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0章 无畏擒龙(75)(2 / 7)
狼的残余势力!”杨雪莉指着裂缝处的人影,“他们想抢兵符!”
鱼妇们组成人墙,抵挡着海水,为我们争取时间。西施的金像在摇晃中渐渐前倾,像要倒塌。我突然发现金像的底座是空的,里面藏着卷丝帛,上面画着完整的龙脉图——原来龙脉的分支不止越女城,还延伸至岭南、漠北,甚至海外,每个分支都藏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这才是真正的龙脉!”杨雪莉展开丝帛,“周陵的鼎,越女城的剑,沉月城的镜,都是龙脉的节点,三箭盟想找的,是能调动所有节点力量的‘总枢’。”
海水越来越深,我们踩着鱼妇的背往出口跑,西施的金像在崩塌中沉入水底,像是在为我们送行。冲出水面时,我们正躺在镜湖的岸边,越女剑和三箭盟的兵符在阳光下合二为一,变成块完整的青铜令牌,上面的纹路,与龙狼玉佩完全吻合。
胖子抹了把脸上的水:“这下总该结束了吧?”
王瞎子抚摸着令牌,突然笑了:“结束?你看这令牌背面。”
令牌的背面,刻着最后一个龙脉节点——东海的一座孤岛,标注着“蓬莱藏枢,脉归沧海”。杨雪莉望着远处的海平面:“二舅爷的札记里说,蓬莱岛的仙宫里,藏着龙脉的总枢,能开启所有古城的大门。”
我握紧令牌,上面的温度渐渐升高,与龙狼玉佩产生共鸣。从七星砬子到蓬莱岛,我们走过的每一步,都在接近龙脉的真相,而那些在旅途中遇到的人——黑狼、鲛王、鱼妇、三箭盟的先祖,他们的故事,都在令牌的光芒中渐渐清晰,像一颗颗散落的珠子,被龙脉的丝线串联起来。
“走吧。”我站起身,迎着江南的细雨往码头走,“去看看蓬莱岛的仙宫,到底藏着什么。”
胖子跟在后面,嘴里嘟囔着:“蓬莱好啊,听说有长生不老药,胖爷我得讨点尝尝。”
杨雪莉白了他一眼:“就知道长生不老,小心变成人殉俑。”
王瞎子往烟斗里塞着新的烟丝,烟雾在细雨中散开:“长生哪有故事值钱?这一路的见闻,够我吹一辈子了。”
雨又开始下了,打在油纸伞上“噼啪”作响。镜湖的水面恢复了平静,仿佛从未有过越女城,只有岸边的脚印,证明我们来过。我知道,蓬莱岛的仙宫不是终点,龙脉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这雨,落了又停,停了又落,滋润着大地,也滋养着那些被遗忘的记忆。
远处的乌篷船已经升起风帆,朝着东海的方向驶去。我们的身影,在江南的雨雾中渐行渐远,身后的越女城,正随着龙脉的流转,沉入更深的历史长河,等待着下一次被唤醒的时刻。而前方的蓬莱岛,正笼罩在海雾中,像一颗等待被开启的明珠,藏着所有故事的最终章。
东海的浪比南海更烈,咸腥的风卷着水雾,打在渔船的甲板上,溅起的水花在晨光中泛出虹彩。我们趴在船舷边,望着远处海雾中若隐若现的轮廓——蓬莱岛像一头蛰伏的巨鲸,浮在碧波之上,岛顶的云雾里,偶尔闪过青铜的光泽,像是宫殿的飞檐。
“那就是‘神鳌礁’。”船老大老林用粗糙的手指点着岛岸,他手里的渔叉在甲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老辈人说,蓬莱岛是驮在神鳌背上的,每六十年才露出一次真容。前几年有艘科考船想绕岛航行,结果罗盘疯转,船撞在礁上, crew 被雾里的影子拖走,至今没找着尸首。”
胖子往嘴里塞着咸鱼干,含糊不清地说:“神鳌?那不得跟沉月城的鲛兵一样厉害?胖爷我得把越女剑攥紧点。”他摸了摸腰间的青铜令牌,牌上的龙脉纹路在海雾中泛着青光——自镜湖出来后,这令牌就总在靠近蓬莱岛时发烫,像是在感应岛上的什么东西。
杨雪莉展开从越女城带出来的丝帛,上面的海图标注着蓬莱岛的入口:“是‘雾隐门’,藏在神鳌礁的背阴处,只有在潮落时才会显现。丝帛上说,开门的钥匙,是三箭兵符与越女剑的合金,也就是我们手里的令牌。”
王瞎子突然按住船舷,探龙针在他掌心剧烈颤动,针尖指向岛岸的雾气:“雾里有东西在动,不止一个,速度很快。”
渔船行至神鳌礁附近,海雾突然变浓,能见度不足三尺。老林突然熄了发动机,脸色发白:“不能再往前了!雾里的‘海和尚’要出来了!”
话音未落,雾中传来“咯咯”的怪响,像是有人用指甲刮擦船板。我们举着强光手电往雾里照,隐约看到些人形的影子在水中浮动,他们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头发像水草般缠绕,眼睛在雾中闪着绿光——竟是与沉月城鲛兵相似的生物,却更狰狞,牙齿外露,指甲泛着黑紫。
“是‘海魃’。”王瞎子声音发颤,“比鲛兵更凶,是海水泡烂的尸体变的,专吃活人的血肉。”他从背包里掏出包“驱邪粉”,往船外撒去,粉末一碰到海水就冒白烟,海魃的影子果然往后退了些。
就在这时,潮水开始退去,神鳌礁的背阴处露出片黑色的礁石,礁石的缝隙里嵌着青铜环,环上的纹饰与青铜令牌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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