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8章 赤红魔晓(73)(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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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量,体积越来越大,像是要爆炸。三箭盟的残余势力想冲过来抢宝石,刚靠近就被宝石的红光笼罩,身体迅速膨胀,变成了一个个浑身是毛的怪物,发出狼一样的嚎叫。

“是血玉髓的副作用!”我想起草原上的血玉髓,“这宝石和血玉髓是同一种东西,能让人变异!”

王瞎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瓶,里面装着黑色的粉末:“是‘镇魂砂’!能镇压邪物!快撒在宝石上!”

我接过小瓶,冒着被光束射中的危险,冲到红宝石前,将镇魂砂撒了上去。粉末一碰到宝石,就发出“滋滋”的响声,宝石的红光迅速减弱,体积也慢慢缩小,最后变回原来的大小,落在金棺里。

金佛的光束渐渐熄灭,万佛窟里恢复了平静。那些变成怪物的三箭盟成员,在红光消失后,纷纷倒在地上,变成了一滩滩黑色的粘液,只有为首的那个黑狼弟弟,还戴着狼首面具,死死地盯着金棺里的宝石。

“那是我们三箭盟的东西!”他嘶吼着扑过来,“是我们祖先用命换来的!”

胖子一脚将他踹倒:“什么你们的我们的?这宝石就是个祸害,谁碰谁倒霉!”

杨雪莉捡起红宝石,用布包好:“这东西不能留在世上,得找个地方封印起来。”她指着金棺底部的凹槽,“这里有个封印阵,正好能放下宝石。”

我们合力将红宝石放进凹槽,金棺发出“咔嚓”的响声,自动合上了。万佛窟的地面开始震动,冰灯纷纷熄灭,显然是神宫要塌了。

“快撤!”我大喊,带着大家往出口跑。黑狼的弟弟还想爬起来抢宝石,被落下的冰棱砸中,永远留在了万佛窟里。

我们冲出冰眼时,整个冰川都在塌陷,昆仑山口的风卷着冰屑,像在为神宫送葬。看着那片渐渐被冰雪覆盖的土地,我突然明白,二舅爷说的“终极之地,万物归宗”,不是指宝藏,而是指所有的争斗和欲望,最终都会回归尘土,就像这神宫,终究要被冰川掩埋。

胖子瘫坐在雪地上,看着手里的三箭信物:“忙活了这么久,就捞着这玩意儿?”

杨雪莉笑了笑:“至少我们阻止了宝石的祸害,也算做了件好事。”

王瞎子摸着狼首金符,符上的狼眼已经暗淡下去,像是完成了使命:“路还长着呢。我听说,在新疆的沙漠里,有座楼兰古城的遗迹,里面藏着比万佛之心更神秘的东西……”

我望着远处的雪山,心里知道,这场始于七星砬子的旅程,还远远没有结束。狼首金符虽然暗淡,但我能感觉到,它还在指引着我们,去往更遥远的地方,揭开更多被历史尘封的秘密。而那些在旅途中遇到的人,经历的事,无论是血尸、水银狼,还是三箭盟的恩怨,都将成为我们记忆里的一部分,陪着我们继续走下去。

风又起了,卷起地上的雪粒,打在我们脸上,像是在催促我们起身。我握紧怀里的狼首金符,站起身,朝着新疆沙漠的方向望去。那里的楼兰古城,正等着我们去揭开它的神秘面纱,而我们的故事,也将在那片古老的沙漠里,继续书写新的篇章。

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粒带着灼人的温度,打在骆驼的驼峰上簌簌作响。我们蹲在残破的佛塔阴影里,看着羊皮卷上的楼兰古城地图,图中用朱砂圈出的“太阳墓”被无数条虚线缠绕,每条线的尽头都画着个简笔的太阳,像是在标记某种周期性的仪式。

“这太阳墓邪性得很。”向导阿吉用羊骨勺搅着沙锅里的胡杨汤,汤面的油星映出他满是皱纹的脸,“老辈人说,那是楼兰王用活人殉葬堆成的,每到夏至日,太阳会把墓顶的金盘照得发亮,沙子里就会爬出些长着鳞片的人,拖着闯入者往墓底拽。”

胖子啃着干馕,含糊不清地拍着胸脯:“长鳞片的人?那是蜥蜴成精了吧?胖爷我当年在长白山对付过水银狼,还怕这沙漠里的小爬虫?”他突然压低声音,指着远处沙丘上的黑影,“你们看,那是不是三箭盟的人?”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几个戴着遮阳帽的人影正举着望远镜观察,其中一人的腰间露出半截箭羽——正是三箭盟的交叉箭头标记。杨雪莉迅速把地图卷起来塞进骆驼鞍袋:“他们果然跟来了。从昆仑神宫一路追,看来是铁了心要抢万佛之心。”

我摸了摸怀里的狼首金符,符上的狼眼在高温下泛着异样的红光。自离开昆仑后,这符就总在靠近沙漠时发烫,二舅爷札记里的楼兰残页上写着“狼符引日,金盘启门”,看来这太阳墓的入口,得靠狼首金符才能打开。

阿吉见我们神色紧张,往火堆里添了块胡杨木:“要不今晚就在这佛塔歇脚?这是玄奘取经时路过的千佛塔,据说有佛光护着,邪祟不敢靠近。”

佛塔的墙体早已风化,露出里面的泥塑佛像,佛像的衣纹里嵌着细小的金粒,在夕阳下闪着微光。王瞎子用手抚摸着佛像底座,突然“咦”了一声:“这底座是空的。”他敲了敲砖缝,果然传出空洞的回响。

我们撬开松动的砖块,里面露出个暗格,放着一卷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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