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建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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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说道。

“不够就直接找香江的老庄贷款,用三年内的赋税作抵押。这帮家伙回来也不来找我,这是怕我把他们的产业拉到内地来啊。”李家虽然有钱有银行,但与钱沾边的事情,李家要尽可能的避嫌。

国庆典礼,上面请了不少香江的大佬们。在参加完典礼之后,这个代表团又是飞机又是船、火车、汽车的,一路上到了长安、蓉城、渝市、汉江、花城等地,花了二十多天参观。

可上面也不想想,尽管释放了善意,这在内地开办产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那么好当的么?只有让小鱼小虾米先来试试水,他们占到了便宜,那帮大佬才敢动。

十一月一日,超过万名建设者齐赴工地,开始了宝安县的建设。热火朝天的现场,不少香江的技术人员操着非常不熟练的普通话,拿着对讲机指挥着手下的工人同志干活,李旭东也戴着安全帽混迹在人群里,连着干了半个月。

“领导,您看,咱们招商局都这么低三下四了,那些香江的资本家根本不听招呼,怎么请都请不动他们啊。咱们还得向上汇报成果呢,没有优秀的业绩,这可怎么办呐?”招商局的欧阳副董事长是位老干部,主持招商局全面工作。

“梧桐树还没栽种好,哪里引得来金凤凰哟。等咱们把三通一平做好了,这梧桐树的芳香自然能引来港资和国外的热钱。下一步咱们把政务大厅弄出来,把效率拉上去,大事小事都在政务大厅里解决,甭管是金凤凰、红凤凰还是粉凤凰,咱来个一把抓。”

李旭东倒是一点都不急,自己家里几个老娘们的意见都没统一,何况是那几个人老成精的资本家。

这也是现在的形势还没完全明朗,《人民日报》的头版成了分水岭,一边是回忆,一边是变革。你说,当时的编辑,是怎么决定把语录收起来的?权力和信仰之间的博弈,是顺应大潮,还是逆势坚守?没人能给出确定答案。

七十年代末,整个华夏社会已经翻天覆地。十年的混乱刚结束,新领导人走上前台,大家一半是迷茫,一半是兴奋。

队伍里有人怀念往日的红色标语和口号,觉得一句“为人民服务”才让人心里踏实;有人盯着经济数据和国际新闻,希望抓住新世界的窗口,让自己和孩子们过得更好。

有些干部、学者心里还撒着小九九,觉得太快改变可能会丢失精神支柱,有点像“拆老房子,一砖一瓦都不舍得”。另一批人则鼓掌叫好,认为这是新时代的信号,不改就是守旧。

在一个刚刚走出那么多乱事的国家,大家会不会对变化感到不安?有人忧心忡忡,生怕乱了阵脚;又有人跃跃欲试,想着能不能趁“大放开”捞点机会。

报社里也不是铁板一块,有编辑暗里嘀咕:“是不是我们把历史忘得太快了?”还有老资深记者,哭笑不得地说:“今天语录不印了,明天会不会连这个报纸也'改头换面'?”这些声音没人敢大声说,但一点点积压心头。

实际情况是,语录没了,老百姓也没马上适应。有些家庭甚至专门把小红书收好,说不定啥时候还得用上——这就像储蓄罐,平时没事,遇到困难了总有种“备用能量”的感觉。

政策出来后,鼓励大胆探索,不再完全用一句话指挥所有行动。外资来了,知识分子兴奋,也有人觉得头脑发懵。乡下的大伯问:“以后还要看报纸学哲学吗?”城里的白领则希望新闻能带来更多实际信息。精神和经济,理想与现实,一时之间像走钢丝一样,谁也不知道哪头会掉下去。

报社内部有人压力山大,要防止被扣“右倾翻案”的帽子。一些高层甚至主张把文章压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套“保险”的话术。

老一辈干部里也传来不同声音,有人悄悄私下说:“讲那些虚头巴脑的理论,万一惹火烧身谁兜得住?”

对于不少普通读者来说,谁掌舵谁有理,这些大新闻离自己总有点远。但坊间议论始终没断,有人甚至说“抢先发言会不会出事?”

这股悬在半空的紧张感,谁都感受得到。

正当大家以为报纸上的语录成为历史,突然有一天,“思想更新”来了个大反转。一批青年学生在校园里,自发组织学习经典、讨论过去。

甚至在大学讲堂上,老师还会引用语录鼓励大家批判思维,不盲从权威。这可是让不少人刮目相看——你以为语录退场了,人们就不会再提?错,大道理该讲还得讲,只是换种方式。

讨论是有了,旧观念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撼动。部分保守派反而变本加厉,他们开始组织内部讲座,强调不能全盘否定过去。学术圈、官场里暗流涌动,有人因观点不同被“边缘化”。

各方分歧反而变得更深了,年轻一代跃跃欲试,老一辈坚守传统,两边各不相让。有人提出,“难道过去那么多年的道路,随便一句‘实践'就全盘改变?”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乌云压顶。

普通百姓这时咋想?有人说,“只要能把日子过好,新道理也可以听听。”也有人怕事惹麻烦,压根不想掺和。

是的,平头老百姓去操心国家大事,国家大势,有意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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