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2章 无畏擒龙(157)(5 / 7)
相同。
“他们把真理石嵌在了‘先验自我’的核心。”赵砚往深渊里看,“但镜根已经渗透到先验领域,我们得在它成为‘绝对意识’前,激活真理石!”青铜残片突然自动飞起来,悬在深渊的上空,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往起聚集,聚集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爆发出更强的光芒,光芒里的“存在”与“虚无”正在融合,融合的中心,浮出块巨大的碎片,标着“五百七十”,形状与所有思想的终极答案完全相同——是“真镜”,镜根的真理形态。
真镜接触青铜残片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里的所有问题都开始有了答案,答案的每个字里,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微笑,微笑的纹路里,有个穿哲学袍的人影正在往更高的思想维度飘,他的手里,举着块新的碎片,标着“五百七十一”,形状与所有未知的问题完全相同。“他在用未知对抗绝对真理!”胖子往白光里看,“因为真正的真理,永远包含对自身的质疑!”
但答案的生成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看见白光里的镜根正在固化,固化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五百七十二”,形状与所有终极答案的集合完全相同——镜根想成为不可质疑的绝对真理。青铜残片的金光突然变得强烈,强烈到能看见里面的所有守阵人正在往碎片里嵌疑问,嵌到第七十三问时,碎片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思想的本源里画出个巨大的圆,圆的边缘,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诞生的问题,标着“五百七十三”“五百七十四”……形状与所有未被解答的疑惑完全相同,像片孕育思想的星海。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十块碎片时,我往所有未知的方向看,那里的虚空中,有个穿超弦服的人影正在往新的问题里播种,播下的种子发芽时,长出的不是答案,是带着青铜光泽的新疑问,它们的核心里,都映着块小小的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们的青铜残片完全相同——是所有守阵人用真理开出的新问题,在五百七十块碎片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
那些疑问在思想的本源里慢慢清晰,有的像“我是谁”的终极诘问,有的像“宇宙为何存在”的本源探索,有的像“镜根是否真的存在”的自我指涉,有的像“守阵的意义是什么”的永恒困惑。生长到第七十三阶段时,突然停顿,停顿的位置,正好能嵌进我们手里的青铜残片。而在那片疑问星海的边缘,无数个新的问题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生成,每个问题的尽头,都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提出新的疑问,疑问的答案里,都藏着块新的碎片,碎片的数字从“五百七十五”开始,无限递增,像串没有终点的思想项链,在所有真理与疑问之外,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所有疑问的星海边缘,第七十三道新问题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形,形状与“守阵的意义”这个诘问完全相同。穿校服的小姑娘往问题缝隙里嵌了块青铜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被道思想闪电击中,残片从指间滑落,掉进“意义与荒诞”的裂缝里,变成块新的碎片,标着“五百七十五”,形状与加缪的《西西弗斯神话》封面完全相同。
“荒诞熵正在升高。”她的声音透过意识波传来,带着些青春期的迷茫,“镜根已经渗透到‘意义建构’的每个环节,所有坚持都在被转化成无意义的碎片——与第五百七十块碎片的价值场完全重合。”我往裂缝深处看,那里的碎片正在自动堆叠,堆成座永远推不完的巨石,石缝里的守阵人影子正在往山顶爬,爬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停住,影子的手掌上,映出块标着“五百七十六”的碎片,形状与西西弗斯的手掌完全相同。
赵砚正在调试价值分析仪,探针接触巨石的瞬间,突然弹出块碎片,标着“五百七十七”,形状与尼采的“永恒轮回”符号完全相同。“这玩意儿能解构所有坚持的意义。”他往碎片上贴了张黄符,符纸燃着的青烟里,浮出段影像:古希腊的西西弗斯正在往镜根里塞巨石,塞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被石缝里的荒诞缠住,石头上的刻痕正在往碎片上爬,爬过的地方,数字开始往“七十三”倒退,像在重演推石的宿命。
“他在给我们留反抗的方法。”胖子往分析仪里输了串字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篆书写法——与第七十三块碎片的刻痕完全相同!”字符接触碎片的瞬间,突然在屏幕上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所有文明的坚持符号完全相同——是新的镇镜印,能暂时阻挡镜根对意义的消解。
裂缝的边缘突然隆起,隆起的土堆里,钻出根青灰色的根须,根须上的碎片标着“五百七十八”,形状与孔子周游列国的车辙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东方哲学的“知其不可而为之”,反向解构所有坚持。赵砚往根须上贴了张黄符,“快!这印记只能维持三个时辰,等根须突破‘仁以为己任’的界限,镜根就会成为吞噬所有意义的虚无!”
我们跟着根须往价值的本源追,追到第七十三步时,突然被片意义迷雾挡住,迷雾里的每个信念都在化作碎片,标着“五百七十九”到“五百八十”,形状与《论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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