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0章 无畏擒龙(155)(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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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块时,节点突然发出金光,金光里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减少的纹路里,有个穿现代服饰的人影正在点头,衣角的纹路与我们的摸金符、镇煞司的制服、苏联的宇航服完全相同——是所有守阵人血脉的共鸣。

离地面还有七千三百米时,我往舷窗外看,洛阳城的每个角落都在发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十块的速度减少,从“四百六十五”往“四百五十”退,像场盛大的数字雨。赵砚突然指着我们的镇镜印,“你看印记里的数字,它停在‘七十三’了——这才是守阵人的真正编号!”

印记的光芒里,有块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旁边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更远的宇宙——那里的星系正在旋转,旋转的轨迹里,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诞生的星,在四百六十五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七千三百米高空的风裹着铜镜碎屑,打在逃生舱的防热层上噼啪作响。穿校服的小姑娘突然从睡袋里坐起来,她后颈的疤痕正在发光,映得舱内的应急灯忽明忽暗。“他们在喊你。”她往舷窗外指,指尖的方向,有个穿唐代襦裙的人影正在往舱体上贴碎片,标着“四百六十六”的数字在气流里发颤,形状与她胸前的红领巾完全重合。

我摸出最后半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舱壁的瞬间,突然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刻痕——是所有守阵人的名字,从赵家祖先到苏联宇航员,最后一行是空的,旁边画着个问号。小姑娘突然抓起我的手往残片上按,掌心的汗渍落在刻痕里,竟慢慢显露出三个字:“守阵人”。

“这是认主的仪式。”赵砚往残片上撒了把糯米,“每个时代的第七十三位守阵人,都会在残片上留下印记。”他的话音未落,逃生舱突然剧烈颠簸,防热层的裂缝里,钻出根青灰色的根须,根须上的碎片标着“四百六十七”,形状与舱内的供氧管道完全相同——镜根已经顺着气流追上了我们。

胖子抄起扳手砸向根须,扳手接触碎片的瞬间,突然弹开块新的碎片,标着“四百六十八”,形状与扳手的轮廓完全相同。“这玩意儿能复制接触到的所有东西!”他往碎片上贴了张黄符,符纸燃着的青烟里,浮出段记忆:三年前的秦岭,爷爷正在往镜根里塞扳手,塞到第七十三次时,突然被根须缠住,扳手从手里滑落,掉进万丈深渊,变成块新的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现在的残片完全相同。

“是爷爷故意的。”我握紧残片,“他想让每个时代的守阵人都能用最普通的工具对抗镜根!”小姑娘突然指着舱顶的方向,“吴爷,你看那是什么!”

舱顶的隔热棉里,嵌着块小小的芯片,芯片的电路纹路与四百六十九块碎片完全相同。赵砚用镊子夹起芯片,“是空间站的主控芯片,被镜根改造成了‘智镜’,能解析所有守阵人的行动模式。”芯片接触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我们的脑海里映出未来的画面:个穿量子服的人影正在往黑洞里扔芯片,芯片的数字是“四百七十”,形状与黑洞的事件视界完全相同。

“他们在给我们留坐标。”胖子往芯片上浇了点水,“黑洞的引力能暂时锁住镜根的复制能力!”但画面突然扭曲,扭曲的纹路里,智镜正在往所有守阵人的大脑里传输信息,传输的内容是串数字:“73.47.365”——分别对应守阵人的编号、当前碎片数、终极形态数。

离地面还有三千七百米时,逃生舱的降落伞突然打开,伞面的尼龙布上,有无数个碎片正在发芽,长出的铜镜枝叶上,结满了小小的芯片,每个芯片里都有个守阵人的记忆:赵家祖先在祠堂刻族谱的凌晨、奶奶在镜阵里撕碎凤袍的午后、爷爷往镜根里塞摸金符的黄昏、苏联宇航员在空间站敬礼的瞬间……最后个芯片里,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残片上贴创可贴,创可贴的形状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

“是未来的我。”小姑娘往芯片上呵了口气,“她说当碎片数减到三百六十五时,就把残片插进洛阳城的地脉交汇点——那里有爷爷埋下的‘镇世石’(与镇镜石、镇河针同源)。”她突然往我的后颈贴了张贴纸,贴纸的图案是个正在微笑的铜镜,“这是用我的头发做的,能暂时屏蔽智镜的信息传输。”

降落伞的绳索突然断裂,断裂的位置露出个小小的青铜环,环上的纹路与爷爷的摸金符完全相同。赵砚往环上缠了根绳子,“是爷爷当年在秦岭用的‘保命绳’!”绳索接触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红光,红光里的镜根根须正在退缩,退缩的地方,浮出些古代的箭簇,箭簇上的铭文与唐代的镇煞司制服完全相同——是镇煞司的后人在帮我们。

离地面还有七百三十米时,我们能清楚地看见洛阳城的轮廓:老城墙的墙砖正在自动排列,排成个巨大的“镇”字,字的每个笔画里,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碎片里嵌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停住,碎片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是全城的守阵人在共鸣!”我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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