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我怎么成了最清闲的那个人(1 / 2)
董家成将沈若男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他缓缓将那把还带着灼热气息的板尺凑近沈若男耳边,赤红的边缘几乎要燎到对方的鬓,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般阴冷:“其他审讯室里,还有几个你的同伙。
你不说,保不齐他们已经开口了——到时候,他们是戴罪立功,能留条活路;而你这号‘硬气’的,可就不一样了。”
说罢,他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眼角的纹路扭曲着,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戾。
沈若男只觉得后颈的汗毛“唰”
地竖了起来,像有冰冷的蛇爬过脊背,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我没你狠。”
沈若男的牙齿打着颤,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上汇成水珠,“啪嗒”
滴落在审讯椅的金属扶手上。
他死死盯着那把红得刺眼的板尺,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干的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哪有什么国家庇护可言?几十万的外快,跟这条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恐惧像潮水般拍打着理智的堤坝,他强撑着颤抖的身体,大脑飞运转,一个念头愈清晰——说了,或许还有活路。
“我……我说。”
他终于松了口,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董家成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换上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缓缓将板尺移开,扔回电炉子旁,出“哐当”
一声脆响。
“算你识相。”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沈若男,“说吧,你们真正的老大是谁?还有,马长军办公室里的保险柜,被你们运到哪儿去了?”
沈若男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避开董家成锐利的目光,看向地面,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恐惧:“我们……我们真正的头,是……是驻京办的副主任张启明……”
“保险柜……就在张启明的办公室里。”
沈若男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审讯椅的金属踏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不敢抬头,仿佛那把烧红的板尺还悬在头顶。
董家成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出规律的“笃笃”
声,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沈若男身上:“你们的工资有多少?”
“三……三十万到四十万。”
沈若男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瑟缩——那笔钱是他支撑家里开销的全部指望,此刻说出来,却像在剜他的心。
他顿了顿,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是……是美刀。”
说完,手指死死绞着衣角,不敢看董家成的眼睛。
“嗯,倒是挺丰厚。”
董家成摇了摇头,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可眼神却越来越冷,“你知道这三十万美刀,换走了国家多少损失吗?”
他说着,猛地站起身,周身散出的寒意瞬间充斥了整个审讯室,那股不加掩饰的杀意,让沈若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都开始打颤。
“我……我不知道!”
沈若男慌忙摇头,声音里满是恐惧,头压得更低了,几乎要碰到膝盖,“我只干些杂活,真的没出卖过国家秘密,哪怕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都没有!”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董家成盯着他看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鲁省驻京办是张启明,其他驻京办还有你们的同党吗?”
“这……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沈若男一脸为难,眼角的肌肉抽搐着,“我们只认得上线,至于其他队员,也是今天才知道彼此的存在……真的,我没骗您!”
他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生怕对方不信,又要动用那把板尺。
董家成沉默片刻,指尖在桌沿上刮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嗯,行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站在一旁的两名工作人员,“把他带下去,关到隔壁房间。”
两名工作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沈若男。
他的腿还在软,几乎是被拖着往外走,路过董家成身边时,还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慑人的寒意,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审讯室的门“哐当”
一声关上,董家成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指尖的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沈若男的话未必全是实话,但张启明这条线,总算摸到了。
他拿出对讲机,声音低沉而有力:“准备行动,去张启明办公室搜保险柜。”
赖文才靠在走廊的阴影里,眼底布满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他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看向墙角一处隐蔽的暗影问道:“他们的进度怎么样了?”
暗影里传来夜魅清冷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片:“他度很快,手段……够狠。”
说话间,那道影子纹丝不动,仿佛与墙壁融为了一体,只有声音证明着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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