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0章 无畏擒龙(145)(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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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疆的竹海里,旁边画着只长角的羊,羊嘴里叼着半片铜钥匙——与我们手里的半片正好成对。“白衣姐姐说,三百年后的‘未’字令主人正在竹海找钥匙,他们的羊宠能在竹节里呼吸,是竹灵用露水喂大的。”

祭坛的四周突然冒出青黑色的雾气,是轮回枢纽的煞气顺着隐脉钻出来了!我往雾里撒了把灭煞粉,粉末遇雾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气发出痛苦的嘶鸣,在火焰里扭曲成马的形状,显然是在模仿灵宠的灵力。镇魂镜的金光往煞气上照,煞气突然溃散,露出是地支令觉醒的下一环。

老油条往白马背上扔了块安魂花饼,饼屑在马嘴里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的光点,往南疆的方向飘去,光点里的马影往竹海的方向飞——是在给竹灵报信。“胖爷我猜南疆的羊宠肯定爱吃安魂花籽,等咱们到了,给它带两斤当见面礼。”他举着工兵铲往祭坛深处走,那里的雪地里露出块石碑,碑上的刻字是“未”字令的口诀,最后一句被风雪磨得模糊,只留下“竹灵芯……”三个字。

石碑下的暗格里藏着个陶瓮,瓮口的红布上绣着五灵守护阵,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些透明的液体,是竹灵的汁液,标签上写着“可解百种竹毒”。老油条往嘴里倒了口,咂咂嘴说:“跟胖爷我泡的安魂花酒一个味儿!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也是个懂行的。”

小望的铜铃突然在祭坛顶端响了起来,铃音穿过雪雾,往南疆的方向荡去,远处的竹海里传来回应,是地脉灵体的共鸣。我们爬上祭坛的高台,发现这里的石桌上摆着套崭新的地支令,显然是留给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的,旁边的纸条上写着“‘未’字令的羊宠藏在竹海最粗的竹节里,需用竹灵芯和半片铜钥匙唤醒”。

“看来还得去趟南疆。”我把纸条折起来塞进怀里,石桌的抽屉里藏着张竹海地图,标注着最粗的竹节位置,旁边画着羊宠的样子,羊角上的琥珀里嵌着“未”字令的碎片——正是我们要找的下一块。

白灵的玉佩往地图上一贴,红光映出三百年后的竹海:个穿草鞋的姑娘正往竹节里塞竹灵芯,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竹光映得发亮,旁边的小伙子举着拼完整的铜钥匙,钥匙刚碰到竹节,竹节就“啪”地裂开,里面的羊宠突然探出脑袋,羊角上的琥珀与我们的“未”字令碎片产生共鸣,在竹海里形成道金色的光柱——与我们祭坛的光柱在红光里重叠。

“他们正在重复我们的步骤。”我摸着镜面上的虚影,姑娘突然抬头往镜面里看,对着我的方向笑了笑,举起手里的“未”字令——与我们石桌上的令牌严丝合缝。镜面外的白马突然发出愉悦的嘶鸣,翅膀上的鳞片泛着金光,像是认出了新主人。

祭坛的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是“午”字令在觉醒的征兆!青铜马哨的哨音与白马的嘶鸣产生共鸣,草原深处的积雪突然融化,露出—是地脉灵体在给“未”字令的觉醒铺路。

离开漠北时,白马突然往我们的方向甩了甩尾巴,马鬃上的红布飞出来,落在我的手心,布上的纹路里多了些新的符号,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绣的。“白衣姐姐说,这红布能在煞气里发光,三百年后的‘午’字令主人靠它躲过了好几次危险。”白灵将红布系在我的手腕上,红布突然收紧,在皮肤上映出个淡淡的马形印记——是地脉灵体的祝福。

往南疆去的路上,白马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翅膀上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像无数个小小的镇魂镜。老油条扛着工兵铲在雪地里大步流星,“胖爷我得先去吃碗手抓羊肉,就着安魂花酒喝,再买两斤竹灵芯当干粮,竹海的路可不好走!”

小望的铜铃在背包里轻轻作响,铃音里混着地脉灵体的絮语:“它们说三百年后的羊宠能预测煞气的动向,‘未’字令的新主人正在教它画五灵守护阵,阵眼的位置总是留着个小小的空位——是给更遥远未来的守脉人留的。”

我望着南疆的方向,能感觉到地脉传来的期待,像无数双手在等着我们的到来。镇魂镜的镜面里,更遥远的未来正浮现出新的灵宠,有会算数的猴,有能寻宝的鸡,每只灵宠的身上都缠着红布,布上的纹路是历代守脉人的名字,从吴承安排到我们,最后几个名字的位置,正慢慢浮现出新的轮廓。

草原的风卷着雪花往南飘,白马的嘶鸣与远处的竹涛声交织,归墟的龙吟顺着地脉气流传来,极北的冰原亮起蓝光——所有的声音都在说,地支令的觉醒还在继续。老油条突然指着天边的晚霞,那里的云彩拼成个巨大的“未”字,“胖爷我就说这趟没白来,连老天爷都在给咱们指路!”

这故事,会在十二地支令的传承里继续,在地脉灵宠的陪伴里延伸,在守脉人的脚步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南疆的竹海绿得发沉,最粗的竹节需要三个人合抱才能围住,竹身上的纹路是“未”字令的羊形,节疤的位置嵌着些金色的粉末——是竹灵芯的碎屑,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肯定在这里埋过东西。我用镇魂镜往竹节上照,金光里浮出个蜷缩的影子,是“未”字令的灵宠羊崽,正往竹节深处钻,羊角上的琥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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