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0章 无畏擒龙(65)(5 / 5)
上画了道野菊纹,铜轴立刻泛出金光,黑色的铜雨变成七彩的液,雨里的铜器开始歌唱,歌词是不同界域的匠语混合体,最后都落在“家”这个词上。
当货郎的儿子抵达冰封界域时,这里的界域门已经半封,门里的铜器都冻成冰雕,冰里的铜心停止跳动,只有中心的块铜碑还在发光,碑上的匠语是“盼暖”。他往门里倒了些万融铜液,铜液在冰里蔓延,所过之处,冰雕开始融化,铜心重新跳动,界域里的铜器发出欢快的响,冰里的野菊纹慢慢显形,像红泥坳的暖意终于传到了这里。
返程时,万域海的界域门都已稳固,每个界域的铜器上都长出野菊纹,像红泥坳的印记成了万域共通的符号。路过万域海的中心时,所有界域的铜器突然升空,在海面上拼出个巨大的“合”字,字的笔画里浮出些铜制的星,星里映着红泥坳与万域的铜器在共舞,像所有的界域都成了红泥坳的邻居。
回到红泥坳时,夏至的日光正烈,归宗坛的周围长出圈界域门,每个门里都能看到不同的界域风景:蜘蛛界域的铜丝在织网,天空界域的铜雨在闪光,森林界域的铜叶在歌唱……孩子们往门里扔铜器碎片,碎片会在界域里变成新的铜器,带着红泥坳的野菊纹,回来时则带着界域的特色,像场跨越万域的交换。
穿工装的老人往界域门旁立了块铜碑,碑上刻着万域海的地图,每个界域旁都写着红泥坳的方言:“所有的界域,都是红泥坳的远方亲戚;所有的铜器,都是会说话的介绍信。”他的铜杖往碑上敲了敲,碑里突然传出万域铜器的和声,声里的匠语混合着红泥坳的野菊香,像所有的界域都在红泥坳安了家。
货郎的儿子在四海铸坊里开辟了“万域铜器展”,展柜里的铜器来自不同界域:蜘蛛界域的铜丝织成的野菊挂毯,天空界域的铜雨凝成的星灯,森林界域的铜叶刻成的诗卷……每件展品旁都放着块界域符,符上的野菊纹能让参观者听懂铜器的故事,像在与界域的铜魂对话。
立秋那天,万域的铜使突然齐聚红泥坳,他们带来各自界域的铜器种子,种在归宗坛旁的土里,种子立刻发芽,长出的铜植物都带着野菊纹:蜘蛛界域的铜丝藤缠着野菊枝,天空界域的铜雨草开着野菊花,森林界域的铜叶树结着野菊果……红泥坳的铜树与这些植物缠绕在一起,枝叶往万域海的方向延伸,像在编织张覆盖所有界域的生命网。
小年发现,现在红泥坳的铜器能融合万域的特色,铸出的铜器既有红泥坳的野菊纹,又有界域的灵气:给蜘蛛界域铸的铜梭,梭尖缠着野菊丝;给天空界域铸的铜壶,壶底长着野菊根;每件铜器上的匠语都是双语的,一半是红泥坳的方言,一半是界域的符号,像两种文化在铜上和谐共生。
重阳那天,红泥坳举办了“万域铜器节”,九地与万域的铜匠都来参赛,铸出的铜器让所有人大开眼界:有能穿梭时空的界域铜梭,有能连通万域的铜制星图,有能让铜魂显形的野菊镜……最后获奖的是个铜制的万域球,球上的每个界域都嵌着块红泥坳的野菊铜,转动时,球里的万域海会发出铜器的和声,像在唱首永不结束的歌。
穿工装的老人把自己的铜杖捐给了万域铜器展,杖头的三足鸟变成个微型万域海,海面上漂浮的界域里,能看到不同时代的守坛人与万域铜使在交谈,他们的脚下都踩着红泥坳的土地,胸口的野菊纹同时发亮,像所有的时空与界域,都在红泥坳的铜光里融为一体。
货郎的儿子蹲在归宗坛旁,看着万域的铜植物往云端生长,小菊趴在他肩头,尾巴上的铜珠映着万域的风景,珠里的铜魂都在对着他微笑,像在说:故事没有边界,我们在万域等你。他突然明白,红泥坳的铜器从来不是地域的局限,是连接所有界域的桥梁,是穿越所有时空的使者,而每个与铜相遇的灵魂,都是桥梁上的砖石,让红泥坳的野菊香,飘向比万域海更遥远的地方。
暮色降临时,万域的界域门都亮起灯,灯光里的野菊纹在红泥坳的夜空织出张巨网,网眼的影像从西晋的铜火,到现在的万域交融,再到未来的无限可能,像所有的故事都在这张网里生长、延续。没有人知道这张网会扩展到哪里,只知道风过时,网里的铜器会发出和鸣,像所有的界域、所有的时代、所有的铜魂,都在红泥坳的土地上,继续书写着关于相遇、融合与永恒的故事,让野菊的香永远飘,让铜器的响永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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