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6章 无畏擒龙(81)(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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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九种颜色混的,尝着有沙枣甜、莲子香、海盐咸……“是‘脉蜜’!”他笑着说,“地脉的‘家族糖’,跟咱过年熬的糖稀一个理,粘得越牢,家越稳。”

回到七星砬子时,合脉龙的鳞片突然往活脉碑上落,落一片,碑上的龙纹就长一分,最后整片龙鳞都嵌进碑里,碑上的“七星砬子”名字旁,多出行小字:“万脉归宗,一碑为证。”活脉碑旁的合脉籽芽突然往碑上爬,枝桠的纹路与碑上的龙纹咬合,像给碑披了件绿衣裳。

村里的孩子们围着活脉碑欢呼,二柱子举着他画的“全脉图”,图上的合脉龙把所有节点都圈了进去,龙的肚子里画着个大餐桌,每个节点的守护者都在桌上吃饭,“这样大家就不用赶路了,坐在家里就能一起吃饭”。小胖丫往龙的尾巴上画了个小箭头,箭头指着片空白:“这里还能长新节点,像给家里添新成员。”

赵大叔拎着他的药箱过来,往合脉龙的鳞片上涂了层龙涎水和各节点土调成的膏:“给龙补补‘鳞油’,免得风吹日晒掉色。你看这膏里的沉月城海盐,能让鳞片更亮,像给龙镀了层银。”

风穿过老槐树的枝叶,带着盟约的刻字声,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在阳光下闪闪亮,把每个守护者的龙鳞印记都映得发亮。九大地脉的信物都嵌在谷口的脉相石上,像给族谱盖了九枚章,章上的印泥是各节点的地脉血,红得像团火。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盟约打开后,地脉会比以前更亲,跨脉花会开得更艳,合脉龙会飞得更远,说不定明年的某个清晨,活脉碑旁会冒出第十个凹槽,等着新发现的地脉来填;说不定某个孩子的龙鳞印记会突然发光,指引他去发现新的节点,就像当年二舅爷带着信物出发那样。

合脉龙还在往远处飞,龙尾的逆脉珠流苏在风中飘,飘过的地方,逆脉气凝成的小黑点都往龙身上靠,像找到了组织的迷途孩子。龙身上的盟约刻字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把所有地脉的影子都揽在怀里,像个温暖的巨人,张开双臂说:“来吧,不管你来自哪,长啥样,都是龙脉家族的一员,这碑、这龙、这花,永远给你留着位置。”

活脉碑旁的合脉籽芽已经长得半人高,枝桠上的跨脉花开得正艳,花心的露珠里,映着合脉龙飞过所有节点的景象,像颗装着整个龙脉家族的玻璃球,轻轻一碰,就能听见所有守脉人的笑声,顺着地脉,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传到每个有合脉草生长的角落。

冬至前夜,七星砬子的雪下得密,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突然泛出红光,每片鳞都映着个小小的人影——是各节点的守脉人在忙碌:金狼王陵的牧羊人往沙枣树根缠草绳,绳上的结是越女城的水波纹;越女城的鱼妇在镜湖冰面凿洞,洞里撒的是沉月城的珊瑚砂;沉月城的鲛王给小鲛鱼系星脉城的星屑绳,绳尾缀着片南美雨林的守谷藤叶……所有景象都往龙首的位置聚,聚成个模糊的影子,像二舅爷在招手。

“是‘脉影汇’!”杨雪莉呵开龙首鳞上的冰,影子里的二舅爷正往个陶罐里装东西,罐口飘出的气是九色的,与合脉龙的鳞片一个色,“是‘守脉人的念想’!各节点的人在给地脉‘备冬礼’,念想聚多了,就凝成了影,像寄往同一个地址的信,都堆在了活脉碑这儿。”她指着龙鳞上映出的珊瑚砂,砂里的小石子在动,像在往罐里跳,“你看这动静,比去年送年礼时急,是地脉在‘催件’,怕雪太大耽误了。”

王瞎子往龙鳞上撒了把北极苔原的冻土,红光里的影子突然清晰:二舅爷手里的陶罐上刻着三箭盟的箭头符号,罐底的纹路与活脉碑的龙纹完全吻合,“是‘忆脉罐’!”他的探龙针在掌心跳得像打鼓,“二舅爷年轻时攒的‘地脉记忆’,罐里装着各节点的‘初脉’——金狼王陵第一棵沙枣树的根须、越女城第一颗莲子的壳、沉月城第一块珊瑚的碎……就像人的胎毛,能认出最初的模样。”他从怀里掏出个铜钥匙,匙柄的花纹是九大地脉的符号,“这是开罐的‘忆脉匙’,去年在北极苔原的脉相石缝里捡的,当时就觉得眼熟,原来跟罐口的锁扣对上了。”

我们往龙首鳞指的方向走,发现雪地里有串新脚印,印里的雪没化,却泛着沉月城的蓝光,是发光鱼的鳞粉——沉月城的鲛王果然先来了,他在活脉碑旁的雪堆里埋了个冰窖,窖里的陶罐上盖着珊瑚盖,盖沿的冰碴里冻着片万脉苗的叶,叶上的纹路是往窖里指的。“是‘汇礼窖’!”鲛王掀起盖,里面的冬礼堆得冒尖:金狼王陵的沙枣酒冻成了冰坨,越女城的莲子做成了冰糕,星脉城的星核粉拌着南极的冰砂,像碗星星冰粥,“二舅爷六十年前说的,冬至夜的地脉最‘念旧’,得把各节点的初脉和新礼混在一起喂它,才能让记忆长新,就像老人过年得吃口新米,再就口陈酒。”

我们往窖里添七星砬子的冬礼——青铜龙鳞磨成的粉和龙涎水冻的冰砖,粉一碰到冰粥就化成金雾,雾里的初脉根须开始往新礼上缠,缠出的结是今年新长的合脉草纹。胖子往窖里扔了块带逆脉疤的万脉苗根,根一碰到雾就发出“噼啪”声,疤上的黑纹慢慢变浅,竟透出南极地脉母叶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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