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1章 无畏擒龙(14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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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生不息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守脉人碑前的轮回树在十二地支令的金光里抽出新芽,嫩芽上的露珠映出奇怪的景象:三百年后的守脉人碑旁多了座新的石碑,碑上刻着“时空守脉人”,碑前的供桌上摆着个青铜沙漏,流沙里混着些金色的颗粒——是我们现在攥在手里的地支令粉末。我伸手去碰露珠,露珠突然炸开,化作无数个小沙漏,往中原的地脉钻去,每个沙漏里都有个守脉人的影子,正往未来的方向走。

“吴畏快看!总舵的地砖在冒金星!”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从祠堂跑出来,裤脚沾着金色的沙粒,“胖爷我在供桌下刨着个石匣,匣盖的浮雕是个旋转的沙漏,跟露珠里的一模一样!”他把石匣往守脉人碑前一放,匣底的凹槽正好能嵌进完整的镇魂镜,镜面对准沙漏的瞬间,流沙突然逆流,沙粒里浮出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总舵——吴承安正往沙漏里倒守脉心灯的灯油,灯油在沙粒里开出安魂花。

镇魂镜刚嵌进石匣,沙漏就发出“咔嗒”的声响,沙粒突然往四面八方飞,落在中原的地脉节点上,每个落点都长出新的轮回树,树叶的纹路是十二地支令的总和。老油条往沙粒里撒了把龙鳞粉,粉末在地上凝成个巨大的罗盘,指针指向守脉人碑下的暗格——暗格里的木箱上刻着“时空钥匙”,锁孔是沙漏的形状,显然需要三百年后的沙漏碎片才能打开。

白灵的玉佩悬在暗格上方,红光在沙粒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往暗格里放沙漏碎片,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烛火映得发亮,旁边的姑娘举着铜铃,铃音里混着小望的铃音,在祠堂里荡出双重涟漪。“白衣姐姐说,这钥匙能打开时空裂隙,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用它传递紧急信物,咱们得把半片钥匙留给他们——碎片就在沙漏的底座里。”

小望的铜铃挂在新长的轮回树枝桠上,铃音被沙粒裹着,往时空裂隙的方向钻得更欢了:“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找时空裂隙的稳定点,他们的铜铃里嵌着咱们的铃舌碎片,是想让铃音在时空里共振。”他指着沙漏的底座,那里藏着半片青铜钥匙,纹路与暗格的锁孔严丝合缝,“原来三百年前就分好了,咱们的钥匙得留半片给他们拼。”

总舵的地窖突然传来“轰隆”声,是地脉震动的动静。我们冲下去时,发现地窖的石壁上裂开道缝,缝里嵌着些青黑色的雾气——是时空煞气的残留物,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龙涎香封过。老油条往缝里灌了瓶安魂花酒,石壁“吱呀”一声裂开,里面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耳的纹路是玄沧的龙鳞和海猪的獠牙,鼎底的灰烬里嵌着块镇魂镜碎片,纹路是时空沙漏的形状。

“这鼎里烧的是啥?”老油条刚要伸手去摸,就被白灵拦住了:“白衣姐姐说,里面是‘时空香’,三百年前用守脉人的头发和十二地支令的粉末炼制的,点燃后能看见不同时空的守脉人。你看鼎沿的刻字,是吴承安的笔迹——‘慎用,恐乱时空秩序’。”她的玉佩往鼎里一探,红光与灰烬里的碎片产生共鸣,映出三百年前的场景:吴承安正往鼎里放沙漏碎片,旁边的校尉举着“子”字令,玄沧的幼龙正往他手里塞龙鳞粉。

守脉人碑下的暗格突然自动打开,里面的木箱上刻着“时空阵法图”,图上的纹路比轮回守护阵多了三道弧线,标注着“需用过去、现在、未来的灵力共铸”。我们往图上的阵眼放了半片时空钥匙,阵眼突然亮起金光,在祠堂的地面上投射出三百年后的守脉人碑——年轻的守护者们正在往碑上贴新的地支令,他们的“亥”字令上刻着我们的名字,旁边留着三行空白,显然是给更遥远未来的守脉人。

“看来得去趟三百年后的裂隙稳定点。”我把阵法图折起来塞进怀里,木箱的夹层里藏着张地图,标注着稳定点的位置,就在洛阳城的鼓楼地下,旁边画着个旋转的沙漏,沙漏里的沙粒写着“需用十二地支令的灵力激活”。老油条往背包里塞了两捆炸药:“胖爷我倒要看看三百年后的洛阳城长啥样!是不是还能喝到加三倍牛肉的胡辣汤!”他突然指着地图的边角,那里画着个小小的石榴,里面的籽是五角星形状,与守脉令的纹路完全重合。

往鼓楼去的路上,新长的轮回树突然剧烈摇晃,树叶上的露珠映出无数时空片段:三百年前的吴承安在修复镇魂镜,爷爷的父亲在守脉人碑前埋安魂花种子,三百年后的年轻人在时空裂隙里传递信物,还有些陌生的面孔,显然是更遥远未来的守脉人。白灵的玉佩往露珠上一贴,片段突然定格在同一个场景——鼓楼地下的稳定点里,块青铜镜碎片正在发光,碎片上的纹路是所有守脉人的胎记,中心的月牙形与我们的完全重合。

鼓楼的石阶上积着层金色的沙粒,是时空沙漏的残留物,沙粒在脚下化作无数只小手,往地下的方向拉——是地脉灵体在引路。老油条用工兵铲撬开最底层的石阶,动“子”字刻度时,归墟的方向传来龙吟;转动“亥”字刻度时,极北的冰原亮起蓝光——显然是在调动各地的地支令灵力。

转盘转到中心位置时,地下突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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