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5章 无畏擒龙(80)(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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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又能听见别人的声音,就像这星空,星星离得远,却能一起照亮黑夜。”

第二天一早,各节点的守护者要返程时,定星珠突然从通天柱上飞下来,分成无数颗小珠,落在每个人的手心。我的那颗珠内,映着七星砬子的青铜龙正与活脉碑的龙纹重合,龙首的眼睛里,藏着所有守护者的笑脸。

“是‘忆脉珠’!”杨雪莉的珠内映着越女城的镜湖,“以后想对方了,就对着珠子照照,能看见所有地脉的事,像揣着个小世界在兜里。”

回七星砬子的路上,金色粉末凝成的鸟一直跟着我们,最后落在青铜龙的头顶,化成片金鳞,龙首的眼睛突然睁开,射出的金光与活脉碑的龙纹交织,在天上拼出四个大字:“龙脉永恒”。

村里的孩子们围着青铜龙欢呼,二柱子举着他画的“全脉图”,图上的每个节点都长着翅膀,像群会飞的岛,“这样它们就能互相串门啦”。胖爷我把忆脉珠往活脉碑的凹槽里放,珠子一碰到碑面就嵌了进去,龙纹的每个节点名字都开始发亮,像无数支蜡烛在燃烧。

风穿过老槐树,带着所有地脉的气息:星脉城的星核味、沉月城的海水味、南美雨林的草木味……龙脉玺在活脉碑上轻轻发烫,上面的合脉草纹路已经与龙纹完全融合,再也分不清哪是草,哪是龙。我知道,这不是结束,因为定星珠的光芒永远亮着,忆脉珠的影像永远新鲜,而孩子们已经背着小药篓,跟着赵大叔往龙涎水处走,他们的脚印落在我们的脚印旁,像给龙脉续上了新的纹路。

路还长着呢,青铜龙的眼睛会一直睁着,活脉碑的龙纹会一直亮着,各节点的守护者会带着忆脉珠互相串门,就像走亲戚般平常。而我们,会守着七星砬子的老槐树,看着新的守护者带着《地脉通史》出发,听他们回来讲新的故事——或许是遗脉岛的石像长出了新的纹路,或许是南美雨林的地脉鼓敲出了新的调子,又或许,只是哪个孩子在活脉碑旁种下了颗沙枣核,盼着它长成新的龙脉。

就像此刻,青铜龙的金鳞在阳光下闪闪亮,活脉碑的龙纹在微风中轻轻动,远处的龙涎水“叮咚”作响,像是整个世界都在说:守护的故事,永远没有结局,只要有人记得,龙脉就永远活着,永远连着所有的家。

秋分这天,七星砬子的晨露裹着沙枣香,活脉碑旁的忆脉珠突然发出嗡鸣,珠内的影像开始重叠:金狼王陵的沙枣林在结果,越女城的莲子在镜湖发芽,沉月城的珊瑚礁上,小鲛鱼正用尾巴拍打着忆脉珠的投影,连遗脉岛的石像都在海风中微微点头——所有地脉节点的景象,像被揉碎的光斑,在活脉碑上空拼成了张完整的星图,图中央的北极星,正对着青铜龙的眼睛。

“是‘脉讯合’!”杨雪莉捧着她的忆脉珠,珠内的越女城影像里,鱼妇们正往竹篮里装新采的莲子,莲子上的露珠滚进篮底,竟渗出星脉城的星屑,“各节点的地脉能量开始互渗了!就像水倒进水里,再也分不出你我。你看这莲子,壳是越女城的,芯却是沉月城的珊瑚色,是合璧后的‘脉融’。”

胖子正帮赵大叔收沙枣,手里的竹筐突然浮了起来,筐底的沙枣核往活脉碑的方向滚,像被无形的线牵着:“胖爷我就说合璧不是结束!这沙枣核要去‘认亲’呢。”他跟着核子往碑前跑,发现所有滚来的核子都往碑底的裂缝里钻,裂缝里冒出的不是土,是星脉城的星尘,“好家伙!活脉碑在长新根,把各节点的种子都吸进去当养分,是要长个子啊!”

王瞎子往碑上的忆脉珠摸了摸,探龙针在他掌心轻轻跳,像在打节拍:“不是长个子,是‘结脉籽’。秋分是地脉的‘灌浆期’,就像麦子要灌浆才能饱满,龙脉合璧后得攒够能量,才能结出‘万脉籽’,籽落在哪,哪就能长出新的地脉。”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各节点的土样混合的“育籽肥”,“二舅爷的札记里画着呢,得用这肥裹着籽,埋在青铜龙的脚下,来年开春就能发芽。”

我们往青铜龙脚下埋育籽肥时,沙枣核在肥里“噼啪”作响,像在生根。杨雪莉突然指着龙爪下的泥土,发现土里冒出些银色的根须,是遗脉岛的牵脉草,“是遗脉岛的地脉在往这儿长!”她往远处的龙涎水望,那里的发光鱼正往草须上吐泡泡,泡泡里裹着越女城的莲子粉,“所有地脉都在往七星砬子聚,就像孩子往娘怀里钻,要在这儿结籽呢。”

消息传得比风还快,各节点的守护者踩着秋分的露水来了。金狼王陵的牧羊人赶着带崽的母羊,羊羔的绒毛里沾着撒哈拉的日光晶粉;昆仑佛窟的老僧捧着新抄的《地脉通史》,经卷的夹层里夹着南美雨林的地脉鼓皮;连星脉城的观测者都来了,他们背着星核做成的小锄头,说要帮着给“脉籽”松土,“二舅爷说过,万脉籽得用九种锄头松土,每种锄头沾着不同地的土,籽才能长得壮”。

松到第三锄头时,青铜龙脚下的泥土突然隆起个小包,包上的草叶开始变黄,露出里面裹着的金色籽粒,每粒籽都长着八种纹路,与合脉草的叶片如出一辙。“是万脉籽!”杨雪莉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九粒,“对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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