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8章 无畏擒龙(83)(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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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作响,雪狼、莲子狐、发光鱼……九大地脉的脉灵竟真的从冰里钻了出来,围着石碑转圈,狼嚎、狐鸣、鱼跃声混在一起,像在给定脉箭唱“醒魂歌”。胖子往箭羽的黑气上撒了把带逆脉疤的万脉苗根,根一碰到黑气就燃起九色的火,火里的黑气发出惨叫,竟化成只小逆脉虫,被雪狼一口吞了,“是‘灵克逆’!”他拍着大腿笑,“地脉灵比咱还懂怎么收拾逆脉气,胖爷我算是看呆了。”

当最后撮星脉城的星羽放进冰槽时,定脉箭突然剧烈震动,箭身的符文全部亮起,红光顺着碑纹往冰川下冲,冲过的地方,逆脉气凝成的黑冰都化成了水,水里浮出些细小的箭头影,是定脉箭多年来镇住的逆脉残留。“是‘箭灵清淤’!”杨雪莉指着浮出的箭头影,“这箭在冰里没闲着,一直在默默镇逆脉,就像老将军在边关守了一辈子,没让人知道。”

我们合力拔出定脉箭时,才发现箭杆上刻着行小字:“万脉归心,一箭定之。”字的笔画里嵌着九色的地脉灵鳞片,像给箭系了条彩虹腰带。箭尖的石核还在发烫,烫得能融冰,王瞎子用它往冰槽里一点,槽里的地脉灵毛发立刻化成九色的光,顺着箭身往上爬,最后聚在箭羽上,凝成个小小的三箭盟符号,“是‘总镇成’!”他举着箭笑,“现在这箭才算真正完整,以后不管哪个节点出乱子,只要把箭往那儿一插,地脉流立刻顺过来,比九大地脉的顺旋力加起来还管用。”

我们在冰川旁的雪洞里摆了“定箭宴”,用定脉箭尖融的冰水泡茶,茶里的九色光在旋转,喝进嘴里,舌尖先是雪狼的烈,舌根是莲子狐的甘,喉间是发光鱼的鲜……胖子捧着茶碗直咂嘴:“这茶比胖爷喝过的所有琼浆玉液都带劲!定脉箭镇了这么多年逆脉,连融的冰都带着股正气,喝着心里踏实。”

夜里,我躺在雪洞旁,定脉箭在怀里微微颤,像在与脉核共鸣。九大地脉的脉灵围着箭转圈,雪狼用舌头舔箭身的黑气残留,莲子狐往箭上撒莲子粉,发光鱼用鳞片给箭抛光……像群老伙计在给久别重逢的将军整理戎装。

“定脉箭的真正用处。”杨雪莉翻着《万脉同生录》的新页,上面正自动记录箭的来历,墨迹是九色的,“不是镇住地脉,是让地脉‘自镇’。它像个标杆,立在那儿,地脉就知道该往哪走,不该往哪偏。就像村口的老槐树,不用说话,村民就知道该围着它聚,该顺着它指的方向走。”她往页上盖了个定脉箭的拓印,拓印的边缘立刻长出合脉草,“这页算真正补齐了,三箭盟的故事,终于有了头有了尾。”

第二天一早,我们往冰川裂缝里埋了半截定脉箭的仿制品,箭身上刻着所有守脉人的名字,“让它替真箭在这儿守着,告诉地脉灵,定脉箭虽走,镇脉的念想还在。”金狼王陵的年轻牧羊人往仿制品上系了根沙枣藤,藤上的沙枣都朝着七星砬子的方向,“让沙枣藤给真箭引路,别让它在外面迷路。”

返程时,定脉箭在背包里一直发烫,烫得最厉害的时候,九色的光会从箭羽里透出来,照亮沿途的地脉流,流里的逆脉残留都在往箭上靠,像找到了归宿。路过越女城时,莲子狐往箭上蹭了蹭,狐尾的莲子香让箭身的红光更柔;路过沉月城时,发光鱼往箭上吐了泡光,光让箭尖的石核更亮;路过星脉城时,星羽往箭上落,让箭杆的符文更清……像地脉灵在给箭“饯行”。

回七星砬子时,活脉碑旁的沙枣树苗已经直起了腰,苗尖的新叶上沾着定脉箭的光,像给树镀了层金。《万脉同生录》的新页上,定脉箭的拓印旁长出朵九色花,花芯的纹路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像给全书盖了个圆满的章。

村里的孩子们围着定脉箭欢呼,二柱子举着他画的“总镇图”,图里的定脉箭插在活脉碑顶,箭光罩着所有地脉节点,“这样就再也没有逆脉气捣乱了!”小胖丫往箭羽上系了根合脉草绳,绳上的顺旋纹立刻印在箭上,“这样箭就永远属于龙脉家族了。”

赵大叔拎着他的药箱过来,往沙枣树苗上浇了点新熬的汤:“汤里加了冰川的融水,能让苗叶的光更亮,就像给花喷了亮叶剂。你看这箭现在稳稳当当的,是找着真正的位置了,以后就是活脉碑的‘镇碑箭’。”

风穿过冰川带回的寒气,带着定脉箭的九色光,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在阳光下闪闪亮,龙首的位置多了个箭羽的影子,像给龙添了个威武的装饰。九大地脉的地脉流在地下连成个圆,圆中心的定脉箭正发出稳定的红光,把顺旋力均匀地传到每个节点,传到金狼王陵,沙枣林的顺旋更匀;传到越女城,莲子的生长更顺;传到沉月城,珊瑚礁的转脉更稳……像颗心脏在给全身供血。

我知道这不是终点,定脉箭虽能镇住大部分逆脉气,却镇不住地脉的“成长痛”——新节点还会出现,新的守脉人还会遇到新的挑战,就像老将军虽能保家卫国,却挡不住岁月流转、新人换旧人。但只要这箭插在活脉碑上,只要《万脉同生录》还在续写,只要地脉灵还在守护,守脉人的心里就有底,就像黑夜里有了灯塔,风雪里有了炉火。

定脉箭在活脉碑旁微微颤,箭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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