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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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不容回避的意味:“不知状元郎可曾婚配?”

沈隽意心头一紧,挺直脊背:“回大人,学生已有妻室,与内子结发一载,感情甚笃。”

厅内瞬间变得无比寂静。

杜维贤脸上的笑容凝固,杜夫人的茶盏停在半空,而杜瑾琳手中的团扇“啪”地一声落地。

“当真?”杜维贤皱眉,眼中闪过怀疑,“为何从未听闻?”

沈隽意不卑不亢:“内子暂居亲戚家中。昨夜酒醉,未及说明,还望大人海涵。”

杜瑾琳突然上前一步,眼眶泛红:“沈公子,你所言句句属实?”

“自然。”沈隽意坚定点头,“我与内子青梅竹马,她全力支持我赴考,此恩此情,没齿难忘。”

“那你昨夜为何不说?”杜瑾琳声音发颤,“明知父亲有意撮合,却刻意隐瞒,究竟是何居心?”

沈隽意神色愧疚:“昨夜酒意上头,思绪混乱,实在无心冒犯。还请杜小姐恕罪。”

“恕罪?”杜瑾琳冷笑,泪珠滚落面颊,“我自幼饱读诗书,最恨虚情假意之人!为了今日相见,我反复研读你的文章,原以为能与你谈诗论政,却不想不过是一场笑话!”

“瑾琳!不得无礼!”杜维贤厉声呵斥。

杜瑾琳却充耳不闻,继续道:“我杜瑾琳虽为女子,也知强扭的瓜不甜。今日之事,我不怪父亲攀附权贵,只怪自己错付了心意!”

言罢,她转身奔出花厅,裙摆扫过门槛,带落几片玉兰花瓣。

杜维贤面色铁青:“沈状元,你此举让我杜府颜面何存?”

沈隽意再次行礼,声音诚恳:“学生无意冒犯,实是情非得已。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宽宏大量。”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一名仆人慌慌张张闯入:“老爷!镇国公府来人了,说是要寻沉状元!”

杜维贤脸色骤变:“什么?镇国公府?”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内,姜映梨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怎么一夜未归?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她皱眉道,眼中满是担忧。

谢知彰安慰道:“弟妹,你别急,已派人去打听了。阿隽做事向来稳重,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一位家丁匆匆赶了进来:“回禀世子,小的已打听清楚!状元郎昨夜在酒楼被灌醉,后被户部员外郎杜维贤接回府中!”

“杜维贤?”谢知彰眉头微蹙,思索片刻,随即笑道,“原来是他。这杜维贤在朝中颇有清名,为官清廉,必是看中了阿隽的才学。”

姜映梨眼中闪过一抹欣喜:“若如是,倒是好事一桩。只是我们也该去接他回府,总不能叫他一直在外面。”

谢知彰点头:“你说得对。我这就带你同去,正好也与杜大人结个善缘。”

很快,谢知彰便与姜映梨乘坐马车,直奔杜府。

杜府门前,谢知彰的马车刚一停稳,便有门房迎了上来:“可是镇国公府的车驾?”

谢知彰颔首:“正是。烦请通报杜大人,就说镇国公世子谢知彰求见。”

门房连忙引路,将谢知彰一行人带入府中。

内厅里,杜维贤正与夫人低声交谈,神情严肃,听到谢知彰到访,顿时一惊。

“镇国公世子?他怎么会来这儿?”杜维贤不解地看向夫人。

杜夫人神色忧虑:“事情恐怕不简单。快去迎接吧。”

杜维贤匆匆整理衣冠,来到前厅。

见到谢知彰,连忙上前行礼:“下官杜维贤,见过世子。不知世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谢知彰神色温和:“闻新科状元沈隽意被接来府上了?”

杜维贤闻言一愣,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讶:“世子与状元郎相识?”

谢知彰微笑道:“沈隽意是我们谢家的孩子,这次进京赶考,我自当照拂。听闻是杜大人好心将他接回府中照料,特来致谢。”

杜维贤心中一沉,强作镇定:“原来如此。说来惭愧,昨夜见状元郎酒醉,恐有闪失,才将他接回府中。不想给世子添了麻烦。”

谢知彰摆手:“杜大人好心,我们感激都来不及,何来麻烦之说?阿隽可醒了?”

杜维贤面露难色:“已经醒了。只是……世子与沈状元究竟是什么关系?是亲族?这位是……”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动到旁边的姜映梨身上。

谢知彰正欲回答,姜映梨轻轻一笑,落落大方道:“我是沈隽意的妻子。”

这句简单的话,如惊雷般在杜维贤耳边炸响。

他不由得转向姜映梨,仔细打量这位年轻女子。

只见她身着素雅长裙,秀发如云,肤若凝脂。

双眸灵动,面容绝丽,虽未施粉黛,却自有一股超然气质,举手投足间,透着大家闺秀的优雅从容。

杜维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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