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反抗的另一种形式,它温柔 无形但又绝对致命(134W)(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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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的墙角。

“这是不是太显眼了”

吴法先带来的朋友看著群松岗峰顶那处新修建出来的小亭,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这论道亭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准备的,等交流法会开始后,此亭中会坐上多人,装作论道的样子为我们望风!”

说著,吴法先想起了玉楼道友在交流法会筹备工作会上的讲话。

可靠、严肃,这是玉楼道友多次强调的两个关於交流法会的工作重点。

道友们心有顾虑,就要在各个方面儘量打消他们的顾虑。

至於能不能真的打消,不重要。

重要的是让他们可以给自己理由,让自己相信参加交流法会不是什么值得顾虑事情。

“原来如此,法先,你们准备的不错嘛。

现在也到了群松岗,是不是可以把其他参与交流法会的道友引荐给我们了”

原来,吴法先的口风比较紧,从未和这几位朋友透露过交流法会的组织者、参与者都有谁。

“不急,不急,等我先向接待的道友传音,交流法会要在特殊之地举行,等你们到了,也就知道都有谁参加了。”

一张传音符发出,便直向地下而去,愣愣的撞在一块大石头上,让吴法先微微有些尷尬。

“这”

就在他尷尬时,王邀海不知道从哪飞了出来,迎上了几人。

“法先兄,噢,你带了这么多道友一起来,走走走,我这就带你们进去。”

老王是个有心眼的,他知道自己参加玉楼道友小团体的时间比较晚,所以抢过了此次法会接待同门的活,只为多做些贡献。

他的想法不复杂,一代新人换旧人,等玉楼道友將来筑基后,袁氏在滴水洞內的地位如何,还是两说之间。

以王玉楼如今的折腾能力以及背后莽象一脉的背景,前途不可限量,什么都说不准。

“咱们首届交流法会在地下举行,倒不是因为见不得人,而是滴水洞中午的太阳太毒辣,怕诸位道友晒伤了,来,就沿著这洞口下去即可,

王邀海一边说著谁也不相信的扯淡理由,一边把几人引入了入口,而后继续做起了自己的接待工作。

在老吴的带领下,几人忐忑的入了地道,走了足足十几丈,才来到一处位於地下的洞窟內。

范竹高借群松岗本就存在的天然地下洞窟,打造了一个特殊的地下空间,空间长约十几丈,宽约六七丈,还是很宽阔的,就是来几百人也容得下。

洞窟的四壁上点著不少永明灯,把里面照的亮堂堂的,当然,多少还是有些昏暗。

不过这种昏暗对於来参加如此活动的人而言,其实有种特殊的安全感,属於人的潜意识范畴。

吴法先安顿好几位朋友,就找到了被人群围起来的范竹高、纪远两人,插话寒暄了几句,而后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朋友身边。

“怎么样,我就说有大族的门徒来,袁家的纪远和浊家的范竹高都来了,你们还担心什么”

人一生的奋斗,既要看自己的努力,也要看时代的机遇,两者间究竟哪个最大,很难分出高下。

但除了这两种奋斗的模式外,其实还有种特殊的模式——附驥攀鸿。

那些能够在时代的翻涌中青云直上的人,往往脚边带起的灰、羽毛带动的风,都能轻易的改变追隨者、攀附者、敌对者的命运。

当王玉楼在河湾渔港发现多位可塑之才时,並非是他运气好,而是这个世间本就有太多美玉耽於泥土。

大修士锁引气的修行,就是为了阻止更多人改命,从而维持其传承的千秋万代。

玉楼改了秦楚然的命,改了白小鱼的命,改了张学武的命,只是刚刚开始。

隨著玉楼的崛起,可能会有更多人的命运被修改,至於是好是坏,不在於玉楼,而在於他们自己与无情的天地。

此时微微有些亢奋的吴法先,就是一个跟著玉楼,而改变了既有命运轨跡的修士。

“不担心,不担心,就是此地略微有些.嗯,潦草了。”吴法先带来的朋友道。

能不潦草嘛,大大的洞窟內只修了一片木製的平台,平台上落著些椅子,其他地方就没什么物什了。

而纪远和范竹高这两位大族的边角料,在此地却是人群中最瞩目的,可他们俩不坐,其他人怎么敢乱坐。

没心眼的东西得不到交流法会的邀请,交流法会当然是开放的、包容的,但唯一有一条,就是厌蠢。

考虑到碧水宫子弟的人数,谁蠢谁不蠢,其实不是什么秘密,因而今天来参会的都是机灵人。

所以,情况就成了,参会者热情来参会,结果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吴法先皱了皱眉,心道老范太不上心了,回头要到玉楼道友那里告他一状!

老范其实也无奈,他没日没夜的干,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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