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公子拜托保管神之眼(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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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远比愚人众的那些同僚更值得信赖。

“嗯…我不记得是否和你们提起过,在我十四岁那年坠入过一处未知的深渊的事…”

“我几乎所有的本领,都是在那期间学到的,而给我传授这些的师父,名叫「丝柯克」。”

“她沉默寡言,又十分神秘,没人知道她从哪儿来,经历过什么。在传授战斗技巧的时候,她总是非常严肃。”

“但有一次我问她,为何愿意收我为徒的时候,她却回答了我,好像是说…”他努力地回忆着那段早已模糊的对话,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因为我唤醒了「它」,我的身上留下了「它」的痕迹。在未来,这些战斗技巧我会用得上。”

“「它」到底指的是什么啊,你把什么东西唤醒了?”派蒙被这充满谜团的故事吸引了。

“师父她也没有明说,但我猜测,和我刚坠入深渊时做的那场梦有关…”

“梦里是无边无际的海底深处…而我的面前是一条大到令人窒息的「鲸鱼」。”

“鲸鱼?这么说来,我好像有印象…你在跟我们打架的时候,用过一招「大鲸鱼跳跃」!难道就是那个吗?”派蒙恍然大悟。

“呵呵…那只是我用元素力创造的「概念化」的鲸鱼。”达达利亚笑了笑,“因为自从做了那个梦开始,梦中的那一幕就一直烙印在我的心底,挥之不去…”

“所以你就把它的样子放进了自己的招式里…真是恶趣味。”派蒙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这么看来那股力量…很有可能跟这件事有关。”荧得出了结论。

“那头鲸鱼,或许并非是单纯的梦境。”左钰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看着达达利亚,目光深邃,“深渊是世界之底,是法则的背面。在那里,梦境与现实的界限本就模糊。你所看到的,或许是某个沉睡在深渊之底的古老存在的投影,也或许,是它在你灵魂中留下的一个印记。而你,达达利亚,你的灵魂与那股力量产生了共鸣,成为了它在现世的‘信标’。”

左钰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达达利亚的脑海中炸响。他一直以来模糊的猜想,在这一刻被清晰地、条理分明地串联了起来。

“信标…”他喃喃自语,感觉自己似乎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你怎么不去找你师父再问问呀,说不定她知道答案呢?”派蒙建议道。

“说得简单,”达达利亚苦笑着摇了摇头,“自从那件事以后,我从没停止对丝柯克师父和那处深渊的寻找。”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一无所获。记忆中我跌入未知深渊的地方,如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啊…简直像鬼故事一样。”

“是啊,如今线索全断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世间的奇遇大概都是这样难以捉摸吧。”达达利亚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战士面对未知挑战时的坦然。

“不知不觉聊了这么久,”他看了一眼天色,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约,要不就先聊到这里…”

“又是北国银行的工作吗?”

“不是,算是一点私事,”达达利亚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好战的光芒,“最近无聊的时候我就会约枫丹官方的几个「决斗代理人」过过招。”

“决斗…代理人?是一种职业吗?”派蒙好奇地问道。

“嗯,在枫丹,所有嫌疑犯在上法庭之前,都有一次「维护名誉」的机会,可以提出向官方的决斗代理人发起决斗。”

“因为决斗代理人都是从整个国家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武力最强的家伙,而且决斗本身也没有点到为止的说法。”

“所以这种行为也被视为誓死维护名誉的象征。打赢了就可以免被审判,打输了就还是要乖乖登上法庭…”

“…而最差的情况,就是在决斗中死去。”

“枫丹尽管传闻中存在死刑,但似乎还从没有人被真正判处过死刑。”

“所以除非是遭遇了真正无法接受的冤屈,或者是对名誉无比看重的人,才会选择申请决斗,否则没必要赌上自己的性命。”

“那真的会有很多人通过这种方式逃离了审判吗?”

“唔,据说好像少之又少,”达达达利亚耸了耸肩,“枫丹的管理者制定这样的规则,想必只是为了表达对国民个人名誉的尊重吧。”

“一种仪式性的正义。”左钰轻声补充道,“通过赋予民众挑战权威的权利,来彰显法律的‘公平’。但这种‘公平’本身,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剧。毕竟,真正有能力战胜决斗代理人的人,又有几个呢?”

“没错,”达达利亚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而且,那些决斗代理人可都不是吃素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一来枫丹就迫不及待跟他们过招的原因。”

“今天的克洛琳德小姐,就是其中最强的一位。我挑衅了她很久,她才乐意在今天跟我过过招。”

“你这家伙…不过,克洛琳德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在哪儿来着?”

“好像是第一次见到水神的时候,”荧回忆起港口的那一幕,“跟在芙宁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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