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章 无畏擒龙(122)(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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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位置。

看来,我们的冒险,还远远没有结束。这秦岭深处的秘密,这卷布上的玄机,这朵等待开放的花……都在等着我们去揭开。而那个刻着“吴”字的花心,或许才是这一切的真正开始。

秦岭的夜露带着山涧的寒气,打在脸上像细针。我裹紧冲锋衣,望着狼嚎传来的方向——北斗第七星“摇光”对应的那片密林,黑得像泼翻的墨,连血月的红光都渗不进去。老油条正用绷带缠小马的脚踝,这家伙刚才冲得太急,被碎石划了道深口子,血把绷带浸得发黑。

“真要去?”老油条打了个结,抬头看我,“那狼嚎听着邪性,不像是山里的野物。”

我摸出背包里的木盒,布卷上“北斗之下,另有乾坤”的朱砂字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光晕。青铜符融入白骨时,那具骨架指向的正是“摇光”方位,这绝不是巧合。“我爷爷的话,从来没落空过。”我把木盒揣进怀里,“而且你没发现?那母蛊被镇压后,青铜符的震动方向,一直指着那边。”

小马往伤口上撒了把草药粉,疼得龇牙咧嘴:“畏哥说得对,那卷布上的‘静待花开’,指不定就是藏在那边。再说……咱们现在回头,墓塌了,盗洞被堵死,也只能往密林走。”

老油条骂了句娘,从背包里摸出工兵铲:“走就走,胖爷我这辈子怕过谁?当年在长白山跟‘雪人’斗的时候,比这凶险十倍。”话虽如此,他往密林走的步子却格外谨慎,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些歪脖子树,像是怕从树后窜出什么东西。

密林里的空气比外面更湿,腐叶在脚下发出“咯吱”声,混着远处的虫鸣,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血月被云遮了大半,四周突然暗下来,连手电的光都像是被吸走了,只能照出眼前三尺地。

“不对劲。”小马突然停住脚,指着旁边一棵松树,“这树上的记号……是‘鬼打墙’的标记。”

我凑过去一看,树干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x”,刻痕很新,边缘还在渗松脂。这种记号是老辈土夫子传下来的,遇到就说明走岔了路,再往前走,只会在原地打转。

“谁刻的?”老油条用手摸了摸刻痕,“看这力道,是个行家。”

“守墓人的后代?”我想起那个白衣女人,她消失得太突然,会不会在前面等着我们?但转念又觉得不对,她的朱雀杖已经碎了,按理说没理由再设这种记号。

正琢磨着,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人踩着腐叶在追。我们三个瞬间背靠背站成圈,手电光往后扫——什么都没有,只有摇曳的树影,像无数只手在招摇。

“是风声?”小马的声音发颤。

“不像。”我盯着一棵歪脖子树的阴影,那里的腐叶在微微颤动,“这林子里的风是往上走的,那动静……是贴着地来的。”

话音刚落,阴影里突然窜出个白影,速度快得像道闪电,直扑老油条的后颈。我眼疾手快,用工兵铲横扫过去,“铛”的一声,铲面像是拍到了块硬石头,震得我虎口发麻。

白影被打偏,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手电光聚过去,看清了——那东西像只巨大的白狼,却长着人的手,爪子上沾着暗红色的血,正用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盯着我们。

“是人狼!”老油条倒吸一口凉气,“传说中被养身蛊咬过的猎户变的,半人半兽,专吃活人的心脏!”

人狼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根本不是野兽该有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尖牙,牙缝里还塞着碎肉。它抬起人手般的爪子,指了指我们身后的方向,像是在示意什么。

“它……它好像不想动手?”小马举着折叠刀,手都在抖。

我心里一动。这只人狼出现的地方,正好是“鬼打墙”记号的尽头,它的动作更像是在引路。我慢慢放下工兵铲:“你是在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人狼没回答,只是转身往密林深处走,走几步就回头看我们一眼,绿眼睛里的凶光淡了些。老油条拽了拽我的胳膊:“畏哥,这怕不是陷阱?”

“陷阱也得闯。”我看了眼小马的脚踝,“咱们现在退回去,鬼打墙绕不出去,等天亮指不定成了什么东西的早饭。跟着它,至少还有方向。”

人狼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加快了脚步。它走的路越来越窄,两旁的灌木上挂着些破烂的布条,像是猎户的衣服碎片,上面沾着的血已经发黑,看来这林子里确实死过不少人。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面突然出现一片空地,空地上立着七块石碑,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跟祭台石室里的困魂阵很像,只是更古老,符文的边缘都磨平了。

“是‘七星镇魂碑’!”白衣人的声音突然从石碑后面传来。我们三个瞬间绷紧了神经,手电光扫过去,只见她正蹲在最中间的石碑旁,手里拿着块碎瓷片,在碑上的凹槽里划着什么。

“你怎么在这?”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刚才跑那么快,我还以为你早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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