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3章 无畏擒龙(128)(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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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里的三灵血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红光芒。她时常对着玉佩说话,问些关于守墓人的旧事,玉里的白衣人魂魄偶尔会借她的指尖,在地上画些简单的符号——有时是海眼的轮廓,有时是幼龙的独角,更多时候是朵小小的花,花瓣层层叠叠,像极了噬灵花,却透着温暖的光。

“这是‘安魂花’。”白灵抚摸着地上的花瓣符号,“白衣姐姐说,是用守墓人的执念和地脉精气养出来的花,能让那些消散的魂魄找到归宿。”她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聚灵池的泥土,小心翼翼地盖在符号上,“等回到洛阳,我把它种在老宅的院子里,和石榴树作伴。”

山路旁的溪流里,偶尔能看到金色的小鱼逆流而上,是聚灵池的灵鱼,顺着地脉的水流往洛阳的方向游。老油条总想去捞几条,说“炖汤肯定鲜”,却总被吴畏拦住——这些灵鱼是地脉的“信使”,能预警地脉的异动,杀不得。

“胖爷我就是说说。”老油条悻悻地收回手,却偷偷把块龙涎香珠扔进水里,“给它们加点料,长得壮实点,也好早点给咱们报信。”

灵鱼接触到龙涎香珠,突然兴奋地跃出水面,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在道谢。

走到秦岭山口时,遇到个穿蓝布褂子的少年,背着个竹篓,篓里装着些新鲜的草药,眉眼像极了之前送龙涎香的望气人。“吴先生,白姑娘,老油条先生。”少年把竹篓往地上一放,拿出三个竹筒,“我师父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们,是用聚灵池的泉水和龙涎香熬的,能安神,防煞气。”

竹筒里的药汤泛着淡淡的金光,喝在嘴里微苦,却带着股暖意,顺着喉咙往心口流,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吴畏认出少年腰间的铜铃,和望气人拐杖上的铃铛一模一样。

“你师父……还好吗?”

少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师父说,他要守着裂隙的封印,就不回洛阳了。他还说,三百年后的血月,他会托梦给后人,告诉他们裂隙的位置。”他从竹篓里拿出块黑石,和裂隙入口的黑石一模一样,“这是‘镇煞石’,能感应煞气,你们带在身边,要是煞气异动,石头会发烫。”

吴畏接过镇煞石,石头入手冰凉,却能感觉到里面微弱的震动,与地脉的频率完全一致。“替我们谢谢他。”

少年背起竹篓,往秦岭深处走去,蓝布褂子的衣角在风中飘动,像只展翅的朱雀。“师父说,有缘再见!”

望着少年消失的背影,老油条突然叹了口气:“这守山人、望气人,一代传一代,跟咱们似的,都在等三百年后那一天。”

白灵握紧玉佩,玉里的红光闪烁:“等咱们老了,也找个像秦岭这样的地方,种点安魂花,守着块镇煞石,给后人指路。”

吴畏没说话,只是把镇煞石放进怀里,贴着青铜符的位置。符印的温度和石头的凉意交织,像极了秦岭的地脉——既有地脉珠的温暖,也有裂隙的寒凉,却始终平衡着,守护着这片土地。

离开秦岭地界,中原的平原渐渐展现在眼前。麦子已经收割,田埂上留着些金黄的麦茬,被风吹得“沙沙”响,像极了龙涎窟里骨龙鳞甲摩擦的动静。偶尔能看到些残破的土坯房,墙上画着简单的朱雀纹,是历代守脉人留下的标记,证明这里也曾是地脉的延伸。

“你看那房子。”白灵指着远处的土坯房,“墙上的朱雀纹歪歪扭扭的,像是小孩画的。”

吴畏走近了才发现,纹路上沾着些黑色的粉末,是龙涎香燃烧后的灰烬。“是守脉人在给后人留信,说这里的地脉安稳,不用牵挂。”

老油条在房梁上发现个布包,里面是半块黑驴蹄子和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民国二十三年,此地无煞”。“这守脉人还挺细心,连黑驴蹄子都给后人备着。”

三人把布包放回原处,又添了些龙涎香的粉末,算是给下一个路过的守脉人留个信——“公元二零二三年,此地安稳,勿念”。

走到黄河渡口时,正赶上最后一班渡船。艄公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撑船的竹篙上刻着个小小的朱雀纹,看到吴畏脖子上的青铜符,突然笑了:“你们是从秦岭来的吧?我爷爷当年也接过像你们这样的客人,说他们怀里揣着能发光的石头。”

渡船上的乘客不多,大多是往来的商贩,背着沉甸甸的货物。老油条和个卖胡辣汤料的商贩聊得投机,商贩说洛阳城最近新开了家胡辣汤店,老板是个老太太,熬汤的秘方里加了些“秦岭的香料”,喝着格外暖身。

“肯定是三叔公!”吴畏心里一暖,“他准是怕我们回来喝不上热汤,自己开了家店。”

白灵望着黄河的水面,河水浑浊,却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是地脉珠的精气顺着河道往洛阳流。“你看,地脉真的连在一起,从秦岭到洛阳,从黄河到海眼,像条看不见的线,把我们都串在一起。”

渡船靠岸时,夕阳正往西边沉,给洛阳城的城墙镀上了层金色。城墙的砖缝里长出些绿色的草,草叶上的纹路像极了缩小的地脉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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