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晒痕(2 / 3)

加入书签

只是这样的日子並没有持续多久,“泡沫经济”崩盘之后,东瀛男性的钱包干了,钱包干了,那就必然会减少最不必要的开支,於是,东瀛的男人瞬间变得不舔了,在“泡沫经济”之后,“舔狗经济”也隨之崩盘。

相比於东瀛的那些男性,东瀛政府实际上更狠,在经济形势好的时候,为了让西方发达国家认为东瀛是个尊重女权的国家,推行了各种保护职场中的女性的政策,经济形势不好之后,为了稳住基本盘,也就是男性的利益,又开始很自然地委屈那些职场中的女性,不仅减少她们的薪酬,还收窄了她们的晋升通道,更有些公司,一开始就不招女性职工了,更省事。

而亚月菜摘就属於那种没有赶上东瀛女权的时代红利,却赶上了东瀛女性在职场上被针对的倒霉蛋,她是大学毕业后来东京討生活的,那个时候“泡沫经济”刚崩盘,在大批大批的失业员工中,亚月菜摘逆流而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心仪的工作,但又因为女性的身份在职场上受到各种刁难,当然,以亚月菜摘的身体条件,只要她愿意放下一些东西,那些刁难很快就会变成各种优待,只是她並不想如此,所以也就更加辛苦。

也许是喝了酒,又或者对杀人魔的恐惧,再或者工作上的压力,看著非常文静的亚月菜摘说了很多话,声音也大了很多,抱怨这抱怨那的样子,连和她朝夕相处的亲妹妹亚月裕子都没有见过。

亚月裕子有些尷尬地看向李信:“那个,阿信先生,我姐姐平时不是这样的……”

李信微微点头:“我知道,都是因为酒的原因。”

李信在十八里村的时候,村长就再三告诫李信,酒是个坏东西,喝了会坏事。

那是李信刚满十八岁的时候,村长打了两斤小酒来和李信喝酒,说是要祝他成年,可以娶老婆了。

(ps:中原法律规定男子最低结婚年龄为二十二周岁,村长法盲。)

当时李信因为放弃考大学事情和村长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说过话了,见村长主动来找自己,李信很高兴,也就陪村长小酌了几杯,当时村长说,是男人就该会喝酒,不会喝酒的男人不是男人,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等到第二天酒醒的时候,村长又说酒是坏东西了。

可能是因为村长当时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吧,由此可见,酒这东西是真的不能喝。

亚月菜摘家隔壁的公寓,来生爱通过窃听器正在窃听屋內的声音,结果听到的却全是亚月菜摘对职场的抱怨,她仰起头,看向自己的二姐来生瞳,小声道:“原来工作这么辛苦的吗”

来生爱的二姐来生瞳是一个有著一头柔顺黑髮长发的美人,明艷大方,尤其是一双眼睛,晶莹剔透,非常吸引人,身材也是非常健美,饱含力量,有著极强的动感。

来生瞳是受到来生爱的拜託和她一起来保护亚月姐妹的,除了保护亚月姐妹不受那个杀人魔的威胁之外,还有就是提防那个一身黑的神秘人,听到来生爱的问题后,来生瞳翻了个白眼道:“大人的辛苦,又怎么是你这个小孩子能懂的,只用上学真好啊,我也想回到高中时候啊……”

好吧,实际上来生瞳也没吃过工作的苦,她虽然比来生爱大,但也才二十一岁,高中毕业之后就跟在大姐来生泪身边,除了每天要进行艰苦的训练,除此之外还是过得和千金小姐一样,要什么有什么,所有工作上的困难,都由三姐妹中的大姐一力承当,她从没吃过工作方面的苦和委屈,不过这不妨碍她以大人的姿態教训还没成年来生爱。

来生爱嘟起小嘴:“有什么了不起,我早晚也会工作的,才不会叫苦呢!”

亚月菜摘的公寓內,李信突然问亚月裕子道:“裕子小姐,你们隔壁的房间住著什么人”

亚月裕子有些奇怪李信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但还是老实回答:“没有啊,我家隔壁的屋子没人住。”

李信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跑到阳台,望著隔壁房间的阳台,估算了一下距离,毫不犹豫地跳跃到了对面的阳台。

用手拉了下阳台的玻璃门,没拉开,门上了锁,李信从身上拿出一根发卡,对著钥匙孔捅了两下,很快將门打开——这开锁的技术是李信前两天和鱷佬学的,作为一个老千,开锁可以说是必备技能,而作为杀手,要是被一道门拦住也是非常丟脸的事情,於是鱷佬將开锁的本事教给了李信,而且不出所料,李信只一会就上手,不到半天功夫就已经青出於蓝,让鱷佬鬱闷了好一阵子。

从阳台走进屋內,李信四处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人,乾净的地面上也没有鞋印,李信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只发现一扇开著的窗户在呜呜作响,他从窗户向外探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由喃喃道:“难道是我听错了”

然后就从阳台原路返回了亚月菜摘家。

楼下阳台,来生爱和来生瞳无声喘息著,幸好她们听到李信问亚月裕子问题的时候就预感事情不好,没有任何犹豫就顺著一早准备好的绳索从窗户滑下盪到了楼下屋子的阳台,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