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巽离禁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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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不好了。

山中的山峰果然也没有百十来座,我们翻过十多座山峰后,就看见遥远处不再有山峰隐没。

此时,天上的月亮开始落山,山中光线开始渐渐变暗,张午和张癸开始有些看不清路了。

我极目远眺,看能不能找到一处合适落脚的地方,要不然待会儿月亮落山了,张午和张癸就寸步难行了,只能在半山腰待着,这一夜更深露重的,山风瘴气侵袭之下,这俩还不得给生病了?

于是我边走边瞧,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我看到一座山峰山顶隐隐有一处房屋,看起来不像是茅草屋,仿佛是一座庙宇。

我想有这么一处去处也不错,就带着他俩向这座山峰而去。

没多久,月亮落山了,整个玄卦宗已经完全隐没在了黑夜之中,而我们还没有摸到那座山峰的山脚。

此时,张午和张癸已经看不清路了,他俩有点慌,在到处胡乱摸索。

我怕他俩出事,就让他俩拽着我的衣角跟着我走。

由于他俩走的慢,我们大概走了一个时辰才爬到这座山的山顶。

果然,和我看到的一样,这儿有一座古庙,是一座石头砌墙古庙,庙宇建的很精致,周围杂草丛生,可是有一条小路直通庙门口,看来是有人居住。

说来也不怪,这地方到处有隐士隐居,在外界是禁地,在这里,每一座山峰已经是早就名峰有主了。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就见在这庙宇不远处的山崖边,有一个人在那里打坐。

只见这人全身穿的邋里邋遢,头蓬隆,须浓密,整个头面被须覆盖,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地方,但是双眼紧闭。

这人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一动不动。

只是偶尔有夜风吹过时,带起须飘动。

不知道这人是个活人还是死人。

我虽然耳目较常人好,但是灵识还没有修炼出来,感觉不到这人是不是有生气,也不能感知他的灵气的波动。

只是,见这人的打坐姿势,确是修真者的修炼形态。

正当我驻足观察这人时,张午突然问我道:

“怎么不走了?没路了吗?”

我小声回道:“别出声,我现了个人,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俩听到我这么说,都吓的“呜呜”

的叫起来,还不住的抖。

我小声说道:“就这点胆量还敢闯禁地?你俩原来的那股气哪里去了。”

他俩仍然在那里瑟瑟抖的“呜呜”

的叫,也不是哭,就是被吓的有些定不住神。

我看到这种情况,真是大为无奈,我刚才是有点“唐突”

了,没有考虑到这二位“爷”

的状况,就随便说死啊活的,才出现这种情况。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责问:“来者何人?”

我循声看去,正是刚才打坐那人出的问话。

我立即对着张午和张癸小声说道:“是活的。”

我看到他俩对着我点点头,但是还是瑟瑟抖着。

我立即对着这人深施一礼道:“我们是山上的道童,走错了路,不知怎么就走到仙长这里了,打扰了贵宝地,还请见谅。”

那人道:“既如此,还不退去。”

我一听,好不容易来了,现在退出去,哪有个去处?于是我硬着头皮回道:“天黑路险的,我们找不到下山的路了,想在仙长这里借宿一下,等到月亮再起,我们就离开。”

我说完后屏息凝神的听这人怎么回答,其实我还是有点紧张的,要是这人不愿收留我们,那可就麻烦了。

只听那人道:“借宿可以,只别打扰我清修。”

我立即说道:“好的,多谢仙长。”

那人再没有说话。

我看到,那人又进入了打坐的状态。

我立即拉着张午和张癸走进那座庙宇里面。

这座庙宇里面四周空阔,只有正中间的一座神像静静的端坐在神龛上面,年久失修,神像表皮早已崩裂脱落了许多,早已看不清面目,其余什么都没有了,我看见这庙宇的地面是由几块大石头砌成,严丝合缝,只能看见缝隙的痕迹,因此,庙宇里面没有长出杂草来。

我们进来后,张午和张癸才神情稍稍定住,张癸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火折子,他几下就弄的燃烧起来,庙内一下子有了光。

我们借着光靠着神像坐下来休息,地上没人打扫,积了厚厚一层尘土。

我们也没心情清理,就这样和衣而坐。

张癸怕火折子一下子用完,就收了起来。

接着黑暗的境意,马上,张午和张癸就打起了瞌睡,刚才那害怕的样子被一股股席卷来的倦意一点点的剥夺掉了。

我自然是没有倦意的,我现在很好奇外面打坐的那人到底是不是在修炼?或者是在养生?可是,这么晚了,谁会在这会儿养生?

我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向外观看那人的打坐姿势。

只见那人在不远处的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打坐,保持着一种修炼的形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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