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2章 无畏擒龙(147)(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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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更遥远未来的洛阳城。灰色地带的中心,个黑色的漩涡正在旋转,漩涡的边缘泛着青黑色的光——正是时空煞源的本体。

漩涡周围的漂浮碎片上,已经站着些身影: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举着镇魂镜,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举着铜铃,他们的身边,无数个模糊的影子正在凝聚,显然是其他时空的守脉人。我往漩涡的方向走,手里的时空守脉使令牌突然发出强光,与所有身影手里的信物产生共鸣,在灰色地带里撑起个巨大的防护罩,暂时挡住了煞源的侵蚀。

“就等你了!”三百年前的校尉往我这边挥手,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与我、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在红光里重叠,“十三地支阵就差你的阵眼了!”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举着补全的地图,地图上的最后个点正在我的脚下亮起,“地脉灵体说,只有所有时空的同源血脉站在这里,阵眼才能激活!”

灰色地带的边缘突然传来嘶吼声,是煞源的追兵到了!它们化作我们的模样,举着仿制的信物往防护罩里冲,“别被它们的外表骗了!”三百年前的校尉往追兵身上撒了把灭空粉,仿制信物突然冒出黑烟,“看信物的光芒!真的信物会和防护罩共振!”

我往阵眼的位置站定,将时空守脉使令牌嵌入地面,十三地支阵的光芒突然全部亮起,十二地支令的灵力与时空守脉使令牌的灵力融合,在灰色地带里形成个巨大的莫比乌斯环,将所有时空的碎片、所有守脉人的身影、所有地脉灵体的力量都圈在里面。

煞源的本体在漩涡里发出痛苦的嘶吼,青黑色的身体正在被环里的光芒净化,化作无数银色的光点,往各个时空的地脉钻——是被治愈的时空灵体,正在回归家园。镇魂镜的镜面里,所有时空的洛阳城都在恢复生机,守脉人碑前的安魂花海重新绽放,不同时空的孩子们在石榴树下追逐打闹,手背上的月牙印被各自时空的阳光照得发亮。

但镜面的角落,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手里的卷宗突然自动翻开,最后页的空白处,正慢慢浮现出个新的漩涡——比时空煞源更庞大,更诡异,旁边的墨迹还没干,显然是他们刚刚发现的。漩涡的边缘,个小小的石榴图案正在成形,里面的籽比之前的更多,更亮。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十三地支阵暂时封印了煞源,但时空褶皱深处的隐患还在;我们与所有时空的守护者完成了接力,但更遥远的时空,还有新的煞气在等待。守脉人碑的名字还在增加,镇魂镜的镜面还在映出新的身影,时空的跳动还在继续,安魂花的香气还在弥漫。

远处的镇煞鼓还在响,铜铃的余音还在荡,玄沧的龙吟还在传,冰灵的蓝光还在闪,时空沙漏的转动声还在继续——所有的声音都在说,守护还在继续。我握紧掌心的时空守脉使令牌,看着镜面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三百年前的校尉、更遥远未来的小女孩往新的漩涡方向走去,他们的背影与我们如此相似,手里的信物在各自的时空里闪烁,像颗永远不会熄灭的星。

这故事,还在十三地支阵的光芒里继续,在时空的流动里延伸,在所有守脉人的脚步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十三地支阵的光芒在时空交汇处凝成莫比乌斯环的第七天,环内的漂浮碎片突然长出银色的根须,根须缠绕的地方浮出块青铜镜,镜面里的所有时空都在下雨——是地脉灵体的眼泪,混着安魂花的香气往环外飘。我伸手去接雨滴,指尖刚触到水珠,水珠就化作枚青铜钥匙,钥匙柄上的纹路是所有守脉人的指纹,从吴承安到三百年后的小女孩,最后道指纹还是空白的。

“吴畏快看!这钥匙能插进环心的锁孔!”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从归墟的碎片里钻出来,裤脚还沾着归墟的海水,“胖爷我在玄沧的龙穴里刨着个铁盒,盒里的地图标着‘时空根脉’的位置,说这根脉是所有地脉的总源头,新煞源就藏在根脉的结节里。”他把地图往青铜镜上贴,地图的边缘突然活过来似的,往环心的方向卷,露出里面的夹层——是半张十三地支阵的升级图,标注着“需用所有时空的灵宠伴生晶激活”。

白灵的玉佩悬在环心的锁孔上方,红光在钥匙的纹路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时空根脉:群年轻人正围着块发光的晶石,其中个穿冲锋衣的姑娘举着“时空守脉使”令牌,令牌上的指纹与我们的钥匙严丝合缝,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根脉的光芒映得发亮,旁边的小伙子举着铜铃,铃音里混着小望的铃音、三百年前的铃音,在根脉里荡出四重涟漪。“白衣姐姐说,那晶石是所有灵宠的伴生晶融合体,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用它稳定根脉,咱们得把最后块晶核留给他们——就在玄沧的逆鳞里。”

小望的铜铃挂在根须缠绕的青铜镜上,铃音被银色的根须裹着,往时空根脉的深处钻得更急了:“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找根脉的十二个结节,每个结节都需要对应的地支令和灵宠晶核才能封印,他们的铜铃里嵌着咱们的铃舌、三百年前的铃舌,还有更遥远未来的铃舌碎片——是想让铃音在所有时空共振。”他指着青铜镜的边缘,那里嵌着块鸡形晶核,纹路与极北的金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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