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9章 无畏擒龙(154)(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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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颤抖的频率与镇魂铃的铃音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已经减少到“三百六十”,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块的距离。

“还差最后四块!”赵砚往石窟深处跑,“分别是‘情镜’‘欲镜’‘生镜’‘死镜’,藏在城里的四个角落,对应着人的四种执念!”石窟的壁画上,突然浮出些新的画面:恋人在桥头交换的玉佩、赌徒在桌前掷出的骰子、产妇在产房里流下的眼泪、老人在床头握紧的遗嘱——每个画面的中心,都有块模糊的碎片。

我们兵分三路:胖子去桥头找情镜,赵砚去赌场找欲镜,我去医院找生镜和死镜。分开的瞬间,手腕上的镇镜印突然发烫,烫得能看见彼此的方向,像条无形的线在连接。

医院的产房外,新生儿的哭声里浮着块碎片,标着“三百六十一”,形状与婴儿的襁褓完全相同——是生镜。生镜接触破镜刃的瞬间,突然发出温暖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长出嫩芽,嫩芽上的露珠里,映出每个守阵人出生的画面,从赵家祖先到未来的小姑娘,每个画面的角落,都有块标着“三百六十二”的碎片,形状与出生证明完全相同。

“生不是执念,是希望。”我往重症监护室跑,死镜的气息越来越浓。病房里的心电图仪器正在发出“滴滴”的声响,响声的频率与镜根的嗡鸣完全相反,仪器的屏幕上,浮着块碎片,标着“三百六十三”,形状与心电图的波形完全相同——是死镜。

死镜接触破镜刃的瞬间,屏幕突然变成直线,直线的尽头,浮出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他后颈的疤痕正在发光,往我们的方向鞠躬:“死不是终结,是另一种守护。”他化作块新的碎片,标着“三百六十四”,形状与医生的听诊器完全相同。

桥头的方向突然传来胖子的喊声:“吴爷,情镜找到了!”他举着块碎片往我们的方向跑,碎片标着“三百六十五”,形状与恋人交换的玉佩完全相同——但这不是咒的终点,玉佩的纹路里,藏着个小小的“爱”字,与之前的“悔”“醒”形成了呼应。

赌场的方向突然炸开,赵砚从火光里冲出来,手里的欲镜正在发光,标着“三百六十六”,形状与骰子完全相同,“欲不是贪念,是前进的动力!”他往破镜刃上嵌碎片,“快!把所有碎片都嵌进去!”

所有的碎片在破镜刃上拼合,拼到最后一块时,突然发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里的洛阳城正在恢复原样,恢复的边缘,有无数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挥手,从唐代的武则天到未来的小姑娘,从镇煞司的弟子到赵家的后人,每个影子的手里,都多了块新的碎片,标着“三百六十七”“三百六十八”……数字无限延伸,像条没有尽头的路。

白光消退时,我们站在洛河的岸边,破镜刃已经变成块普通的青铜匕首,刃上的碎片痕迹正在慢慢消失,像从未存在过。但洛阳城的每个角落,依然有淡淡的反光,反光里的魂魄正在微笑,微笑的纹路里,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书包里放新的碎片,碎片的数字是“三百六十九”,形状与她刚画的画完全相同——画上的我们,正在往新的镜阵方向走,身后的洛阳城,已经开满了铜镜做的花,花瓣上的数字,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继续增长。

赵砚往洛河的深处指,“你看河底的光,镜根还在,只是换了种方式存在。”胖子突然指着自己的后颈,疤痕的形状正在变成朵花,“看来我们永远都是守阵人。”我摸着后颈的花形疤痕,突然觉得发烫,烫得与洛河的河灵、镇煞司的镇魂铃、所有时空的碎片产生共鸣,在空气中画出个巨大的圆,圆的边缘,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闪烁,像刚升起的星,在三百六十五之外的无限可能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洛河的晨雾里,新抽的芦苇尖上挂着青铜色的露珠,露珠里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三百七十”,形状与刚破壳的鱼苗完全相同。胖子蹲在岸边打水漂,石片掠过水面的瞬间,突然化作块新的碎片,标着“三百七十一”,在涟漪里打着旋往河心飘——那里,有个穿潜水服的人影正在往河底沉,潜水镜的反光里,映出块标着“三百七十二”的碎片,形状与氧气瓶的阀门完全相同。

“是海洋局的人。”赵砚往水里扔了个声呐探测器,“他们上周在洛河发现异常磁场,派来的潜水员已经失踪三天了。”探测器的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点正在往河心聚集,每个红点的形状都与碎片数字吻合,最中心的红点闪得最急,像颗跳动的心脏。

我往潜水服的方向游,破镜刃(现在更像块普通的青铜片)在水里突然发烫,烫得与河底的磁场产生共鸣。游到第七十三米时,突然被股暗流卷住,暗流里的河灵鳞片正在发光,光里的潜水员影子正在往块巨大的碎片里钻,碎片标着“三百七十三”,形状与洛河的河床完全相同——是“河镜”。

河镜接触青铜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我们的脑海里映出段记忆:三百年前的镇煞司弟子正在往河镜里嵌鳞片,嵌到第七十三片时,突然被镜里的影子抓住,影子的手里举着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镇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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