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7章 无畏擒龙(142)(4 / 5)
扛着工兵铲往驿站外跑,“胖爷我去备马车!回洛阳喝胡辣汤,加三倍牛肉!”白灵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红光,映出总舵里的景象:无数个新的守脉人信物正在发光,等着我们去激活,等着三百年后的人去继承。
我握紧怀里的镇魂镜,镜面映出的未来里,守脉人碑前的队伍越来越长,从洛阳一直排到归墟,从三百年前一直排到无尽的未来。这路还很长,这仗还没打完,这故事还得继续往下写,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洛阳城的槐花刚落尽,镇煞司总舵的青石板就渗出些暗红色的汁液,顺着地脉的纹路往祠堂的方向爬。我用镇魂镜照过去,汁液里浮出些模糊的影子——是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正在往石板下埋东西,为首的人腰上挂着块与我同款的玉佩,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烛火映得发亮。
“吴畏,你看这石缝里卡着啥!”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从总舵深处跑出来,裤脚沾着灰,“胖爷我在北厢房的地基下刨着个铜匣子,锁眼的形状跟你那镇魂镜的中心一模一样。”他把个锈迹斑斑的匣子扔在供桌上,匣身的浮雕是五灵守护阵,阵眼的位置空着,显然在等完整版的镇魂镜。
镇魂镜刚贴上锁眼,铜匣就“咔嗒”一声弹开,里面铺着层暗红色的绒布,放着枚巴掌大的青铜令牌,牌面刻着“镇煞司统领”,背面的纹路能与守脉令严丝合缝。令牌接触到守脉令的瞬间,总舵的十二根立柱突然发出金光,柱身上的暗格自动打开,露出里面的卷宗——是三百年前所有煞气的详细记录,最后一卷的封皮上画着个黑色的漩涡,旁边标注着“终极煞源”。
白灵的玉佩悬在卷宗上方,红光在封皮的漩涡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群年轻的守护者正围着这卷卷宗讨论,其中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姑娘举着铜铃,铃音与我们现在的铜铃产生共鸣,在卷宗上荡出圈圈涟漪。“白衣姐姐说,这终极煞源藏在秦岭与中原的地脉交汇处,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没能彻底净化,只能用五灵守护阵暂时封印。”
小望的铜铃挂在总舵的横梁上,铃音被卷宗的墨香裹着,往地脉深处钻得更欢了:“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封印已经松动,煞气正顺着隐脉往洛阳城爬,那些年轻人正在找咱们留下的布阵图。”他指着卷宗里的夹页,那里画着张残缺的地图,标注着五个阵眼的位置,最后一个阵眼的标记被虫蛀了,只留下半个铜铃的轮廓。
总舵的西厢房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响,是书架倒塌的声音。我们冲过去时,发现倒塌的书架后面露出道暗门,暗门上的锁是用竹灵芯和冰灵泪混合铸造的,锁孔里嵌着些金色的粉末——是龙鳞粉,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龙涎香封过门。老油条往锁孔里撒了把安魂花粉,暗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石台上摆着个青花瓷瓶,瓶身的釉彩里嵌着镇魂镜的碎片纹路。
“这瓶子里装的是啥?”老油条刚要去碰,就被白灵拦住了:“白衣姐姐说,里面是‘定煞水’,三百年前用五行灵物的精髓炼制的,能让煞气暂时失去行动力。你看瓶底的刻字,是吴承安的笔迹,写着‘非到万不得已不可开’。”她的玉佩往瓶身上一贴,红光在釉彩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地脉交汇处:年轻的守护者正往煞气里泼定煞水,水花溅起的地方,煞气像被冻住似的凝固了。
总舵的天井里突然长出些金色的藤蔓,藤叶上的露珠映出五灵守护阵的图案,显然是地脉灵体在给我们指路。藤蔓缠绕的石桌下,老油条用工兵铲撬开块松动的石板,钉头上的纹路分别对应龙鳞、安魂花、竹灵芯、冰灵泪和守脉令——是布阵用的法器。
“胖爷我就说吴承安这老小子藏着好东西!”老油条把桃木钉往石桌上一拍,钉子突然发出金光,在桌面上拼成完整的五灵守护阵,阵眼的位置浮出块青铜镜,镜面里的我们正在往秦岭的方向走,身后跟着群模糊的人影,显然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看来这阵得咱们和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一起布才行。”
守脉令突然从供桌上跳下来,往总舵的地牢方向飞去。地牢的石阶上沾着些青黑色的霉斑,是煞气的残留物,霉斑在镇魂镜的金光下发出“滋滋”的声响,渐渐化作金色的粉末。地牢最深处的石壁上刻着行血字:“煞源之核,需用守脉人血脉融合五灵信物方能封印”,落款是“镇煞司最后一任统领”——字迹与爷爷的笔记如出一辙。
石壁的暗格里藏着个水晶球,球里的影像让我们都愣住了: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统领正在往煞源之核里注射心头血,他的手背上有个月牙胎记,与我现在的位置完全重合。水晶球接触到我的指尖,突然爆发出红光,映出三百年后的画面:个手背上有同样胎记的年轻人正站在石壁前,手里举着的守脉令与我们的在红光里融为一体。
“原来这血脉从来没断过。”我摸着石壁上的血字,能感觉到地脉传来的轻微震动,像在催促我们行动。老油条往暗格里塞了包新配的“灭煞神粉”,粉末里混着龙鳞粉、安魂花粉和守脉人的指甲灰:“胖爷我这宝贝三百年不失效,等他们打开暗格,保管让煞气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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