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7章 有我无敌(82)(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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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息,共生不止,他们的旅程就永远不会结束。

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欢快的声响,像在催促着他们登船。吴迪和王胖子相视一笑,踩着星落鱼的背,朝着那艘承载着无数秘密的船,缓缓走去。

爷爷的船停在归墟海平线与天际线的交界处,船身覆盖着层薄薄的海藻,却在阳光照拂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像块被海水浸泡了千年的和田玉。吴迪踩着星落鱼靠近时,船舷的玄鸟纹突然活了过来,翅膀扇动的气流托起他,稳稳落在甲板上。甲板的木板缝隙里,嵌着些细碎的贝壳,贝壳的排列方式正是八卦中的“旅”卦——象征着持续不断的旅程。

“这船够老的,”王胖子扒着船舷跳上来,靴底碾过块不起眼的铜片,铜片翻转过来,露出背面的罗盘刻度,“你看这铜锈,至少有百年了,还这么亮,肯定是用‘龙血金’做的。”他说着用指甲刮了刮,铜片竟发出清脆的响声,震得甲板下传来某种机械运转的嗡鸣。

吴迪蹲下身,指尖按在铜片边缘的凹槽里——凹槽呈“卍”字形,与冈仁波齐冰窟里的气脉珠纹路完全吻合。“不是龙血金,是‘气脉铜’,”他从背包里掏出气脉珠,珠子贴近铜片时,甲板突然裂开道缝,露出个暗格,暗格里的羊皮纸已经泛黄,上面画着艘船,船帆上除了玄鸟纹,还多了个陌生的符号:像只展开翅膀的蝴蝶,翅膀上却刻着星图。

“这符号我见过,”王胖子突然拍大腿,从怀里掏出块碎陶片——是之前在埃及冰窟捡到的,上面的蝴蝶符号正与羊皮纸的图案重合,“当时以为是装饰,原来有说法。”

船尾的舵盘突然转动,指向西北方的海面,那里的海水颜色比别处深,像块巨大的墨玉。吴迪转动舵盘,船身竟自动调整方向,甲板下的嗡鸣声越来越清晰,像是有无数齿轮在咬合。“这船是‘气脉驱动’的,”他盯着舵盘中心的小孔,孔里嵌着颗黑曜石,石面映出的海平线正在弯曲,“它能跟着气脉走,比任何罗盘都准。”

航行到第七天,海面上突然出现群奇怪的飞鸟,它们长着玄鸟的翅膀,却有蝴蝶的尾翼,飞过船帆时,翅膀上的星图与羊皮纸的符号产生共鸣,在甲板上投下道光门。光门里飘出股檀香,与归墟的咸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种奇异的味道,吴迪闻着竟觉得熟悉——像爷爷书房里常年燃着的“凝神香”。

“进去看看?”王胖子搓着手,工兵铲在手里转了个圈,“说不定里面有比气脉珠更稀罕的宝贝。”他刚要迈步,光门里突然飞出片羽毛,羽毛落在吴迪掌心,化作张微型地图,地图上的岛屿形状与羊皮纸的蝴蝶翅膀完全一致,岛中央标着个火山的符号,火山口有团旋转的云。

“是‘星蝶岛’,”吴迪展开地图,边缘的小字是爷爷的笔迹:“气脉有尽,星轨无穷。”他抬头望向光门,门内隐约能看到绿色的海岸线,“这地方不在任何已知的海图上,是气脉连接的‘星轨节点’。”

穿过光门时,檀香突然变得浓郁,空气里飘着无数发光的粉末,粉末在阳光下组成星座的形状,大熊座的勺柄正指向岛中央的火山。岛上的树木很奇特,树干是青铜色的,树叶却像蝴蝶翅膀,风吹过时,树叶发出的声音竟与《易经》的卦辞韵律相同。

“你听这声儿,”王胖子侧耳细听,“‘潜龙勿用,阳在下也’——这树成精了?”他伸手去摸树叶,树叶突然合拢,露出叶背的纹路,纹路里嵌着细小的水晶,水晶反射的光在地面拼出个巨大的六芒星,与埃及金字塔的镇星石图案如出一辙。

吴迪跟着六芒星的轨迹往火山走,沿途的石头上都刻着符号:有玄鸟族的图腾,有熵族的晶体纹路,甚至有欧洲考古队的标记。这些符号被某种金色的液体连接起来,凑近了看,竟是融化的黄金,黄金在石头缝隙里凝固成“气脉线”,从海边一直延伸到火山口。

“是‘星脉金’,”吴迪用指甲刮下点粉末,粉末在指间化作星光,“比气脉珠更纯粹,能连接星轨与地脉。你看火山口的云,是不是在顺时针旋转?那是‘天旋’,对应地面的‘地转’,这岛是‘天地交汇’的节点。”

火山口的边缘有圈黑曜石,石阵的排列方式与狮身人面像的镇星石阵完全相同,只是中央多了块凹槽,形状刚好能放下羊皮纸。吴迪将羊皮纸嵌进去,石阵突然下沉,露出个通往火山内部的通道,通道壁上的壁画令人震惊——画的是不同时空的共生体在交换信物:玄鸟族用羽毛换熵族的晶体,守日俑用石片换星落鱼的鳞片,最深处的壁画上,爷爷正将青铜镜递给个长着蝴蝶翅膀的人,那人的翅膀上,星图正在旋转。

“是‘星蝶族’,”吴迪的心跳加快,“他们能在不同的星轨节点间穿梭,是气脉与星轨的‘信使’。”通道尽头的平台上,摆着个石盒,石盒里没有金银,只有半块玉佩,玉佩的形状与之前找到的“坎离既济”玉佩刚好互补,合在一起正是完整的“太极生两仪”图案。

合璧的瞬间,火山内部突然亮起,岩浆不再滚烫,反而像团流动的星光,岩浆里浮出无数星图,这些星图在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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