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6章 无畏擒龙(101)(3 / 5)

加入书签

空白处竟开始自动浮现出文字——是关于另一座古墓的记载,墓主人是五代十国时期的吴越王,据说墓里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还魂草”。

“看来这趟秦岭之行还没完。”王胖子摸了摸腰间的伤,“胖爷我的腰伤还没好,正好去吴越王墓找找还魂草试试。”他的话刚说完,竹林深处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更清晰,像是在催促我们快点过去。

杨雪莉用指南针确定方向:“吴越王的封地在江南,这铃铛声应该是某种指引。”她看着竹林深处晃动的光影,“前面好像有人家,说不定能借宿一晚,顺便打听打听情况。”我们顺着铃铛声走进竹林深处,果然看到一座破旧的茅屋,茅屋的屋檐下挂着个铜铃,铜铃正在风中轻响,铃身上刻着个“吴”字——与吴越王的国号不谋而合。

茅屋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微弱的灯光。王胖子刚要推门,门却自己开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者站在门内,手里拄着拐杖,拐杖的顶端是个玉雕的龙头,龙头的嘴里衔着块玉佩,玉佩的纹路与我们在镇山陵找到的水魄玉隐隐呼应。

“你们终于来了。”老者的声音沙哑,却带着种说不出的威严,“我等这对玉佩的主人,等了整整一千年。”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精光,盯着王胖子背包的方向,“水魄玉在你们身上吧?那东西,本就不该埋在土里。”

我们对视一眼,知道这茅屋的老者绝非凡人,他与这座古墓、与吴越王墓之间,一定藏着更深的秘密。而那枚刻着“吴”字的铜铃,或许就是打开下一段旅程的钥匙,指引我们走向江南的烟雨深处,去探寻那关于还魂草、关于千年等待的真相。

茅屋的油灯在穿堂风里摇曳,老者拐杖上的玉龙佩泛着冷光,与王胖子背包里的水魄玉产生奇妙的共鸣。“老朽吴山,是吴越王的守陵人后裔。”老者往灶膛添了块松柴,火星子溅在青砖地上,烧出淡淡的焦痕,“镇山陵的义武节度使,当年与我先祖同朝为官,两墓的地脉本是相通的,可惜后来被战乱切断了。”

王胖子摸出那对太极玉佩:“老先生认识这玩意儿?”吴山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腰都弯了,拐杖拄地的力道让地面裂开细纹——那不是普通的衰老,是某种陈年旧伤被触动的反应。“这是‘双生佩’。”他喘着气说,“义武节度使的夫人,是吴越王的胞妹,两佩本是兄妹俩的信物,没想到……”

话没说完,灶膛里的火焰突然变成青绿色,映得吴山的脸像张白纸。杨雪莉注意到老者的后颈有块暗红色的印记,形状像片叶子——是“缠骨藤”的印记,这种毒藤的汁液会渗入骨髓,让伤者每逢阴雨天就痛不欲生,正是唐代藩王常用的酷刑。

“老先生被人下过毒。”她从急救包掏出解毒膏,“这缠骨藤的毒需要用吴越王墓里的‘还魂草’才能根治,看来您等我们,不只是为了双生佩。”吴山的眼睛亮了,他颤抖着从怀里摸出张泛黄的地图,地图上用朱砂标着条路线,终点是太湖中的一座孤岛——“归魂岛”,据说吴越王的墓就藏在岛下。

“归魂岛的水下有座‘锁龙桥’,桥桩里灌了铅,寻常工具根本砸不开。”吴山指着地图上的桥形标记,“但双生佩能引动地脉流,让铅桩暂时软化。”他突然抓住王胖子的手腕,“小哥的腰伤,是不是每逢月圆就加重?”王胖子愣了愣:“您咋知道?”

“那是‘阴蚀伤’,当年义武节度使的亲兵都受过这伤。”吴山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看来你们在镇山陵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守陵煞的煞气侵体了。”他往油灯里滴了滴黑色的液,灯芯爆出的火星在我们手腕上留下红点,“还魂草不仅能解毒,还能驱煞,你们不去也得去。”

次日清晨,我们跟着吴山往太湖走。他的脚步看似蹒跚,却总能踩在山路的实处,避开被雨水泡松的浮土。路过片竹林时,吴山突然停住,用拐杖拨开密集的竹枝,枝下藏着个隐蔽的山洞,洞里停着艘乌篷船,船身刻着细小的龙纹——是吴越国的官船样式,船板虽然陈旧,却没有腐朽,显然被人精心保养过。

“这船能在水下走。”吴山解开船缆,“归魂岛周围的水域有‘迷魂涡’,普通船只会被卷进湖底,只有这‘潜龙舟’能靠着地脉流导航。”王胖子跳上船板,脚下突然传来“空咚”声,他用撬棍撬开块木板,杖上的如出一辙。

“是‘镇湖剑’。”吴山抚摸着剑鞘,“当年吴越王用来镇压湖怪的,剑刃蘸过还魂草的汁液,能斩阴邪。”他把剑递给我,“进墓后用得上,那里的‘守棺蟹’最怕这剑的气息。”

潜龙舟驶入太湖时,湖面突然起了浓雾,雾中漂浮着无数白色的莲花,花瓣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泛着银光。杨雪莉的《唐代丧葬考》自动翻开,书页上的文字被雾气打湿,逐渐显露出新的内容:“归魂岛下有三层墓,一层藏兵俑,二层设水牢,三层为主墓室,墓门需双生佩与镇湖剑共同开启。”

船行至湖心时,浓雾突然散开,露出座孤零零的小岛,岛上的树木都是黑色的,树叶形状像人的手掌,正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