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二位令使——「奈何」(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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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

这两个字如重锤砸在镜流心头,震得她指尖发麻。

她死死盯着周牧领口微敞的锁骨,喉间滚动着无数疑问,最终只化作一句沙哑的问询,

“您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周牧仰靠在沙发上,暖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投下阴影。

他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吊灯,眼神渐渐失焦,

“为了什么?”

“一来是弥补些陈年旧账……

“二来……”他忽然轻笑,“给这世间的生灵,都安排些有意思的试炼。”

“奎木狼、镇元子、杨戬、孙悟空……”他掰着手指如数家珍,黑曜石般的瞳孔泛起微光,

“本土的、外来的,但凡能摸到及格线的,我都会给予他们一次触碰「真实」的机会。”

话音突然一顿,笑意从眼底消散,

“可惜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唯一成功的那个……”

他突然起身,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响惊得镜流一颤,

“罢了,不提她。”

镜流敏锐捕捉到周牧提及那个「成功之人」时,声线里裹挟着的复杂情绪——像是遗憾,又藏着几分近乎温柔的叹息。

她心底满是问号,但最终却识趣的疑惑咽回喉间,转而问道,

“敢问大人,镜流何时可以返回虚界?”

“回去?”周牧被这问题问的一愣,

“都已经走到这了,你觉得我还能放你回去吗?”

“能让你留个映照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让镜流瞬间变得不知所措。

她张了张嘴,脑海中却只剩混乱。

来时分明畅通无阻,怎么此刻连归程都成了奢望?

察觉到她的慌乱,周牧抬手虚按,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脸颊,

“你触碰了墟界最核心的秘密,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在这安心住下吧。”

他顿了顿,随手一指客厅旁的两扇木门,

“以后就住我那屋。”

镜流:“……”

怪不得他对自己有求必应,原来根本没想过让我回去……

“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

周牧挑眉逼近,西装革履的压迫感几乎要将她笼罩,

“太什么?”

他忽然冷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注意你现在的身份,镜流女士。”

“你现在是我的压寨夫人,可不是什么墟界剑仙,六道佛陀。”

“我何时……”镜流瞬间涨红了脸,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周牧摩挲着下巴,黑曜石般的瞳孔闪过狡黠,

“之前不是答应得好好的?”

“想反悔?”

他故意拖长尾调,“我这人一言九鼎,说你是压寨夫人,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都别想逃。”

镜流闻言,指尖一颤。

莫名的欣喜竟先一步涌上心头,可转瞬之间,星宝的笑容与亲昵的话语突然在脑海中炸开。

她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自己这般心绪,算不算是对星宝的背叛?

更可恨的是,这具脆弱的凡人躯体竟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

方才周牧逼近时,心脏不受控的加速跳动,耳尖发烫的触感,此刻都成了凌迟般的煎熬。

难道我就是这样的人?

她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记忆中星宝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说“最喜欢镜宝了”的模样,与周牧低沉戏谑的“压寨夫人”在脑海中疯狂撕扯。

黑丝裹着的双腿蜷缩又松开,她突然痛恨起这具失去力量的身躯。

若是还能握剑,此刻便能斩断这混乱心绪。

可如今,只能任由愧疚与悸动如藤蔓般缠绕,将理智绞得支离破碎。

周牧望着镜流纠结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莫名。

随即,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凝重,

“切记,我的房间随你出入,唯独母亲的房间绝不可进。”

“即便你成了大罗,那也是禁地。”

“除非她允许,否则进去就是死路。”

“明白了吗?”

镜流艰难点头,却只觉耳边嗡鸣。

住在他的房间……这意味着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意味着什么?

过往与星宝相处的点滴,提醒着她这份莫名的悸动是如何刺痛良心。

可心底那丝隐秘的期待,却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怎么,吓着了?”周牧忽然欺身上前,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

镜流浑身僵硬,眼睁睁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抬起,从她冰凉的耳垂开始游走。

指腹的触感像带着电流,顺着绯红的脸颊滑向纤细的脖颈,在锁骨处稍作停留。

当指尖划过蕾丝睡裙下■■轮廓时,镜流猛地颤抖着吸气,小腹处传来的异样触感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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