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九章 一莲托生(23)(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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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勤奋好学,脑子又特别聪明,很快就当上看布。然后我回到了地主那里,带着僧兵,我不仅把我哥哥救了出来,还把地主的一切都剥夺了,因为那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那个残忍无德的地主。我一刀杀死了地主,然后问我哥哥是想和我一样做僧侣,还是想做一个普通人。他要愿意做僧侣,就跟我走,他要愿意做普通人,就可以继承地主的一切,包括地主的牛羊奴隶还有老婆孩子”道镜禅师说,“我哥哥选择了做一个普通人。”

    “这还真是个棒极了的爽文故事。”徐睿仪笑盈盈的说,“但是和你做的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

    道镜禅师微笑,“我说过,我是个很聪明的人,于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努力的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宗教究竟是什么?”他面色逐渐严肃,语气也变得低沉,像是充满疑惑,“是恐惧?是救赎?是信仰?是善?是恶?还是生活方式?又或者是全部?”

    这个瞬间,林怀恩眺望着对面的道镜禅师,仿佛听到了迷茫的人在浓雾深处的低喃。

    大概是道镜禅师的表演极具蛊惑,就连徐睿仪都屏住了呼吸,想要听到道镜说出他的答案。

    然而道镜话锋一转,看向徐睿仪说:“话说回来。”他笑了一下说,“所以我为什么要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因为我出生在圣地,所以我信仰什么就几乎没得选。你要出生在我那个年代,你的家乡也一定笼罩在某种宗教之中。而现在,你生活的地方主张无神论,宗教看似远离了你的生活,远离的社会的中心。那么又一个问题出现了,无神论算不算信仰?又或者说,算不算一种宗教?”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徐睿仪皱起了眉头,“你绕来绕去的,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呢?”

    道镜禅师看向徐睿仪,表情又变得沉重,他用老师的语气批评道:“徐小姐,你实在是太离经叛道了,你的行为让你显得很没有教养,你应该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一位一百二十七岁,垂垂老矣又充满智慧的长者,你应该静下心来聆听,因为这是你一辈子难得机会。”

    林怀恩又扯了扯徐睿仪的衣袖,却碰到了那把冰凉的餐刀,他心中一颤,放轻了动作,他猜徐睿仪是故意想要激怒道镜禅师。

    徐睿仪吃了口披萨,满不在乎的说道:“披萨确实很好吃,但倚老卖老的人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道镜禅师凝视着徐睿仪,继续微笑,“徐小姐,你的心思真的很重,完全的以自我为中心,觉得世界应该围绕你一个人转.你很聪明,但你被宠坏了,所以毫无疑问,你有个环境不错但气氛糟糕的家庭。”他笑容像针一样锋利,“因为对孩子过分放纵和宠溺,要么就是家庭关系破裂导致的,要么就会导致家庭关系破裂。我想,你这样任性的孩子,肯定两者都占了。这就是我们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很多时候它不是一根锁链,而是一个互相促进的螺旋。你觉得你父母关系不好,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但其实,你也有问题。”

    徐睿仪的面孔一下就变得僵硬,她像是被道镜的语言刺进了深藏的软肋,她想要说话却没有开口,像是无法呼吸般。

    道镜禅师的面容缓了缓,“喝一口可乐吧,缓一缓。”他叹了口气,又笑,“在面对未知的事情时,不要反抗的过于激烈,这会让你在皈依时愈发的疯狂。这是我多年来研究宗教所得出的结论。”

    徐睿仪看似听话的举起了杯子,喝了一口可乐。林怀恩却知道,她有演的成分。

    道镜继续说:“徐小姐,如果你愿意信我,我可以轻而易举让你破碎的家庭重圆。”他说,“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徐睿仪呼吸急促了一下,她冷声说:“你想要做什么?想要我成为你的信徒吗?”

    道镜禅师浅笑着摇头,“我从圣地出来,逃到了泰兰德,又从泰兰德辗转去了欧罗巴、亚美利加,后来我又去过非洲,我游览了耶路撒冷,也在菩提伽耶诵经数日,最后我发现所有的宗教都不过是个故事,都是假的”

    这句话实在是出人意料,就连林怀恩也惊异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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