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文臣他人设崩坏7(2 / 2)
,就抢先一步将银针握在了掌心。
她松了一口气。
瑄陵君应该没事吧?
她皮糙肉厚,从小做活时,因眼睛不好,不知被扎了多少次,不过流点血而已。
但……昨夜她怎么就突然失去知觉了?
青黛展开手掌。
那处还留着一个乌黑的针眼。
咦?
“醒了?”
青黛慌忙将手背到身后,抬眼才觉瑄陵君就坐在她不远处,不知瞧了她蠢兮兮的动作多久。
男人头顶一枚白玉冠,身着淡青色襕衫,腰间束一条深色革带,周身素雅。
他无奈轻叹:“还疼吗?”
“……不疼。”
青黛恭敬地答。
说完,她小心问道:“瑄陵君,昨晚……我怎么突然睡着了?”
“睡?”
魏子稷浅笑,那笑意如春江水一般漫过眼底,似是拿她没办法,“那阿青你睡得好吗?”
青黛老实点头,连在奴苑时常年会做噩梦都不做了,酣睡得跟沉沉死去了一般。
她再度偷看了魏子稷两眼。
“怎么了?”
青黛问:“瑄陵君,我们这是去……”
马车缓慢地驶进皇城脚下,魏子稷看了眼窗外,“自然是随我回家。”
青黛悄悄摸上心口。
吱呀——
推开薄薄的木板门,入目的小瓦房虽旧,却无破损,窗明几净,处处透出清贫之色。
青黛抱着行囊,一时没敢迈步。
她真的离开奴苑了?
她真的……随瑄陵君回家了吗?
魏子稷看呆滞的小丫头,不禁笑道:“早与你说了,我不是什么大人。
如今后悔了?”
“不后悔!”
青黛头一次说得这么大声,跟从心底喊出来似的,“如何都不会后悔的!”
这处比奴苑好百倍!
千倍!
“不过……”
离开了那阴云密布的钺郡,青黛胆子都大了些,也或许是瑄陵君从不摆架子,就真切地宛若一位温和耐心的兄长。
她心中好奇,就问出了口,“听他们说,瑄陵君是风光大好的状元……”
魏子稷坦然道:“被贬了几回。”
“话本里还说……瑄陵君出身昭陵山庄……”
现任武林盟主之子,怎么也不该沦落到这样清贫啊。
魏子稷更坦然:“魏盟主说,若我去考科举,他就把我逐出家门。”
青黛:“……”
所以现在连爹都不喊了吗。
“那间是阿青的卧房。”
魏子稷抬手指了一间屋子,目光清亮而专注地落在青黛脸上,“如你所见……”
“从此后,便是我们两人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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