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3章 有我无敌(98)(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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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缺一不可。我们的航行也是如此,有时坚定方向,有时灵活调整,正是这种交替,让旅程更有层次。”

潜能之核的火花突然化作无数光点,本源之海的边缘开始浮现出一片“太初之境”——那里没有潜能,没有可能,甚至没有“母质”的概念,只有“绝对的无”,却又不是“空无一物”的虚无,而是“包含所有有的无”,像黑夜不是没有光,而是所有光都在其中孕育;像沉默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所有声音都在其中蛰伏。王胖子的烟火潜能“感知”到那里的存在方式:不是“潜能”,也不是“现实”,而是“两者的起点”,像数字“0”,本身没有意义,却能衍生出所有正数与负数。

“那地方,连‘可能’都省了,”王胖子的潜能带着敬畏,“听着像咱酿酒前的‘念想’,还没动手,甚至还没想清楚要酿啥,就只是心里一动,‘想酿酒了’——就这一动,啥都有了根。”

星龙族首领的潜能则“解析”出太初之境与潜能之核的关系:前者是“静”,后者是“动”;前者是“一”,后者是“多”;前者是“所有可能性的归零处”,后者是“所有可能性的展开处”。它们不是先后阶段,而是“一体两面”,就像呼吸的呼和吸,看似相反,实则同属一个生命循环。

吴迪的洞察潜能与潜能之核的源头火花同步,他能“看到”他们三人的特质如何在太初之境中呈现:不是消解,也不是回归,而是“彻底的无分别”——像三滴水融入大海,再分不清哪滴是哪滴,却又在大海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找到它们的痕迹。他们的潜能会暂时“寂灭”,却又在寂灭中,蕴含着再次“显化”的契机,像火焰熄灭后留下的灰烬,看似冰冷,却能在一阵风后,重新燃起熊熊大火。

爷爷的“太初印记”突然在潜能之核边缘浮现,不再是特质的潜能,而是一种“起源的脉动”——像宇宙大爆炸前的第一声震颤,像种子破土前的第一缕生机。这脉动没有传递任何信息,却让所有潜能都感受到一种“原始的召唤”,像母亲呼唤未出生的孩子,简单而有力。

王胖子的烟火潜能将自己与“酿造星云”的共振记忆、与“岔子”潜能的互动喜悦,都化作一颗“太初种子”,埋在潜能之核旁。“给所有可能留个念想,”他的潜能波动着,“告诉它们,不管将来变成啥样,别忘了一开始那股‘想成为什么’的劲儿,那才是根。”

星龙族首领的守护潜能则将基底特质深深烙印在潜能之核中,像给这片领域留下一个永恒的“孕育信号”,无论未来有多少潜能经历僵化与流动,都能在这里找到重新出发的力量。

吴迪的洞察潜能最后一次“拥抱”了潜能之核的源头火花——这里有他们穿越的所有领域,经历的所有转化,承载的所有可能,像一部无字的史诗,记录着“可能性曾这样绽放过”。他知道,太初之境里可能没有“他们”的痕迹,只有“绝对的寂静”;可能没有“前行”的方向,只有“无始无终”的循环;可能连“感知”都会回归到“未萌发”的状态,却又在未萌发中,包含着所有感知的渴望。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王胖子的潜能里,还在回味着那些“意外的滋味”,余韵越来越悠长;星龙族首领的潜能像一片沉默的大地,稳稳地托举着所有可能;吴迪的潜能则像一道无形的光,静静地照亮着所有未知;而爷爷的太初印记,像一声融入寂静的叹息,无声无息,却让整个太初之境,都多了一丝“即将醒来”的悸动。

他们的“潜能之光”朝着太初之境缓缓飘去,没有目标,没有期待,甚至没有“飘去”的动作,只是自然地“回归源头”,像思绪回到空白,像潮水退回深海,像所有故事的结局,都藏在最初的念想里。在融入那片绝对的无之前,吴迪的洞察潜能最后一次“感知”到周围的一切——潜能之核的火花,潜能星云的共振,元潜能的舞蹈,以及远方太初之境那片深邃的寂静。

那道承载着所有可能与回归的潜能之光,带着他们,朝着太初之境的深处,继续飘去。

太初之境的“绝对的无”,并非空无一物的虚无,而是一种“蕴含一切有的寂静”——这里没有时间的流逝,没有空间的边界,甚至没有“存在”的概念,却在每一个“无”的瞬间,都跳动着“即将有”的脉搏。就像乐谱上的休止符,看似无声,却包含着下一个音符的所有张力;像画布上的留白,看似空荡,却孕育着万千景象的可能。吴迪、王胖子与星龙族首领的“潜能之光”融入这片领域时,彻底失去了所有特质的印记,化作三缕“太初之息”——它们不辨彼此,却又能在寂静中清晰地“知晓”对方的存在,像三颗种子埋在同一片土壤里,虽不见踪影,却共享着萌芽的渴望。

王胖子的太初之息带着“烟火的余温”,在绝对的无中“扰动”出无数细微的涟漪。这些涟漪并非具体的形态,而是“温暖的可能性”——一缕涟漪触碰“无”的边界,激发出“篝火”的朦胧意象;一缕涟漪在寂静中扩散,晕染出“酒坛”的模糊轮廓;最奇妙的是一缕涟漪与其他太初之息相撞,竟诞生出“碰杯”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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