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章 无畏擒龙(66)(4 / 7)
的笑脸,珠里的野菊纹正在旋转,像红泥坳的生命锚在时光里永恒跳动。他突然明白,红泥坳的故事从来不是静态的存在,是场永不停歇的共生:铜与生灵共生,过去与未来共生,此地与远方共生,而每个参与其中的存在,都是这场共生的书写者,用自己的生命,在生息脉的纸页上,继续书写着关于融合、生长与永恒的篇章。
雾散时,共生树的顶端开出朵巨大的花,花瓣一半是铜,一半是生灵的皮肤,花心嵌着颗旋转的铜核,核里的匠语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拼出“未完待续”四个字。风过时,花瓣发出生命的轻响,像所有的铜器、生灵、共生体在同时低语,继续书写着无人知晓的新传奇,而红泥坳的生命锚,永远是那最温暖、最坚定的底色,让所有存在都能在此扎根、绽放、共生。
大暑的热浪裹着铜腥,炙烤着红泥坳的每一寸土地。货郎的儿子蹲在共生树的浓荫里,观察着片半铜半木的叶子,叶尖突然渗出滴金色的液,液里的纹路是串新的匠语,拼出“虚实相生,铜影显形”。他刚要伸手去接,液滴落在地上,立刻炸开团金雾,雾里浮出个与红泥坳一模一样的虚影,虚影里的铜器在发光,光影的边缘缠着野菊丝,丝上的反光能穿透实体,照亮墙后的铜器碎片。
“是‘影铜液’,”穿工装的老人摇着铜扇走来,扇面上的三足鸟对着虚影鸣叫,雾里的铜器影突然活了,“我爹的日记里夹着张影图,说生息脉与共鸣脉的交汇处藏着片‘虚实景’,能让铜器的影子具现化,每百年大暑会随热浪显形,液里的野菊丝是虚实的界标,能让影子不脱离本体,不迷失在虚实缝里。”老人用铜扇在虚影上划了道线,线的两侧突然分离:左侧的虚影里,货郎的儿子正在铸器;右侧的实体中,他的手指正跟着虚影的动作起落,像两个自我在同步呼吸。
小菊从金雾里钻出来,爪子攥着块影铜片,片上的纹路是虚实交织的网,网眼的形状是实体与虚影的重叠处,有的是四海铸坊的铜树虚影开着实体的花,有的是归宗坛的实体碑映着虚影的纹,最密的网眼处,虚实正在混淆,影里的野菊纹与实体的胎记重叠,分不清哪是影哪是真。
“虚实景的界标在淡化,”阿镜举着药书赶来,书页上的虚实图谱在蒸腾,画着界标的墨迹正在气化,“药书里说影铜液会随虚实的混淆而失效,只有用九地、万域的虚实铜影和红泥坳的野菊实体融成的‘显影铜’,才能让界标稳固。”她往影铜片上撒了把声纹溪的铜屑,片上的野菊丝突然变长,在地上织出个“映”字,字的笔画里浮出些铜制的虚实粒,粒里映着实体与虚影在红泥坳共舞的场景。
小年带着村里的人往虚实炉走,炉里的铜水泛着金红两色光,里面沉着各地的虚实铜影:“镜界域”的铜镜映出的虚影碎片、“影界域”的影子凝结的铜块、“空界域”的虚空生的铜影……最上层是红泥坳的野菊实体,花瓣的纹路正在与铜影交融,凝成团流动的金红铜液,液里的虚影与实体正在快速切换,像场永不落幕的幻戏。“这是‘万影铜’,”小年用长勺舀起铜液,液珠在空中凝成面铜镜,镜里的虚影与实体同时行礼,“守坛人的手记里写着,铜器的虚影与实体融在一起,能让虚实景的界标永续,就像红泥坳的记忆永远映在铜器里。”
货郎的儿子握着影铜片往虚实景的中心走,中心藏在共生树的树洞里,那里有面巨大的铜制虚实镜,镜面的纹路是虚实脉的图谱,每个光斑都连着不同的虚实影,最暗的光斑正在熄灭,斑里的虚影正在消散,只余下实体的铜器在独自震颤,像被影子抛弃的孤儿。他把万影铜液浇在镜上,镜面突然泛起涟漪,虚实景的光斑重新亮起,熄灭的光斑里,虚影从实体中涌出,与本体手拉手旋转,虚实的边缘长出野菊纹,像界标在重新生长。
第一个与实体共鸣的是“影界域”的虚影,那里的铜影正在消散,影民们只能在虚空中游荡。货郎的儿子往影界域的入口倒了些影铜液,虚影突然具现化,影民们的铜影身上长出野菊实体,实体的脚踩着虚影的地,终于能踏实地行走,他们对着红泥坳的方向鞠躬,影里的匠语是“谢扎根”。
往“空界域”去时,那里的虚空正在吞噬铜影,实体的铜器扔进虚空,连影子都留不下。货郎的儿子用影铜片在虚空里画了道野菊纹,纹里突然涌出红泥坳的虚影,虚影与实体的铜器结合,在虚空中凝成座铜制的桥,桥上的虚实影正在共舞,舞到尽头,都长着野菊的根,像在虚空里扎下了红泥坳的锚。
当货郎的儿子回到红泥坳时,虚实景的界标已经稳固,金雾里的虚影开始帮实体做事:虚影的小年在帮实体的他拉风箱,虚影的阿镜在帮实体的她翻药书,虚影的老人在帮实体的他擦拭铜杖,每个虚影的胸口都有野菊影,与实体的胎记呼应,像两个世界的爱在此交融。
孩子们发现,现在红泥坳的铜器能储存虚影,往铜盒里放块实体铜,就能取出对应的虚影;往虚影里塞块铜屑,就能凝成实体的器。他们最爱玩“虚实迷藏”,实体的孩子躲在共生树后,虚影的孩子在声纹溪旁呼喊,彼此的笑声穿透虚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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