纹——是夜郎国特有的“太阳纹”。她拉着陈砚他们躲进一间木楼,关上厚重的木门,门外传来猎古社的人撞门的声音,却始终打不开。

“别慌,这门用的是老木料,还涂了彝族的‘驱邪漆’,他们撞不开。”姑娘倒了三杯苦荞茶,递过来,“我叫阿依,是这里的毕摩后代,我们族世代守护着夜郎国的古墓,猎古社的人找了半个月了,想抢盐神鼎。”

“毕摩?”陈砚眼前一亮,“你懂夜郎国的古文字和祭祀仪式?”

阿依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经书:“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夜郎祭经》,里面记载着打开古墓的仪式。你们是来保护盐神鼎的吧?我可以帮你们,但你们得带我一起去——我爷爷就是被猎古社的人害死的,我要为他报仇。”

江渝握住阿依的手:“我们一起去,一定能守住盐神鼎。”

第二天一早,阿依带着陈砚他们走小路进山。乌蒙山的小路比想象中更险峻,有的地方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旁边就是万丈悬崖,雾气时不时遮住视线,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阿依在前面带路,手里拿着法杖,时不时停下来,对着路边的石头念几句经咒——那是彝族的“路标咒”,防止在雾里迷路。

走了四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天生桥”——一座天然形成的石桥,横跨在两座山之间,桥下是深不见底的峡谷,桥面上刻着模糊的太阳纹,正是盐道地图上标注的古墓入口。

“入口在桥祭台阵’——桥面上的太阳纹是触发点,走错一步就会掉进峡谷。”

陈砚蹲下身,仔细观察太阳纹:纹路有粗有细,粗纹指向东,细纹指向西,像是在指引方向。“《夜郎祭经》里有没有说怎么走?”

阿依翻开经书,指着一段文字:“‘日升东,日落西,三步一拜,五步一叩’,意思是沿着粗纹走三步,拜一下,再沿着细纹走五步,叩一下,才能通过。”

众人按照阿依说的,小心翼翼地在桥面上移动。王胖子走得最紧张,每走一步都要确认半天,生怕踩错。走到桥中间时,他不小心多走了一步,桥面突然震动,一块石板翻了起来,露出

“吓死我了!”王胖子擦了擦汗,“这破阵,比上次的盐晶阵还吓人。”

终于通过天生桥,下到溶洞里。溶洞里比想象中宽敞,钟乳石的形状很奇特,像是一个个站立的人影,阿依说这是“夜郎守墓人”的化身。走了约莫十分钟,前面出现九面铜鼓,按三行三列排列,铜鼓上刻着夜郎国的“农耕图”,正是“铜鼓机关阵”。

“这是夜郎国的‘迎宾鼓’,也是机关,”阿依说,“需要用毕摩的法杖敲响特定的铜鼓,才能打开通道。敲错了,就会射出毒箭。”

她举起法杖,按照《夜郎祭经》里的记载,先敲响中间的铜鼓,再敲响左上角、右下角的铜鼓,最后敲响剩下的六面。铜鼓发出“咚咚”的响声,声音浑厚,溶洞里回荡着回音。敲响最后一面铜鼓时,中间的地面突然下沉,露出一道通往地下的石阶。

“下去吧,盐神鼎应该就在壁上挂着青铜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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