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1章 无畏擒龙(10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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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轻微的嗡鸣。“它真的成了预警器!”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自动记录下雾珠的功能,“以后任何脉域出现执念滋生的迹象,我们都能提前知道。”

灵脉域的守脉者送给我们一袋“信念种”,种子能在任何脉域发芽,长出的植物会开出反映该域脉流状态的花。王胖子把种子撒在星槎的甲板上,立刻长出株小苗,苗上的花苞正慢慢绽放,花瓣的颜色一半是合脉岛的绿色,一半是灵脉域的紫色。

“下一站去哪儿?”王胖子数着剩下的新脉域星图,突然拍了下手,“听说‘时脉域’的时间是环形的,能看到过去的人再活一次,胖爷我得去看看年轻时候的自己有多帅!”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已经翻到时脉域的页面,书页上的雾正在凝聚成时钟的形状:“记载说时脉域的时间环很脆弱,一旦被执念干扰,就会形成时间漩涡,把人困在过去的遗憾里。”

星槎的甲板上,信念种长成的小苗已经开花,花瓣上的脉流正在与千象雾心共鸣,珠内的雾中,时脉域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域内的时间像条首尾相接的蛇,蛇的眼睛位置,有座会旋转的塔,塔尖的光芒与星脉域的聚星台遥遥相对。

我知道,时脉域的时间环里,或许藏着我们最想弥补的遗憾:王胖子可能想回到镇山陵,改掉贪财的冲动;杨雪莉或许想早点发现将军的真心;我最想做的,是回到阿武还在的那天,告诉他定脉箭我已经练得很准了。但雾珠里的未来画面提醒着我们,遗憾也是脉流的一部分,就像河流的弯道,虽然曲折,却让水流更加丰盈。

王胖子突然指着时脉域的方向,星槎的舷窗外,信念花的花瓣正在飘落,每片花瓣都化作只小小的飞猪,朝着时脉域的时间环飞去。“走了走了!”他抓起三态镰,镰刃的光芒在星空中划出道弧线,“管它什么时间环,胖爷我去定了!”

星槎缓缓驶入时脉域的时间环,环内的景象开始旋转:我们看到年轻时的自己在镇山陵举着工兵铲,看到阿武在合脉岛的沙滩上教我射箭,看到李茂贞和兄妹俩在藤脉域补种树苗……这些画面在环内流动,像部永不落幕的电影,等待着我们按下新的播放键。旅程,还在继续,像条没有尽头的河,朝着未知的远方,缓缓流淌。

时脉域的天空是个巨大的环形钟面,钟面上的刻度由十二脉域的地脉纹组成,指针则是两道流动的光带——一道金色,一道银色,分别代表过去与未来。我们落脚的地方是块悬浮的“时岩”,岩面能映出踏入者最想回到的时刻:王胖子的时岩里,他正蹲在镇山陵的棺椁前,手里捧着完整的照骨镜傻笑;我的时岩中,阿武站在合脉岛的同生脉流旁,朝我扔来颗星脉稻的谷粒。

“这地方比寂脉域带劲!”王胖子伸手去摸时岩里的照骨镜,指尖却穿过了影像,“他娘的,看得见摸不着啊。”时岩突然震动,镜中的画面开始扭曲,照骨镜变成了锈迹斑斑的废铁,阿武的身影被黑色的雾笼罩——是噬星煞的残余影响,正污染着时脉域的时间流。

时脉域的守脉者是群“时序人”,他们穿着绣着钟摆图案的长袍,手里的“时计”能拨慢或加快局部的时间流速。族长的时计外壳是用十二脉域的金属混合打造的,表盘里的指针永远指向现在:“时脉域的时间环本是平衡的,最近却被‘回环煞’搅乱了,那煞是所有想回到过去的执念凝结的,会把人困在重复的遗憾里。”

他指着远处不断旋转的“时间回廊”,廊柱上的时间流正在倒转:镇山陵的青砖变回泥土,吴越王墓的水尸卫化作活人,千佛洞的壁画褪去色彩,露出未完工的轮廓。“回廊尽头的‘时核’被回环煞缠住了,”族长的时计突然发出警报,“再这样下去,十二脉域的时间线都会被拉回过去,引发‘时间崩塌’。”

我们跟着时序人穿过时间回廊,廊壁的影像不断变化,每个转角都能看到不同的“如果”:如果李茂贞没烧毁藤脉域的森林,如果将军没启动超脉域发生器,如果我们没找到定脉珠……这些“如果”像无数条岔路,在回廊里交织成张混乱的网。

王胖子突然被张网缠住,网里的影像开始循环播放:他在镇山陵抢宝物时被守陵煞围攻,我们为了救他差点送命。“胖爷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带着痛苦,网越收越紧,勒出的红痕与藤脉域被缠脉藤勒出的一模一样。杨雪莉将《万脉同生录》贴在网上,书页的金光中浮现出后续的画面:我们最终合力击退守陵煞,在合脉岛的沙滩上互相包扎伤口,王胖子把抢到的宝物送给孩子们当玩具。

“遗憾是用来超越的,不是用来重复的。”杨雪莉的声音让网开始松动,王胖子趁机挣脱,网在他身后化作金色的光粒,融入时间回廊的廊柱。我的定脉箭突然震动,箭身的光芒照亮了条隐藏的通道,通道尽头的时核正在发出微弱的光,核身缠绕的回环煞像团黑色的蛇,蛇鳞上的纹路是所有未实现的“如果”。

时核的表面刻着十二脉域的时间线,每条线的终点都指向合脉岛的和解阵——证明所有过去的遗憾,最终都导向了现在的平衡。王瞎子用探龙针触碰时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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