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5章 无畏擒龙(150)(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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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后颈的胎记,突然觉得发烫,烫得像是在与河灵共鸣。

阵眼中心的石台上摆着颗拳头大的珠子,珠子里的光影正在流动,映出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总舵:掌令使正往珠子里注入灵力,旁边的弟子举着铜鱼符,符牌的光芒与珠子的光芒在总舵里连成环——是“守灵阵”的雏形,比锁鳞阵更古老,更纯粹。

“这是本源珠的仿制品!”沈砚的镇魂铃突然响了,铃音与珠子的光芒产生共鸣,“我祖母说过,真的本源珠藏在更隐秘的地方,仿制品是用来迷惑国师的,里面藏着所有守阵人的记忆。”她将仿制品往怀里揣,珠子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我们的脑海里映出段记忆:三百年前的掌令使在临终前,将真的本源珠藏在了洛河的暗河深处,只有集齐七个真阵脚的碎片,才能打开暗河的闸门。

离开白骨井时,乱葬岗的雾气突然散去,露出西南方的山道,道旁的石碑上刻着“艮位阵脚·血柳林”。赵野往石碑上贴了张黄符,符纸亮起的金光里,浮现出三百年后的血柳林: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正往柳树上贴青铜碎片,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与我、沈砚、赵野的在红光里重叠,旁边的姑娘举着镇魂铃,铃音里混着我们的铃音、三百年前的铃音,在林子里荡出四重涟漪。他们的脚下,艮位真阵脚的图案正在发光,图案中心的石台上,放着把青铜钥匙——与暗河闸门的锁孔严丝合缝。

“看来艮位阵脚需要我们的头发才能激活。”沈砚拔下根头发,往石碑上的凹槽里塞,“我祖母的日记里说,血柳的根须连着河灵的灵脉,用月牙胎记者的头发能让柳树开花,花开的方向就是阵眼的位置。”她的头发刚触到石碑,道旁的柳树突然抽出新芽,芽尖上的花苞泛着血红色,正往西北方的方向倾斜。

血柳林的深处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摇树枝。赵野往林子里扔了个火把,火光照亮的地方,柳树的枝干上缠着些青灰色的鳞片,鳞片拼成的图案是国师的脸,正对着我们的方向狞笑。“是换煞咒的余孽!”赵野往背包里掏炸药,“这些柳树被煞气污染了,得用炸药才能逼出真阵脚。”

爆炸声响起时,血柳突然往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的空地,空地上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里的灰烬里嵌着块青铜碎片——是艮位真阵脚的核心。沈砚将三个人的头发放进鼎里,头发突然燃起金色的火焰,火焰里浮出艮位阵脚的图案,图案的边缘泛着红光,与血柳的花苞完全吻合。

“花苞要开了!”我指着最粗的那棵柳树,树顶的花苞正在膨胀,花瓣的纹路是所有月牙胎记人的名字,从三百年前的镇煞司弟子到我们,最后几个名字的位置正在闪烁,显然是更遥远未来的守护者即将到来。花苞绽放的瞬间,里面飞出只金色的蝴蝶,往西北方的方向飞去——是在指引震位阵脚的位置。

洛河的水位还在上涨,青灰色的鳞片顺着水流往血柳林的方向漂,鳞片上的影子在月光下连成串,像条没有尽头的锁链。沈砚的镇魂铃挂在赵野的背包上,铃音里混着三个月牙胎记的心跳声,在林子里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涟漪碰到的血柳,都开出了红色的花,花瓣的形状像极了河灵的鳞片。

赵野突然指着蝴蝶飞去的方向,那里的夜空正在泛红光,红光里的云层拼成个巨大的“震”字:“震位阵脚在洛河的老渡口,我祖父的日记里说,那里的水底埋着镇煞司的最后一批火药,还有能炸毁国师残咒的‘破煞符’。”他往背包里塞了两捆炸药和半袋糯米,“咱们得在七月半前找到剩下的三个阵脚,不然河灵的封印会彻底失效,到时候连仿制品都护不住它。”

血柳的花瓣落在我们的肩上,花瓣上的纹路正在慢慢清晰,显出震位、巽位、最后一个阵脚的位置,最后一个阵脚的标记是只巨大的鱼,鱼腹里的位置画着个发光的珠子——显然是真的本源珠所在地。我握紧口袋里的铜鱼符,符牌上的鳞纹与花瓣上的纹路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震动,像是在催促我们快点行动。

洛河的水声里,传来河灵的低吟,像是在诉说三百年的孤独。远处的老渡口,青灰色的雾气正在聚集,雾气里的人影越来越清晰,他们后颈的月牙胎记都在流血,血珠落地的地方,长出些绿色的水草,草叶上的露珠里,映出所有守护者的笑脸。

这故事,还在镇煞司的卷宗里继续,在河灵的鳞片上延伸,在三个月牙胎记的血脉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洛河老渡口的晨雾裹着水汽,在码头的青石板上凝成层薄冰,冰里冻着些青灰色的鳞片,鳞片上的纹路正往西北方亮——是震位阵脚的方向。赵野用工兵铲撬开块冰,冰下的泥土里露出半截青铜管,管身上的鱼纹与铜鱼符严丝合缝,管口的铁锈里嵌着些黑色的粉末,闻着有股硝烟味。

“这是镇煞司当年埋的火药引信。”赵野往管里塞了根火柴,火苗顺着粉末往前窜,照亮了地下的通道,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些镇煞司制服的碎片,衣角的铜扣在火光里闪着微光,“我祖父说震位阵脚藏在火药库

沈砚的镇魂铃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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