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5章 尸易无限(140)(2 / 7)
的痕迹。我们顺着主椁室的门溜出去,躲进旁边的灌木丛,保护员的手电筒光扫过门口,没发现异常,转身走了。
回到民宿后,我们把青铜方壶和楚简放在桌子上,刘大叔看到青铜方壶,激动得直拍手:“这是楚国的‘蟠螭纹方壶’啊!我在楚文化博物馆见过复制品,真品的纹路比复制品还清晰!”他赶紧联系了安徽省文物局的专家,专家们连夜赶了过来,用专业的文物运输箱把方壶和楚简装走,还说要把这些文物送到安徽博物院展出,让更多人了解楚文化的魅力。
晚上,我们在民宿里庆祝,刘大叔做了一桌皖北菜,有寿县豆腐宴、腊味合蒸、地锅鸡,还有一壶古井贡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云南大理——大理国段氏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大理国段氏墓的‘段正淳墓’,银质经幢是段正淳用来祈福的,上面刻着梵文经文,梵文写本是用贝叶纸写的,记录着大理国的佛教文化,是研究大理国历史的重要资料,”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云南大理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达来对视一眼,都笑了。云南大理离这里千里之外,段氏墓在苍山脚下,冬天的苍山有积雪,暗格里可能有“积雪融水”和“苔藓”,而且贝叶纸怕潮,一沾水就会发霉,保护难度极大,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大理国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潮的装备,贝叶纸得用防潮纸包好,再放进密封盒,银质经幢怕氧化,得用无绒布擦干净,再喷上防锈剂。而且暗格的‘石门’是大理国的‘梵文锁’,锁上刻着梵文,得按‘嗡、嘛、呢、叭、咪、吽’的顺序触摸,顺序错了石门会喷出冷水,把文物冻住,我已经让林浩查了梵文的写法,记熟了。另外,暗格的‘土层’里有‘松针层’,是大理国用来防潮的,挖的时候别把松针弄散了,能看出当年的防腐工艺。”
林浩掏出手机,打开段氏墓的卫星图:“我查了,段正淳墓在大理的‘崇圣寺三塔’附近,暗格在墓的‘北侧’,那里的土层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是深褐色的。咱们得趁崇圣寺三塔景区闭馆后进去,里面的监控是红外的,得用信号屏蔽器把红外信号挡住,再用黑布把镜头蒙住。”
达来听到要去云南,眼睛里亮了起来:“我早就想看看苍山洱海了!大理的过桥米线我在电视上见过,这次一定要尝尝。而且我在草原上住惯了,不怕冷,扛密封盒肯定没问题,遇到积雪融水,我先把水抽干,保证贝叶纸不沾水,银质经幢我也会小心擦,保证不氧化。”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古井贡酒泛着透明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寿县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八公山在夜色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寒风还在吹着,像是在为我们的新旅程送行。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安徽的寿县,到云南的大理,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西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安徽的平原,到湖南的山地,再到云南的高原。远处的苍山在阳光下泛着白色的雪光,洱海像一块蓝色的宝石,静静卧在苍山脚下,崇圣寺三塔的影子倒映在洱海里,段氏墓的封土堆在三塔西侧,隐约可见。
我抱着装有青铜方壶照片的盒子,手里攥着防潮纸,心里满是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云南大理的段氏墓展开,在那座神秘的段正淳墓暗格里,又有多少大理国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银质经幢和梵文写本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大理站时,初冬的阳光正透过苍山的雪雾洒在站台上,远处的洱海像一块碧蓝的宝石,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崇圣寺三塔的轮廓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段氏墓所在的苍山脚下,几株山茶在寒风里绽着艳红的花,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松针香和湿润的水汽。林浩刚下车就把密封盒抱在怀里,还不忘掏出防潮纸擦了擦盒面的细尘:“这大理的气候又湿又凉,贝叶纸要是沾了潮,准得发霉,防潮纸得每小时换一次,防锈剂也得提前给银质经幢喷好,别让经幢氧化发黑。”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摸了摸背包里的细毛刷,指尖蹭过刷毛的软毛:“段正淳墓的暗格在北侧的‘松针层’下,松针坏梵文锁。而且梵文锁的‘嗡、嘛、呢、叭、咪、吽’六个字刻在石门正面,‘嗡’字在上左,‘嘛’字在上右,‘呢’字在中左,‘叭’字在中右,‘咪’字在下左,‘吽’字在下右,得按这个顺序摸,摸错一个石门缝里就会喷冷水,把文物冻住——我昨晚在木头上刻了梵文字样,你们再摸一遍记熟。另外,银质经幢的幢身有‘镂空花纹’,脆得很,拿的时候得托着幢底,别捏幢身,免得捏碎花纹。”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听着远处的风声:“我听到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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